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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 (7-8)作者:clean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7 11:52 长篇小说 6890 ℃

【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7-8)

作者:clean

20251205 发表于sis001

字数:19623

             第七章:教室外的“补课”

  第二天,家里似乎风平浪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当天晚上,当我像个变态一样偷偷翻检卫生间的脏衣篓时,发现妈妈换下来的内裤,裆部硬邦邦的,上面有着大量干涸的液体印记,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药油味。

  而她穿过的黑丝袜,在大腿根部内侧的位置,总是有几处明显的磨损和起球——那是两条腿长时间互相摩擦,或者被手反复揉搓才会留下的痕迹。

  “那是药效还没过……是身体在排毒。”

  我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地自我催眠。“只要我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只要妈妈不主动去找他,那个老东西就没办法得逞。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妈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上那个脏兮兮的民工?”

  推拿后的第三天,是学校每季度一次的全校师生大会。

  千名师生聚集在露天体育场,作为优秀教师代表和高三年级组长,妈妈今天打扮得格外隆重。

  她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脸上化着精致淡雅的妆容,身上是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职业套裙。

  我坐在台下的班级方阵里,抬头看着体育场中央那块硕大的LED 显示屏。  屏幕上,妈妈正站在主席台正中央,双手扶着讲台,神情严肃而端庄。  “……作为高三年级组长,我对上个季度的教学风气做了一些总结。”  妈妈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设备,在整个体育场上空回荡,清脆、有力,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首先,我要严厉批评一种现象。上个季度,我们在校内巡查时,发现有部分学生躲在厕所、甚至放学后在教室里抽烟。”

  大屏幕上,妈妈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的厌恶:

  “这是绝对禁止的!抽烟不仅伤害你们正在发育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二手烟会严重危害身边的同学和老师。这种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健康的行为,是极度自私的表现!”

  听到这,我心里一阵恍惚。

  “其次,”妈妈的话锋一转,语气更加严厉,“还有个别男同学,在体育场的死角、花坛背后随地小便。”

  “同学们,我们是人,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不是未开化的动物!只有野兽才会随地排泄、不分场合。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我希望相关同学好自为之……”

  多么正义凛然的发言。多么高高在上的文明姿态。

  就在妈妈准备进行下一项“教师队伍总结”时,异变突生。

  大屏幕上,原本侃侃而谈的妈妈,突然毫无征兆地顿住了。

  她的眉头猛地一跳,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随即死死锁紧。那张原本严肃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下……下面……我想说一下……”

  妈妈的声音变了。

  通过麦克风的放大,原本平稳的声线突然变得颤抖、起伏不定,甚至在句子的尾音里,夹杂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嗯……”的鼻音。

  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向主席台。只见妈妈的双手死死抓着讲台的边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僵硬,双腿似乎在桌子底下别扭地绞在了一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或者快感?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在体育场正在修缮的看台角落里,那片阴影下,我看到了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身影。

  是黄有田。

  他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正拿着一个像是汽车遥控器一样的小黑盒子。

  他远远地看着主席台上的妈妈,脸上挂着那种猥琐至极的坏笑,大拇指正在那个遥控器上狠狠地按压。

  轰!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药囊!那个无线跳蛋!

  妈妈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竟然在这个全校师生大会的庄严场合,把那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教……教师队伍……嗯……呼……”

  大屏幕上,妈妈的表情开始扭曲。

  那是特写镜头。全校几千双眼睛都在盯着这张脸。

  原本威严的眼神此刻变得迷离、涣散、水雾蒙蒙。她咬着下嘴唇,似乎想用疼痛来止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但那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她肯定已经湿透了。

  我想象着在那层端庄的职业裙下,在那条黑丝包裹的肉穴深处,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正在疯狂嗡嗡作响,把她的子宫和阴道壁震得酥麻、酸软。

  “林老师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脸好红啊,表情好奇怪……”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着屏幕上妈妈那张即将失控高潮的脸——她微张着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身体在讲台后剧烈地扭动摩擦。

  再这样下去,不出十秒,她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腿软瘫倒,甚至直接高潮了!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操场边上的一根废弃的黑色粗缆绳,心生一计。

  我猛地推了一把坐在我旁边、平日里最怕蛇的同桌赵强,指着那根缆绳大喊:  “卧槽!赵强!你看那是不是蛇?!”

  赵强顺着我的手指一看,那黑乎乎蜿蜒的东西在草丛里确实像极了蛇。  “啊!!有蛇!!!”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操场。

  “蛇?哪里有蛇?!”“妈呀!快跑!”

  人群瞬间炸了锅。原本安静的方阵乱作一团,女生尖叫,男生起哄,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从大屏幕上转移到了脚下的草丛里。

  趁着这一片混乱,我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上了主席台。

  “妈!快走!去厕所拿出来跳…。药囊”

  我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妈妈。

  此时的她,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整个人几乎是挂在我身上。

  “飞……飞宇……那是药……药劲上来了……”妈妈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还在试图用那个蹩脚的理由掩饰,“yu我去厕所……我要……排毒……”

  我没说话点点头,只是听到细小的“嗡嗡嗡”声音,随着她逃离了主席台,往厕所方向远去。

  我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边想无论怎样,至少这一次,我成功保护了妈妈,只要再保护两周,黄有田就没办法了。

  打脸发生在第四天。

  第四天早上,我路过高三英语组的教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到妈妈正在带读早自习。

  她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课本,正用纯正得像BBC 播音员一样的发音领读课文。晨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优雅、神圣不可侵犯。

  看着讲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母亲,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看来那天晚上真的是我想多了,那就是一次意外。”我在心里得意地想,“这才是我妈,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老师。她属于讲台,属于知识,跟那个一身臭汗的黄有田根本就是两个物种。”

  “嘿,小秀才,看啥呢?”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一哆嗦。

  一回头,竟然是黄有田。他戴着安全帽,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提着个水泥桶,显然是刚从体育场那边的修缮工地过来。

  他也凑到窗户边,眯着眼往里瞅,嘴里嘟囔着:“啧啧,大妹子这嘴皮子真利索。哎,小秀才,你妈这哇啦哇啦说的啥玩意儿?俺咋一句都听不懂嘞?”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优越感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挺直了腰杆,嫌弃地抖了抖肩膀,像是在抖掉他手上的灰,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说道:

