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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是心理医生 (12-14) 作者:橙

[db:作者] 2025-12-20 14:56 长篇小说 8660 ℃

【娇妻是心理医生】(12-14)

作者:橙

  第12章 舔老婆胸被女儿撞见(舔胸,母女百合,双人口交 ,母女双飞,破处,子宫奸)

  我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转身走向客厅。

  李清月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她换上了一件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她雪白的胸口和深深的乳沟。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甜香气,是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着沐浴后散发出的氤氲湿气。

  “怎么,舍不得出来了?看你对你妹妹那么温柔体贴,还给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我怎么没这待遇啊?”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却又藏着一丝被我重视的窃喜。

  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鼻尖埋在她的发丝间,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那迷人的体香。

  “老婆大人吃醋了?哪有,我只是觉得白羽这丫头受了太多苦。刚才我们夫妻这样欺负她,我是做哥哥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轻声在她耳边解释着,手指在她睡袍下的肌肤上轻柔地摩挲着。

  李清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那双水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光芒。

  “呵,你以为你那妹妹是省油的灯?别被她外表骗了。我可看着呢,她享受着呢。你那点儿温柔,她还嫌不够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却又充满了对白羽的了解。

  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腰侧,随即停在了我的臀部。

  “哎哟,你看看,臀部的伤口又裂开了。叫你动作轻一点,做爱的时候那么凶,伤口又流血了吧?”她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但眼神里却充满了心疼。

  她轻轻拨开我的睡裤,果然,我的臀部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此刻再次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将睡裤染上了一小片暗色。

  “没办法啊老婆,谁叫你那么美,你的身体又那么舒服,我每次都忍不住。一看到你那白嫩的肌肤,我就像一头饿狼一样,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我将她抱得更紧,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吮着她肌肤上散发出的幽香。

  李清月被我一夸,脸上泛起一丝满足的红晕,她轻啐一声,却又抵不住我话语中的甜蜜。

  “嘴贫!快点趴下,我帮你上药。我看你还是禁欲三天吧,好好休息,让伤口长好。”她的语气虽然带着命令,但手中的动作却无比温柔。

  她起身去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和棉签,然后示意我趴在沙发上。

  我乖乖地趴下,李清月柔韧的指腹轻轻将冰凉的药膏抹开,画着圈儿,在我的皮肤上打转,微凉的触感沿着脊椎蔓延。

  她那双灵巧的指尖带着药膏缓缓向下,每划过一寸皮肤,都留下湿润的凉意,她那带着薄茧的指尖偶尔会无意地刮擦到我后腰敏感的肌肤,引得我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栗。

  她的表情专注而平静,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呼吸轻浅,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久违的名字突然在我脑海中闪现——孙玲玲。我突然想起,自从我和李清月从上海回来,就很少再见到她的身影了。

  “对了老婆,最近怎么都没见到孙玲玲了?她最近忙什么呢?”我随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李清月涂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却又充满了不屑。

  “孙玲玲?哦,我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她现在估计还在家里自闭呢。”她的语气看似嘲讽,却透露一丝无可奈何。

  “断了?为什么啊?她不是舔了你二十多年吗?我们结婚后,你还带我一起玩她,她怎么了?”我有些惊讶地问道,脑海中浮现出孙玲玲那张在丝巾下娇羞又顺从的脸。

  每次我们夫妻蒙着她的眼睛,轮流在她身上肆虐的时候,她都会发出那种绝望又兴奋的呻吟,那场景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李清月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冷酷。

  “我把我们夫妻欺负她的那些视频,都给她看了。”她的声音听着冷血无情,其实带着一丝的失落。

  我的心头猛地一颤,这李清月,真是又狠又辣啊。我完全能想象到孙玲玲看到那些视频后的绝望与崩溃。

  孙玲玲恐怕做梦都没想到,她最爱的人,竟然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凌辱,还录下来。现在估计在家里怀疑人生呢。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试探性地问道,尽管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哼,我只是不想破坏她的家庭,让她好好反思。也让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她能奢求的。”李清月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仿佛也在提醒我什么。