  “黄叔,我妈说的是英语,口音是整个英语教学组最标准的。您听不懂太正常了,这得是会说英语的人才明白。您……以前没怎么上过学吧?河南老家的学校可能没口音这么好的英语老师。”

  我说得很刻薄,甚至带点嘲讽。我想看到他自卑,想用我的“文化优势”狠狠碾压他一次。

  黄有田听了,果然愣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恼怒或自卑,反而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我看不懂的深意:

  “是嘞是嘞,俺就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还是你们城里人会,嘴皮子功夫厉害。”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妈妈,又看了看我,嘿嘿一笑,提着桶走了。

  “土包子。”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爽翻了。赢了!终于扳回一城!在这个文明的世界里,他终究只是个低贱的下等农村人,连我妈说的话都听不懂,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带着这种胜利的喜悦,我这一整天都神清气爽。

  直到晚自习的大课间。

  学校的厕所人多又脏,我有洁癖,总是习惯去实验楼后面那个僻静但干净的教职工厕所。

  去厕所要路过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平时这里堆满了旧课桌和清洁工具,根本没人来。但此刻,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草味。

  我眉头一皱。

  就在昨天,我妈刚在全校几千名师生面前,义正言辞地痛批了校园吸烟现象,甚至放狠话说“抓住一个严惩一个”。这风头浪尖上,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顶风作案?

  我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滋滋……咕啾……唔……”

  像是有人在吃什么汁水很多的东西,又像是某种黏腻的吞咽声。

  “有野猫?”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的世界观就崩塌了。

  狭窄昏暗的杂物间里,没有学生,只有那一对让我噩梦连连的身影。

  “呼——”

  黄有田正悠闲惬意地靠坐在两张叠在一起的旧课桌上,两条腿大大地岔开,像个土皇帝一样霸占着这狭小的空间。他手里夹着根香烟,正眯着眼,一脸享受地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了那个在师生大会上对校园吸烟问题痛心疾首的女人——我的母亲林婉。

  她此时正双膝跪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那套早上我还引以为傲的米色职业套裙,裙摆此刻就这样随意地拖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膝盖位置的丝袜都蹭上了灰。  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双手捧着黄有田胯下那根怒挺的黑紫色巨物,把脸埋在那个散发着浓烈腥臭味和烟草味的胯下,谄媚地吞吐着。

  “咕叽……咕叽……”

  她那张早上还在朗读莎士比亚的嘴,此刻被撑得变了形,两腮深陷,正在卖力地伺候着那根属于老民工的肉棒。

  “林老师,这嘴上功夫见长啊。”

  黄有田猛吸了一口烟,看着跪在胯下的女人,突然嘿嘿一笑,用那口浓重的河南话调侃道:

  “俺咋记得昨儿个你在那大电视上说,校园里头‘严禁吸烟’,还说抽烟的都是‘害群之马’,是‘没素质’?”

  母亲含着那根大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看,俺现在不仅抽了,还在这教学楼里头抽。”

  黄有田说着,低下头,鼓起腮帮子,竟直接把一口浓浓的二手烟,全部喷在了妈妈的脸上!

  “呼——”

  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母亲的面庞。

  我心头一紧:妈肯定会呛到的!她最受不了这个!她会生气的!

  可是,没有。

  母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在我的注视下,她非但没有嫌弃地挥手驱赶烟雾,反而在那团呛人的烟雾中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鼻翼贪婪地翕动着。

  她似乎把那股烟草当成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进入肺腑,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陶醉和迷乱的神情。

  “嘿嘿,林老师,现在抓了俺的现行,你打算咋办?”

  黄有田弹了弹烟灰,那灰白色的烟灰甚至有些落在了妈妈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她却浑然不觉。

  黄有田挺了挺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戳了戳妈妈的嘴角,戏谑地问道:  “你是打算给俺记个大过呢?还是打算怎么‘严肃处理’俺这个坏学生呀?”  母亲睁开眼,眼神里早已没有了师长的威严,只有满满的媚意和奴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黄有田那充满烟味的龟头,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滋溜——”

  随后,她张大嘴巴,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深情地一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喉咙深处发出“滋滋”的急促吸吮声,仿佛要把那根“违纪”的肉棒吸干,要把里面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出来吞下去。

  “唔……咕啾……咕啾!”

  “真骚啊……”黄有田看着胯下卖力的母亲,笑道。

  看着这一幕,躲在门外的我感到一阵彻骨的悲凉。

  原来这就是母亲口中的“严肃处理”。

  在讲台上,她是那个正义凛然、痛斥恶习的严师;在民工胯下,她是那个闻着烟味发情、用嘴巴给抽烟者提供性服务的荡妇。

  她那所谓的惩罚,就是跪在地上,把那个抽烟男人的臭鸡巴吸得更深、更卖力,用自己的喉咙,去讨好这个践踏规则的老民工。

  “哎,妹子,停一下。”

  妈妈顺从地停了下来,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哪里还有半点人民教师的尊严?

  “早上小秀才笑话俺,说俺听不懂你说的鸟语。”黄有田用脚尖挑起妈妈的下巴,戏谑地说,“来,你给俺说说,你现在干啥呢?用那个啥……‘标准英语’给俺说说。”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了肉里。

  拒绝他!妈!快拒绝他!打他一巴掌然后跑出来!

  可是,妈妈只是羞耻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就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张开嘴,用那标准得无可挑剔的英语发音,颤抖着说道:

  “Iam ……sucking ……yourbigcock ……”  “啥?萨肯必格卡克?”黄有田用浓重的河南口音夸张地模仿着,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让这说洋文的高级嘴给俺这粗人吹喇叭,真是爽死个求咧!”

  他夹着烟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来,别光用嘴!俺教你个招!俺在足疗店看人家咋弄的——舌头得打着圈的转!在那肉头棱子上使劲刮!”

  妈妈竟然真的照做了!

  她笨拙地学着那些只有低俗场所才有的技巧,舌头在那根充满包皮垢的龟头上打转,努力克服着呕吐感,把那根东西往喉咙深处吞。

  “唔……呕……咕啾……”

  看着妈妈那副为了讨好他而拼命吞吐的样子,看着她在那缭绕的烟雾中彻底沦陷的脸,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苦涩和憋屈。

  凭什么?

  凭什么你在家里、在学校里对我、对你的同事都那么严格,闻到一点烟味都要皱眉?可到了这个脏兮兮的民工面前,你不仅让他把烟喷在你脸上,还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跪在地上用嘴巴伺候他的大黑屌?