  我心里却觉得有些可惜。

  孙玲玲那身体,除了前后穴我们没碰过,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我们夫妻玩遍了。

  她那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她那乳房的饱满弹性,还有她那因高潮而绷紧的脚趾,每一次都让我欲罢不能。

  “哎,可惜了。孙玲玲的老公指定有问题,他们七年夫妻手指都没碰过。他舍不得开的车,我们帮他开一下也没什么。你这样一搞,以后就没得玩了。”我带着一丝遗憾地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李清月睡袍的领口,目光却有些飘忽。

  李清月将药膏盖好,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

  “怎么,想她了?那你有本事,先把白羽的事情解决干净了,我就把孙玲玲喊过来和你双飞。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却又充满了诱惑,仿佛在给我画一个巨大的饼。

  我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阵激动。

  双飞李清月和孙玲玲,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

  孙玲玲那白嫩的身体,那娇羞的模样,每次被我们夫妻轮流玩弄时,那种绝望又放荡的表情,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想到白羽,我心中又是一阵纠结。

  妹妹我不想放弃,老婆也不想放弃,这齐人之福,真是太难了。

  我那受伤的臀部此刻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提醒着我眼前复杂的局面。

  说到老婆的前女友,我想起昨夜女儿说和同桌小雅之间事情。

  “雪儿亲了小雅……”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床单布料紧绷,几不可闻地传来摩擦声。

  李清月抹药的动作顿了顿,指腹依然停留在我的皮肤上,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药膏渗透过来。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微微侧过头,垂下的目光扫过我紧绷的肩膀,随后又重新落在我的背上。

  “她觉得短发黄毛皮夹克的小雅很帅,然后亲了对方一口。”我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李清月指尖轻柔地继续涂抹着,动作恢复了流畅,只是呼吸似乎更轻了一些,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的眼神穿透了虚无,似乎在我的话语里看到了什么。

  “你怕了,怕女儿像我一样,同性之间相爱是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洞察的清冷,却又夹杂着难以言明的柔和。

  她那双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显示出内心的思考,但脸上并没有任何情绪的剧烈波动,只是睫毛轻颤。

  “我怕她走你的老路。”我承认着,心头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喉咙发紧。

  “怕她将来痛苦,怕她被议论,怕她……一辈子都活在‘不正常’的标签里。”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压出来的,充满了恐惧与担忧。

  李清月涂抹药膏的手指轻轻一顿,随后缓缓地收了回去。

  她的身子直了起来,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她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凝视着我的背部,仿佛要透过我的皮肤,看穿我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她的吊带睡裙随着她直起身子的动作而微微滑动,真丝面料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

  她胸前的丰满在睡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诱人,随着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所以你希望她‘正常’?”李清月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击在我的心头。

  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只有一种平静的询问,但那份平静,却让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可‘正常’是什么?是按社会的模子长成一个不会出格的人?还是……连心动都要审查,连喜欢都要分对错?”她的话语带着一种穿透力,直接刺破了我内心的防线。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深处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着棉花,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所有的恐惧、担忧、挣扎,此刻都化作了沉默。

  李清月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微不可闻,却带着一丝无奈的温柔。

  她重新坐到床边,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后背,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当年也被人说‘不正常’。我压抑、否认、强迫自己去喜欢男生,以为这样就能‘变好’。可那段时间,我像一具空壳。”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仿佛陷入了回忆,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看向窗外那片被阳光染黄的天空。

  她的表情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但很快就被坚韧的光芒所取代。

  “直到我明白——喜欢谁,从来不是错误。错误的是,我们不敢承认,不敢面对。”她的声音重新变得坚定起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她那白皙的颈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修长,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喉咙处微微滑动,她看向我,眼神灼灼。

  “当然了,人是会变的。我现在生理里依然不喜欢男人,但是心理完全被你掰直了。我们的爱意压过了生理厌恶,把我变成专属你的小娇妻。”她突然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的暧昧,手指在我背上轻轻挠了一下,指甲的触感引得我皮肤一阵酥麻。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弧度,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蜜桃成熟般诱人。

  “女儿亲了小雅……”她重新提起女儿,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带着一丝母性的光辉。

  “也许只是孩子表达喜欢最直接的方式。她不懂性取向,不懂标签,她只知道:这个人让她心跳,让她想靠近。这多珍贵啊。”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像月光一般清澈明亮,映照着我内心的不安。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释然和宽慰。

  “可万一……她真的喜欢女孩呢?”我终于问出了内心最深的恐惧,声音细微,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李清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转身走了两步,在卧室中央停下。

  她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沉思。

  灯光从背后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真丝睡裙服帖地包裹着她的臀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布料紧绷,显露出臀瓣饱满的弧度。

  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皮肤光滑细腻。

  她转身,重新走向我,每一步都踏得轻柔而坚定。

  她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指尖微凉,恰到好处地包裹住我的手,带来一种踏实的力量。

  她那双眼睛重新变得专注,眼神深邃而明亮,像是蕴藏着无尽的温柔。

  “那我们就爱她,比现在更多一点。不是因为她的性取向,而是因为她始终有勇气,去喜欢她真正喜欢的人。”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我的心底,驱散着我内心的寒意。

  沙发上,李清月继续用那温柔的指尖在我臀部的伤口处轻柔地涂抹着药膏,一丝丝凉意透过肌肤,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我趴在那里,将头埋在柔软的抱枕里,嗅着抱枕上残留的她的体香,感受着她细致的动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暖的呼吸轻拂过我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麻。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故意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 “嘶——” 声,带着一丝刻意的痛苦。

  “老婆……轻点儿……疼……”我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回到了孩童时代,那种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再添上几分撒娇的意味。

  李清月的手果然顿了一下,她轻声地 “哼” 了一声,却没有责怪我,反而语气里多了一丝心疼。

  “知道疼了?下次还敢不敢那么猛了?”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带着一丝嗔怪,但更多的却是宠溺。

  我趁机将头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回忆的伤感。

  “老婆,我小时候有一次贪玩,脚被玻璃割破了,每天都躺在床上哭,疼得睡不着觉。那时候妹妹才三个月大,每次看到妹妹吃奶,我都好羡慕……妈妈也喂我吃奶,一吃到妈妈的奶水,我就不疼了……”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抬起头,用一种渴望而又无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月那被真丝睡袍包裹着的丰满胸部。

  她的睡袍领口敞开着,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两团饱满的肉球在睡袍下轻轻晃动着,隐约可见乳沟深处诱人的阴影。

  李清月自然明白我那眼神中的深意,她脸上泛起一丝动人的潮红,却也没有拒绝。

  她伸出手,轻柔地将我揽入怀中,她的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混合着她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让我瞬间沉溺其中。

  我顺势将头埋进了她柔软的胸前,那股温热而饱满的触感,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袍,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脸颊。

  我那胯下的肉棒,本就因为方才和白羽的欢愉以及李清月此刻的挑逗而充血肿胀,此刻被她柔软的胸部轻轻压迫着,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胀大,粗硬如铁,顶起睡裤,形成一个夸张的帐篷。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胸前的肌肤,隔着丝绸睡袍,感受着那份弹性与柔软。

  李清月顺从地解开了睡袍的系带,洁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团饱满的乳房随之解放,没有丝毫束缚地晃了晃。

  她的乳头在空气中迅速硬挺起来,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我迫不及待地将嘴唇贴了上去,先是轻柔地咂弄了几下她的乳头,舌尖卷着那粒小小的凸起,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蜜糖。

  她的乳头被我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细细摩挲。

  “滋……滋……” 轻微的水声在我口中响起,接着我猛地吸吮了一下,将她的乳头含得更深,那种全身心爽畅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

  挺翘的乳房在我的揉弄下,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时而圆润饱满,时而因我的吸吮而拉扯出诱人的弧度。

  李清月被我突如其来的吸吮弄得身体猛地一颤,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 “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指尖微微用力,却又不敢真的扯痛我。

  “老公……疼……轻一点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沙哑而充满了情欲,却又带着一丝丝甜蜜的埋怨。