  你的原则呢?你的自尊呢?难道在那根大肉棒面前,这一切都不值一提吗?  “呕………呜…”

  妈妈吐出肉棒,抬起头,眼神妩媚中带着一丝急切,看着黄有田:

  “你不是说……我吃得你舒服,你就会给我下面继续‘去火’么……现在可以了么?”

  听到这句话,我心如刀绞。原来她这么卖力,是为了求他干她下面。

  黄有冷笑一声,扔掉烟头,双手死死按住妈妈的后脑勺,把妈妈按回自己的鸡巴上,最后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

  “啪啪啪!”

  那是他的胯骨撞击妈妈脸颊的声音。

  “好妹子!俺先给你上面去火咧!都是国货不是那洋人玩意儿!全都赏给你!”  随着黄有田一声低吼,他猛地把那根东西插到了妈妈的喉咙最深处,死死堵住了她的嘴。

  “唔!!!”

  妈妈的眼睛猛地瞪大。

  “不许吐!给俺咽下去!”

  妈妈喉咙剧烈滚动,“咕嘟、咕嘟”几声,竟然真的把那些属于民工的肮脏液体,一口不剩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事毕,黄有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东西,在妈妈精致的脸蛋上拍了拍:“真乖,这嘴是真没白长,比说洋人话有用多咧。”

  妈妈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痕迹,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  门外的我,捂着嘴,像是见鬼一样转身就跑。

  我冲进那个干净的教职工厕所,锁上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刚才的优越感,现在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我眼冒金星。

  我嘲笑他听不懂英语,他却让我妈用英语给他口交。

  我引以为傲的文化壁垒,被他用一根鸡巴轻易地捅穿了。

  但是…

  我在隔间里蹲下来,抱着头,脑子里那个名为“阿Q ”的小人又跳了出来,拼命地帮我修补着破碎的自尊:

  “没事……没事……”

  “只是口而已。只是嘴巴而已。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又不是生殖器官。”  “那个老东西并没有真的插进去。妈妈的下面还是干净的,她没有失身,她还是清白的。”

  “对,这只能算是……算是妈妈为了保护我不受威胁,才被迫做的服务。只要没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就不算………我就还能接受……”

  我擦干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好校服。

  哪怕刚刚亲眼目睹了母亲像母狗一样给民工吞精、吸二手烟,我依然选择缩在自己的壳里。

  这种底线一旦开始后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第八章:丝袜美足

  昨晚那一幕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但我那个名为“阿Q ”的大脑,在经过一夜的自我修复后,竟然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妈妈只是因为身体瘙痒想去找黄有田解决,被骗才被迫用嘴的。只要没让那个脏东西插进身体里,她就还是干净的。

  怀着这种如同走钢丝般的忐忑心情,第二天上午的大课间,我像个幽灵一样,鬼使神差地又晃悠到了那个僻静的杂物间附近。

  还没走近,那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就飘进了鼻子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

  “真的……又来了?”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贴近门缝。

  那个昏暗狭窄的空间里,果然又是那一对让我崩溃的身影。

  但这一次的姿势,比昨晚更加让我感到窒息。

  妈妈并没有跪着。

  她上半身趴在那张堆满灰尘的旧课桌上,腰肢极力下塌,将她那个本来就丰满硕大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站在身后的黄有田。

  她今天穿的是那条我最喜欢的黑色包臀裙,搭配着那一双极具质感的超薄黑丝。

  此刻,裙子已经被粗暴地掀到了腰际,露出了那两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极品大腿,以及那个堪称完美的、圆润如满月的**“大磨盘”**.

  在透过气窗射进来的那一束灰尘飞舞的阳光下,紧绷的黑色丝袜勒在白嫩的臀肉上,泛着一层细腻而诱人的光泽,美得让人窒息。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却是那个满身污垢的河南民工。

  黄有田早已掏出了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正紧紧贴在妈妈的屁股后面。但他并没有插进去,而是像个老练的把玩者,用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在妈妈那深陷的臀缝里来回摩擦。

  “滋……滋……”

  那是粗糙的龟头摩擦尼龙丝袜的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却又莫名地带感。  “嗯……老黄……好痒……”

  妈妈双手死死抓着桌角,指节发白。那该死的药油昨晚肯定又用了,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个火炉,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麻痒,让她迫切需要一根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主动用那两瓣穿着黑丝的大屁股去夹弄身后的巨物,试图把它吞进去。

  “嘿嘿,痒是吧?痒是因为太干咧!”

  黄有田看着那个在他胯下疯狂扭动的大屁股,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他突然停下动作,做了一个让我反胃至极的动作。

  “咳——呸!!”

  他喉咙猛地一响,积蓄了一口浓浓的粘痰,然后毫不避讳地,直接吐在了他那根紫黑色的阴茎上,也吐在了妈妈那条高贵的黑丝臀缝里。

  那一口浑浊、黄白的唾沫,就这样挂在了精致的黑丝上,顺着股沟慢慢滑落。  “唔……”

  妈妈浑身一僵。哪怕是背对着,我也能想象到她此刻脸上那种被羞辱的表情。她可是有洁癖的老师啊,平日里连路边的灰尘都嫌脏,现在却被一口别人的浓痰吐在了屁股上。

  但她没有躲。在药效和欲望的驱使下,她甚至没有发出半点抗议。

  “这就润滑咧!”

  黄有田狞笑着,借着那口恶心的唾沫,再次挺动腰胯。

  “咕叽……咕叽……”

  这一次,声音变了。

  那口唾沫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那根黑粗的肉棒在湿滑的黑丝臀缝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会把那层黑色的尼龙深深地顶进两瓣屁股肉中间,勒出深邃诱人的沟壑。

  那种唾液、丝袜、嫩肉混合在一起发出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滋……噗滋……”

  随着黄有田腰胯的挺动,那根带着浓痰和腥臊味的黑紫色巨物,猛地切入了妈妈那两瓣硕大的屁股蛋子中间。

  视觉冲击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妈妈的屁股实在是太丰满了,那两团肉感十足的“大磨盘”在黑丝的包裹下,就像是两团发酵过度的面团。当那根粗壮的肉棒挤压进去时,竟然瞬间被那深邃肥厚的股沟彻底吞没,连根部都陷了进去!

  从我偷窥的角度看去,那根东西就像是真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样,完全消失在了那条黑色的肉缝中,只剩下黄有田那杂乱的黑色阴毛,疯狂地拍打着妈妈白皙的臀部外沿。

  “啊……好涨……夹不住了……”

  妈妈双手死死抠着满是灰尘的桌面,指甲都要断了。

  虽然没有插入体内,但这根巨物实在太粗,硬生生挤开两瓣紧致的屁股肉,那种强烈的撑开感和压迫感,让我觉得她的屁股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生殖器,正在被狠狠强暴。

  “呲啦……滋滋……”

  那是更令人心碎的声音。

  黄有田那双长满老茧、指甲锋利的大手,为了让肉棒活动得更顺畅,死死地抓着妈妈的两瓣屁股往中间挤压,人为地制造出了一个紧致的“黑丝肉穴”。  粗糙的指甲和龟头上的棱角,无情地刮擦着那昂贵的超薄黑丝。只见那原本光滑如镜的丝袜表面,被硬生生磨出了一道道白色的勾丝,有些地方甚至被磨得薄透,露出了里面充血泛红的嫩肉。

  “咕叽……咕叽……”

  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快,那口恶心的浓痰混合着妈妈屁股沟里的汗水,在黑丝表面被打出了细腻的白沫。

  那里已经变得一片泥泞。

  黑色的尼龙布料被黏液浸透,死死地贴在肉上,油光锃亮,每一次拔出肉棒,都会带出几缕黏糊糊的拉丝。

  “啪!啪!啪!”

  黄有田兴奋到了极点,他每抽送几十下,就会狠狠地把胯骨撞在妈妈的屁股上。

  那两团被黑丝包裹的肥肉,在撞击下如同水波纹一般剧烈颤抖、变形,把那根肮脏的肉棒紧紧裹住,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为了夹住这根民工的屌而长得这么大的。

  “真他娘的是个好屁股!”黄有田低吼着,看着那条被他弄得脏兮兮、湿漉漉,满是勾丝和污渍的黑丝股沟,“这就叫‘磨盘夹大棍’!给老子夹紧了!”  妈妈呜咽着,在药效和羞耻的双重折磨下,只能顺从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用那条沾满民工口水的黑丝深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身后的巨物。

  “啊……老黄……别磨了……进去……求求你……”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摩擦只会让瘙痒加剧,她回过头,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地哀求道:

  “……给我个痛快……插进去吧……里面好空……”

  听到这句哀求,我心头一紧。完了,最后一道防线要破了!

  然而,黄有田却是个极其精明的老猎手。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带着唾沫的大龟头就抵在妈妈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口,只要往前一寸就能长驱直入。

  但他没有动。

  他一只手按着妈妈的屁股,另一只手竟然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镜头对准了妈妈那张渴望又羞耻的脸,还有下面那个正撅着的大屁股。

  “妹子,想让俺进去也中。”

  黄有田的声音带着一丝阴险的算计,“但你得对着这手机说两句。你就说:“我是林婉,我自愿让黄有田操我,我屁股痒,求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只要你说了,录下来,俺立马给你捅个通透!把你那点骚痒全给你治好!”  妈妈愣住了。

  哪怕已经被调教到了这个地步,哪怕身体已经渴望得发疯,但残存的理智和作为教师的尊严,让她对“录像”这件事有着本能的恐惧。

  那不仅是身体的沦陷,那是把自己的把柄亲手递给魔鬼,是彻底的社会性自杀。

  “不……不行……”妈妈摇着头,眼泪流了下来,“老黄……别录……除了这个……都行……”

  “嘿!不行?”

  黄有田脸色一沉,收起手机,但同时也往后退了一步,让那根巨物离开了那个渴望的洞口。

  “不行那就算求!俺可是老实人,万一哪天你提上裤子不认账,告俺强奸咋整?俺得有个证据。”

  他冷哼一声,再次贴了上去,但依然只是摩擦,绝不进入。

  “既然不想录,那就接着在外头磨吧!反正俺也不急,看是你那个逼痒得难受,还是俺这棒子难受!”

  “滋滋……咕叽……”

  他又开始了那种令人发疯的臀交。

  那根沾满唾沫的巨物,再一次在黑丝包裹的臀缝里快速抽动。

  他故意用龟头上的棱角去剐蹭那个敏感的洞口,甚至把两瓣屁股肉夹起来,用阴茎狠狠拍打那层紧绷的黑丝。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妈妈趴在桌子上,哭着,叫着,扭动着。那种“近在咫尺却无法填满”的空虚感正在一点点摧毁她的意志。她那硕大的屁股在黑丝的包裹下,成了黄有田发泄的工具,被唾液弄得脏兮兮,被撞击得通红。

  门外的我,看着这一切,紧绷的神经竟然松弛了下来。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没进去……没进去就好……”

  我安慰着自己,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苦笑。

  “妈妈还是有底线的,她拒绝了录像,她没有彻底昏头。黄有田那个老流氓虽然恶心,用口水弄脏了妈妈的丝袜,还在外面摩擦……但只要没插进那个洞里,妈妈在法律上、在生理上,就还是纯洁的。”

  “这只是……只是臀交而已。甚至连臀交都不算,只是隔着丝袜蹭蹭。”  我看着那条被民工口水浸湿的黑丝股沟,竟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庆幸。  只要那层膜还在,只要那个洞没被他的东西填满,我就还能骗自己。

  黄有田虽然嘴上说着不碰妈妈肉洞,但眼里的淫光却一点没减。他看了一眼妈妈那双在半空中无助晃动的小腿,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下面那个洞不让进,这最底下的这双‘玉足’,总该让俺尝尝鲜吧?俺听说你们城里人玩得花,这脚也是能伺候男人的!”

  说着,他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臂,像摆弄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粗暴地把她翻了个身,然后拍了拍那张积满灰尘的旧课桌:

  “坐上来!把腿张开!”

  妈妈此时已经被之前的臀交磨得浑身酥软,眼神迷离,只能顺从地按照他的指令,背靠着墙,坐在了课桌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材优势暴露无遗。

  因为坐姿的挤压,她那个本就硕大丰满的臀部,在桌面上被压得摊开,像是一块融化的奶油蛋糕,肉感十足地从大腿根部溢出来。那条包臀裙被推到了腰上,黑丝包裹的大腿毫无遮挡地大大张开,中间那个虽然没被插入、但已经湿漉漉的私处若隐若现。

  “把鞋脱了!”

  黄有田命令道。

  妈妈颤抖着伸出脚,脚尖轻轻一甩。

  “啪嗒。”

  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掉落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

  展现在空气中的,是一双堪称完美的黑丝美足。

  在超薄的黑色尼龙包裹下,妈妈的脚型纤细优雅,脚背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透过脚尖处那一圈加厚的丝袜,隐约能看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一颗颗可爱的葡萄,蜷缩在黑丝里。

  “乖乖……这脚真巧啊,看着就想啃一口。”

  黄有田看着那一双刚刚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的黑丝美足,眼里的绿光更盛了。  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了上去,并没有急着舔,而是双手捧起妈妈的右脚,把那一层薄薄的黑丝脚底板,死死地扣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呼——!吸——!”

  他居然闭着眼,一脸陶醉地深吸了一大口气。

  那双脚在丝袜和皮鞋里闷了整整一上午,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微酸的、混合着汗液发酵和尼龙化工气息的独特味道。

  “真带劲!”黄有田睁开眼,一脸淫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妈妈,“妹子,你这脚咋是酸溜溜的?跟俺家腌的酸菜似的!这是发骚发酵了啊!”

  “你……别闻了……脏……”妈妈羞耻得脚趾都在蜷缩,想要抽回来,却纹丝不动。

  “脏啥?这才是女人味!”

  说完,黄有田张开那张布满黄牙的大嘴,对准妈妈那蜷缩的大拇脚趾,一口狠狠地吞了进去!

  “啵……滋滋……咕啾……”

  那一瞬间,杂物间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

  他不仅仅是含着,更是在用力吸!

  我看得很清楚,妈妈脚趾尖上的那层黑丝,在他巨大的吸力下,被迫与皮肤分离,被吸得拉长、变形,深深地吸进了他的喉咙里。

  那层原本半透明的黑色尼龙,瞬间被大量的口水浸透,变成了深黑色,黏糊糊地贴在脚趾上。

  他用粗糙的舌苔去刮擦丝袜的网格,把舌尖硬生生挤进妈妈紧闭的脚趾缝里,去舔舐那些积攒着汗垢的私密角落。

  “啊……痒……那是脚……别吃……”

  妈妈被舔得浑身颤抖,双手撑在身后,因为脚心的瘙痒,她的腰肢疯狂扭动,带动着坐在桌子上的那个硕大屁股也跟着颤巍巍地晃动,像是一盘正在抖动的黑色果冻。

  黄有田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疯狂地吮吸着那个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口水混合着丝袜特有的化工气味,还有妈妈脚上的汗味,在他嘴里搅拌。

  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把妈妈双脚的十颗脚趾,轮番含在嘴里亵渎。那层原本干燥顺滑的丝袜,此刻已经被他的口水弄得黏糊糊、湿哒哒的,上面挂满了拉丝的唾液。

  “把脚底板翻过来!”

  他又命令道。

  妈妈只能顺从地把脚心朝向他。那穿着黑丝的脚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中间有一道迷人的凹陷。

  黄有田把脸埋进那双脚心里,像头猪一样拱来拱去,舌头疯狂地舔舐着那个敏感的足弓,甚至把舌尖顶进脚趾缝里,去舔舐那些积攒着汗渍和香气的角落。  “啊……痒……哈哈哈……别舔了……”

  妈妈被舔得浑身颤抖,脚趾不由自主地抓紧,却正好夹住了黄有田的舌头,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足足舔了五分钟,直到妈妈那双原本精致高雅的黑丝玉足,彻底变成了一双挂满口水、湿漉漉的淫具。

  “中咧!润滑够咧!”

  黄有田直起腰,那根黑紫色的巨物早已硬得像铁一样,在他胯下弹跳。  他抓起妈妈那两只被他口水弄得滑溜溜的脚,把它们并拢在一起,然后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夹在了妈妈的双脚之间。

  “来,妹子,给俺用这双脚撸出来!”

  “滋溜……咕叽……”

  这是最顶级的润滑剂。

  妈妈那双被丝袜包裹、又吸饱了唾液的脚心,此刻变得滑腻异常。她按照黄有田的指示,两只脚紧紧夹住那根火热的阴茎,开始上下滑动。

  那是怎样的视觉盛宴啊。

  黑色的、细腻的、湿润的丝袜脚心,紧紧包裹着那根黑紫色、青筋暴起的丑陋肉棒。

  随着妈妈双脚的上下套弄,黑丝摩擦过那充满颗粒感的冠状沟,刮擦过那个正在流水的马眼,挤压过那根粗壮的柱身。

  “滋滋……啪叽……”

  每一次滑动,都会带出黏腻的水声。

  黄有田爽得仰起头,闭着眼,一脸享受:“对!就是这儿!用脚心夹住俺的龟头!使劲搓!”

  妈妈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那双平日里只穿高跟鞋走路的脚,此刻正像最低贱的性具一样,伺候着一个民工的生殖器。她用脚趾灵活地去抠弄那个敏感的马眼,用脚弓去挤压那个硕大的蘑菇头。

  那根肮脏的东西,在她那双高贵的丝袜足间进进出出,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液体痕迹。

  躲在门外的我,看着这一幕,呼吸急促,双腿发软。

  那双脚,那双穿着黑丝的脚,是我多少次梦里的主角。我曾幻想过哪怕能摸一下,或者闻一下也好。

  可现在,它们被那个男人的口水弄脏了,正在给那个男人的鸡巴做着这种下流的服务。

  但我那个变态的大脑,竟然在极度的嫉妒中,又一次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  “没关系……没关系……”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里神经质地念叨:“只是脚而已。脚是用来走路的,哪怕脏了,洗洗就行了。”

  “妈妈还是守住了底线,她没有让他插进身体里,甚至连嘴都没用,只是用了脚。这对妈妈来说,可能就像是用手一样,只是一种不得不做的妥协。”  “对,只要那层膜还在,只要那个洞是干净的,妈妈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师,她就没有真正属于他……”

  我以为这是底线,但对于一个正在坠落的女人来说,底线就是用来突破的。下一次,他要的,绝不仅仅是脚了。

  杂物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腥气。

  随着黄有田最后的一阵哆嗦,那股滚烫浓稠的浊液,并没有射进母亲渴望的身体里,而是尽数喷洒在了她那双精致的黑丝美足上,还有一部分飞溅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丝袜上。

  白浊的液体挂在黑色的半透明尼龙上,顺着脚背滑入脚趾缝,淫靡不堪。  “呼……舒服咧。”

  黄有田提上裤子,看着母亲这副狼狈的样子,坏笑一声。他并没有拿纸给母亲擦,而是弯下腰,捡起地上那双高跟鞋。

  他像是在给灰姑娘穿鞋一样,握住母亲那只沾满精液和口水的脚,不顾上面黏糊糊的液体,直接硬生生地套进了高跟鞋里。

  “噗嗤。”

  那是液体被挤压的声音。精液被封闭在丝袜和皮鞋内衬之间,瞬间溢满了整个鞋腔。

  接着,他又把母亲掀起的包皮裙放了下来,那条昂贵的裙摆正好遮住了小腹上那一滩白色的污渍,将一切肮脏都掩盖在了端庄的职业装之下。

  “听着,大妹子。”

  黄有田贴着母亲的耳朵,下达了恶魔般的指令:

  “不许擦,也不许洗。就这样穿着,把你黄哥的这些‘子孙’带着去上课。让它们在你身上好好腌入味儿。要是晚上下班俺检查发现没了……嘿嘿,你知道后果。”

  “叮铃铃——!!”

  就在这时,凄厉的上课铃声响彻校园。

  母亲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那是高三的英语课,她绝对不能迟到,更没有时间去清理了。

  她只能狼狈地扶着桌子站起来,忍受着身上那种异样的黏腻感,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眼镜,强行挤出一个属于“林老师”的严肃表情,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杂物间。

  ……

  此时,我正坐在高二(3 )班的教室里。

  虽然讲台上是物理老师在讲着枯燥的力学公式,但我的灵魂早就飘到了隔壁教学楼的高三英语课堂上。

  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一幕,以及母亲现在的样子。

  我想象着母亲走进教室的那一刻。

  她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几十个正值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男生。她翻开课本,用那标准的牛津腔领读单词:“Attention ,please……”  可是,只有我知道,在她那端庄的职业装下面,掩盖着怎样的污秽。

  我想象着她走路的感觉。

  她在黑板前踱步。每走一步,高跟鞋里那一滩属于民工的浓精,就会在她的脚底板和鞋垫之间被挤压、滑动。

  “咕叽……咕叽……”

  那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细微水声,一定像惊雷一样在她耳边炸响。那黏糊糊、滑腻腻的液体,此时已经变凉了,像鼻涕一样裹着她的脚趾,随着步伐在丝袜纹理间游走。她必须小心翼翼地绷紧脚背,生怕一不小心因为太滑而把鞋子甩出去,把里面的脏东西甩得满地都是。

  我想象着她小腹上的触感。

  那滩射在肚子上的精液应该已经半干了。原本温热的液体变得冰凉、发硬,把那一块黑丝袜死死地黏在了她的小腹皮肤上。当她抬手写板书,或者弯腰捡粉笔时,那块干结的丝袜就会拉扯着她的皮肤,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瘙痒。  那种感觉会时刻提醒她:你不是什么英语老师,你只是一个肚皮上、脚心里都装着民工精液的母狗。

  还有……味道。

  这是让我最煎熬的一点。

  现在的教室里很闷热,没有空调,只有头顶的风扇在转。

  随着体温的加热,那封闭在裙底和鞋子里的腥臭味,会不会慢慢挥发出来?  我想象着,当母亲走下讲台,在课桌间巡视时。当她路过那些十七八岁、精力旺盛的男学生身边时,随着裙摆的摆动,那一股混合了汗水、香水、药油味以及浓烈精液味的怪异气息,会不会钻进那些男生的鼻子里?

  那些男生会不会耸耸鼻子,困惑地想:“咦?林老师身上怎么有一股怪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还是谁刚刚在厕所没洗手?”

  甚至是,有些早熟的坏小子,会不会闻出了那是什么味道,然后用异样的、带着探究的淫邪目光,偷偷打量母亲那包裹在紧身裙下的大屁股,在心里意淫着这位平时高高在上的女老师,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林老师好骚啊……”

  我趴在课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想象着母亲在那黏腻的折磨下强装镇定的样子,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

  我既为母亲的遭遇感到无比的苦涩和屈辱,又因为这种极度的背德感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是学生的老师。但此刻,她只是一个移动的服务于农民工的精液容器。

  后一天的晚自习,我照例像个幽灵一样去那间杂物间“巡视”,却扑了个空。里面黑灯瞎火,没有人。

  但我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里更加发慌。那股不安的直觉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操场的方向。

  那个死角,堆放着废弃的体育器材,平时没人去,是我撞见黄有田随地小便的地方。

  还没走近,我就听到了黑暗中飘来传来的压抑哭腔。

  “老黄……求求你……打开吧……我真的憋不住了……要炸了……”

  是妈妈的声音!

  我赶紧躲在一堆垫子后面,探出头去。借着远处的路灯,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妈妈正背靠着墙,双手死死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双腿像麻花一样极度别扭地绞在一起,整个人在不停地原地跺脚、颤抖。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

  而黄有田,正手里拿着手机,蹲在她两腿之间,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憋着!一定要憋着!”

  黄有田嘿嘿笑着,伸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啊!……别按……要漏了……”妈妈惨叫一声,浑身一哆嗦,差点跪在地上。

  “漏?漏不出来的。”黄有田敲了敲妈妈的胯下,发出“叮叮”的金属脆响,“这把‘贞操锁’可是专门为了封住你那尿道口设计的。俺跟你说了,你这体内全是湿毒,必须得把这尿憋足了一天一夜,让那股热气在肚子里把寒气顶出来,这病才能好!”

  我惊呆了。

  排泄控制。

  这个变态竟然用这种理由,给妈妈上了锁,强迫她一整天不能上厕所!难怪今天一天妈妈在学校走路姿势都怪怪的,原来她一直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是……已经一天了……真的极限了……”妈妈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没了教师的尊严,“老黄……好哥哥……快给我打开……我要尿裤子了……”

  “想尿?中啊,你是我的小母狗么?”

  “是!是!”

  黄有田站起身,指了指脚下那片散发着骚味的水泥地——正是他上次撒尿的地方。

  “就在这儿尿,像俺上次一样。”

  “这……这里是操场……”妈妈愣了一下,残留的羞耻心让她本能地抗拒,“这是公共场合……要是被人看见……”

  “看见咋了?你不是俺的小母狗么,作为小母狗和人区别不就是随地大小便吗?”

  黄有田突然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播放键。

  寂静的角落里,突然响起了妈妈那熟悉、威严、义正言辞的声音:

  “……我们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不是未开化的动物!只有野兽才会随地排泄、不分场合。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那是前两天全校大会上她的演讲录音!

  在那正义凛然的背景音中,黄有田从兜里掏出钥匙,在妈妈胯下晃了晃:  “妹子,听听你自己说的多好。现在俺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憋着别尿;要么,就当一回小母狗,在这儿尿给俺看!”

  “唔……”

  妈妈听着自己的声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但生理的极限终于压倒了心理的防线。膀胱炸裂般的胀痛让她再也顾不得什么文明、什么尊严。

  “我尿……我尿……快给我打开!!”

  她崩溃地尖叫着,主动岔开腿,把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了黄有田面前。

  “咔哒。”

  锁开了。

  妈妈甚至来不及等黄有田完全退开,就迫不及待地撩起裙子,连内裤都顾不上完全褪下,直接扒到一边,不顾形象地在那个肮脏的角落里蹲了下来。

  “呲——!!!”

  一道强劲、急促的水柱,瞬间从她那憋了一整天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狠狠地激打在干燥的水泥地。

  “哗哗哗哗……”

  那声音太响了,太急了,简直像是一根消防水管爆裂。

  而在她头顶,黄有田手里的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着那段录音:

  “……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哗哗哗……”

  “……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啊…………!终于尿出来了……”  这画面太讽刺了。

  广播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老师在痛斥随地大小便,而现实中这个衣衫不整的林老师,正像条流浪狗一样蹲在墙角,在一片骚臭味中尽情释放着满满一肚子的尿液。

  大量的尿液在地上汇聚成一条小河,热气升腾,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骚味。  足足尿了一分多钟,水声才渐渐变小。

  但紧接着,随着膀胱的排空,另一种更为可怕的感觉涌了上来——那是药油带来的、被压抑了一天的极致瘙痒。

  “老黄……尿完了……但是……但是里面好痒……”

  妈妈抬起头,满脸潮红,眼神里透着乞求,伸手去抓黄有田的裤子,“那个药劲儿上来了……既然排空了……是不是可以插进来了?快……给我止止痒……”

  她竟然在尿完的第一时间,就在自己的尿渍边上求欢!

  “你先给俺吹个鸡巴,把俺吹爽了可以考虑………”

  黄有田正准备解裤带,突然,远处传来了手电筒的光束和脚步声。

  “那边好像有声音!过去看看!”

  是学校青年教师组成的纪律巡查队!

  “操!真晦气!”

  黄有田脸色一变,迅速提起裤子,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调说道:  “看来今儿个是不行咧。大妹子,下次俺再给你‘止痒’!”

  说完,他像只老鼠一样,迅速闪身消失在黑暗中。

  “哎!别走……别丢下我……”

  妈妈绝望地伸手想抓,但巡查队的手电光已经扫了过来。

  “谁在那里?!”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妈妈的变脸绝活。

  她以惊人的速度站起身,迅速拉好裙摆,整理好头发。刚才那副淫荡、乞求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甚至还故意皱起了眉头。

  当两个年轻男老师跑过来,看到是林婉时,都吓了一跳:

  “林……林主任?您怎么在这儿?”

  妈妈站在那里,脚下还踩着那摊刚刚从她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尿液。

  她指着地上的湿痕,用一种痛心疾首、语气说:

  “我刚巡查到这儿,就听到有动静!结果过来一看,人跑了,就剩下这摊东西!”

  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尿:

  “你们看看!简直了!刚开完大会强调过,竟然还有学生在这里随地小便!这尿还是热的,肯定刚尿的!”

  两个年轻老师看着地上的尿渍也没多想,打着手电朝黄有田逃跑的反方向追去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刚才的紧张和体内的瘙痒而微微颤抖。

  我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刚才还在正义凛然地贼喊捉贼的林主任,此刻正独自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痛苦地夹紧了双腿,背靠着那堵刚刚被她尿湿的墙壁,身体像触电一样微微抽搐。

  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手正隔着裙子,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唔……好痒……老黄……居然这时候走了……”

  她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那哪里还是我的母亲?那分明是一个被药效折磨得快要发疯的瘾君子。

  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回放着这几天母亲在黄有田调教母亲的画面:  大会时的呻吟、口交时的吞吐、臀交时的撅起、足交时的顺从……

  还有今天体育场排尿,那所谓的“排泄控制”只是开胃菜。黄有田那个老畜生,是在像熬鹰一样熬我妈。今天让她随地小便,明天呢?后天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不受控制地蹦出那些我看过的重口味日本调教电影画面:  我想象着不久后的某一天,就在这个操场上,妈妈不再是穿着职业装,而是浑身赤裸,脖子上套着一条粗粗的狗链子。黄有田牵着绳子走在前面,妈妈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后面,摇着那个肥硕的大屁股,吐着舌头乞求主人的宠幸……

  “不!绝对不能变成那样!”

  我抱着头,在黑暗中无声地嘶吼。如果继续放任不管,依照妈妈现在这个堕落速度,那个画面迟早会变成现实。

  她现在还没有失身,仅仅是因为黄有田那个老狐狸在吊她的胃口,在等她彻底抛弃尊严求操。

  必须阻止这一切。

  可是怎么阻止?报警?不行,我有把柄在他手里。去求黄有田?更没用,他巴不得同时玩弄我们母子俩。

  看着不远处那个因为“瘙痒”而扭动腰肢的母亲,一道惊雷般的念头突然劈开了我混沌的大脑:

  问题的核心是“痒”。是那个该死的药油激发的性欲!

  妈妈之所以这么听黄有田的话,之所以忍受他的羞辱,归根结底是因为她需要那个男人的身体来止痒,来填满那个空虚的洞!

  既然是需要男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我也是男人啊!

  我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我们血脉相连。虽然我还是个高中生,但我也有那个东西,我也能射精,我也能让她充实!

  而且,我比黄有田那个脏民工干净一万倍,我更爱她,更珍惜她。如果我能帮她止了痒,让她得到了满足,她还需要去求那个又老又丑的民工吗?

  “对!就是这样!我要代替黄有田!”

  但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妈妈刚才对黄有田的迷恋。

  她喜欢他身上的汗臭味,喜欢他喷在她脸上的烟味,喜欢那种粗鲁野蛮的雄性气质。她亲口说过,那让她腿软。

  “原来妈妈喜欢这一口……”

  我握紧了拳头,看着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臂,眼神逐渐变得疯狂而坚定。  不就是汗味吗?不就是烟味吗?不就是野蛮吗?

  为了救妈妈,我也能做到!我要变成她喜欢的样子,用我的身体,把她从那个深渊里拉回来!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

  我最后看了一眼还在原地蹭腿止痒的母亲,转身朝着操场跑道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要去跑步,我要去流汗,我要把自己弄得一身“男人味”。然后,我要去借根烟……

  今晚,我要用我的方式,给妈妈“推拿”。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操场上狂奔了十圈,直到浑身湿透,汗水把校服都浸得发酸。我特意没有去冲洗,我要保留这股“雄性的味道”——我看黄有田就是这样,一身汗臭反而让妈妈意乱情迷。

  我又找那个混混同学借了一根烟,躲在自家楼道的阴暗处,笨拙地把它抽完。辛辣的烟雾呛得我直咳嗽,但我强忍着没漱口,我要留住这股烟草味,因为我亲眼看到黄有田把烟喷在妈妈脸上时,她那迷醉的表情。

  晚上十一点。

  我洗了脸,特意没刷牙,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白皙瘦弱的胸膛,还有浴巾下那根因为紧张而半勃起、却依然显得有些秀气的东西。心里闪过一丝自卑——跟黄有田那根黑紫色的“驴货”比,我这简直就是个玩具。

  “没关系,技巧更重要,还有药油。”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黄有田留下的黑色玻璃瓶,深吸一口气,走到了主卧门口。

  夜深人静,门缝里果然传来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好热……老黄……嗯……”

  妈妈在自慰。她在喊那个民工的名字。

  嫉妒和欲望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没有敲门,模仿着黄有田那种粗鲁的作风,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妈!”

  房间里只开着床头灯,昏黄暧昧。

  妈妈正半躺在床上,被子掀开一半,睡裙撩到了腰上,一只手正慌乱地从两腿之间抽出来。看到我闯进来,她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满脸潮红地坐起来:

  “飞……飞宇?你干什么?进屋怎么不敲门?!”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有力,但我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我:  “妈,我听到你在叫唤,好像很疼的样子。是不是那个药劲儿又上来了?”  我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把手里的药油瓶“砰”地一声放在床头柜上。

  “飞宇,你……你出去,妈妈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妈妈抓紧被角,眼神慌乱,不敢看我赤裸的上身。

  “别撑着了。我看你难受。”

  我学着黄有田的语气,强硬地伸手去掀她的被子,“我是你儿子,以前我生病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也能照顾你。那个姓黄的能给你按,我也能!”

  “别!飞宇!”

  妈妈试图反抗,但我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把就掀开了她的被子。  睡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她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显然刚才已经动情到了极点。

  “趴好!我给你按!”

  我把药油倒在手心,那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我甚至故意挺了挺腰,让浴巾松开了一条缝,露出了我那根不算雄伟但已经充血的东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想让她看到。我想让她知道,我也是个男人,我也能干那个民工干的事。  我的手按上了妈妈的大腿。

  “滋……”

  手感滑腻,滚烫。我激动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手掌用力地揉搓着,试图唤醒她的情欲。

  “妈,舒服吗?是不是很热?”我凑近她的脸,甚至故意张开嘴,把那一嘴焦油味的口气喷在她脸上,期待看到她像面对黄有田时那样意乱情迷。

  然而,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妈妈并没有呻吟,也没有迷离。

  在闻到我嘴里喷出的烟味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紧接着,那个刚刚还满脸潮红、欲求不满的女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严厉的母亲。

  “李飞宇!”

  她猛地推开我的手,坐直了身体,顾不上走光,用一种震惊且失望的眼神死死盯着我,鼻子用力嗅了嗅:

  “你抽烟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动作僵在半空:“我……我就是……”

  “你才多大?你就学抽烟?!”

  妈妈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里虽然没有歇斯底里的怒吼,但那种失望和痛心比打我一顿还难受,“你现在是高二,正是身体发育和学习的关键时候,你怎么能沾染这种坏习惯?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一身臭汗也不洗澡?你……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妈,我……”

  “穿上衣服!出去!”妈妈指着门口,语气不容置疑,那是属于教师和母亲的双重威严,“把你嘴里的烟味刷干净!明天早上我要检查你的书包,如果让我发现有烟,你就等着挨罚吧!”

  房间里的暧昧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我看了一眼自己那根刚才还斗志昂扬的东西,此刻在妈妈严厉的目光下,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迅速软了下去,缩成了一团可笑的肉虫。

  我像个小丑一样,抓着浴巾,灰溜溜地逃出了房间。

  站在昏暗的走廊里,听着身后主卧门被反锁的声音,巨大的委屈和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凭什么?!

  我靠在墙上,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黄有田那个脏东西,一身好几天不洗澡的馊味,满嘴的大蒜和劣质烟味,甚至还故意要把二手烟喷在你脸上!

  你呢?

  你不但不嫌弃,还一脸享受地深呼吸,像条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去接纳他的臭味,甚至吞下他那腥臭的精液!

  而我呢?

  我只是模仿了他一点点,你就摆出这副严母的架势来教训我?嫌我抽烟?嫌我不卫生?

  在你眼里,那个民工的烟味是“男人味”,是能让你发情的催情剂;而我的烟味就是“坏习惯”,是让你失望的“不学好”?

  原来,不是烟味的问题。

  是我不行。

  在你潜意识里,我根本不算个男人。无论我怎么模仿,在他那根如驴一般的巨物和那股野蛮的雄性气场面前,我永远只是个还没断奶、连几根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我无法满足你,更无法庇护你。

  我输了。输得连最后一点幻想都被剥夺了。

  我缩在被窝里,听着隔壁房间里再次响起的、压抑的自慰声,我知道,那是在想那个民工的肉棒了。

  而我,只能抱着自己软趴趴的下体,在无尽的自卑中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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