  她的身体开始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细嫩的腰肢在我身下轻轻地摩擦着。

  我听着她那充满情欲的呻吟,胯下的肉棒更加坚硬,几乎要冲破束缚。

  我那颗因快感而膨胀的心脏,跳动得也愈发有力。

  我满意地 “嗯哼” 了一声,将头从她胸前抬起,吻上了她那如花瓣一般粉嫩娇艳的嘴唇。

  她的嘴唇因为被吸吮而显得有些红肿,晶莹的唾液在她唇角闪烁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轻柔地含住她柔软的下唇,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 “啧啧” 的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舌头不安分地探入她口中,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发滚烫。

  接着,我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她那傲人的双峰上,这次我不再温柔,而是换成了重重地吸吮。

  我张大嘴巴,将她的乳头连同大半个乳晕一起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是婴儿吸食母乳一般,恨不得将她的奶水都吸出来。

  “滋滋滋” 的吸奶声充满了淫靡,清晰地在客厅里回荡着。

  我的舌头在她乳晕上大力地搅拌着,牙齿时不时地轻轻磨蹭着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交织的快感。

  李清月被我这番粗鲁的吸吮弄得浑身发软,她喉咙里发出连续的 “嗯啊……嗯啊……” 的呻吟,声音越来越高亢。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老公……奶头要被你吸掉了……啊……慢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满足与快感,高挺的乳头在我的口中被拉扯、吸吮,变得又红又肿,连周围的乳晕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深粉色。

  就在这激情四射的时刻,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从客厅的入口处传来,打破了这份旖旎。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李凌雪,我那可爱的女儿,此刻正穿着一件印有兔子图案的粉色连体睡衣,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客厅门口,她那双纯真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我们。

  李清月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慌乱地推开我,迅速地拉扯着睡袍,试图遮盖住她那暴露的胸部。

  她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羞耻感让她几乎无地自容。

  我则迅速地坐直了身体,脸上虽然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我看着李凌雪那纯真无邪的脸庞,努力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小雪啊,你妈妈她奶子有点疼,爸爸在帮她吸一吸,把疼吸走。”我指了指李清月那因为羞耻而紧紧包裹的胸部,尽量用最直白却又无害的语言解释着。

  李凌雪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似懂非懂。她那双黑亮的眼睛,却依然盯着李清月的胸部看。

  “哦……我的奶子也好涨,爸爸,你能不能帮我也吸一吸?”她说着,竟然毫无防备地拉开了她那可爱兔子图案的连体睡衣的拉链,露出她那对尚未发育完全的、犹如两颗小笼包一般的小酥胸。

  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睡衣的摩擦下,已经微微挺立,娇羞地立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

  李清月见状,脸色瞬间煞白,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猛地捂住了我的眼睛。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有力,将我的视线完全隔绝开来。

  “小雪!你这是生长痛啊,自己揉一揉就好了。男女有别,不能让你爸爸摸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严厉,试图掩盖住刚才的尴尬。

  李凌雪却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可是……自己摸一下就很痛啊……”她说着,小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双无辜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我透过李清月指缝的缝隙,隐约看到了女儿那对娇嫩的小乳鸽,它们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着,粉嫩的乳晕和微微挺立的乳头,如同两颗诱人的小樱桃。

  我的喉咙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一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不自觉地流了下来,险些滴到李清月的手上。

  李清月感受到了我那急切的目光,猛地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一丝无奈。

  她随即拉起李凌雪的手,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卧室。

  “小雪乖,妈妈帮你揉一揉好不好?妈妈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她的声音在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变得温柔而充满了诱惑。

  我激动得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起来,顾不得臀部伤口的疼痛,猫着腰,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前。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小心翼翼地,试图偷听房间里的一切动静。

  房间里传来了李清月轻柔的哄慰声,伴随着李凌雪细微的 “嗯……嗯……” 声。

  接着,我听到了清晰的 “啧啧” 水声,那是舌头舔舐皮肤时特有的声音。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想象着门后正在发生的一切。

  透过门缝,我隐约看到了李清月那窈窕的身影。

  她此刻正半跪在床边,她的头深深地埋在女儿的胸前,那姿态,就像是一只饥渴的母兽,正在贪婪地吸吮着猎物。

  她的舌尖轻轻舔过女儿粉嫩的乳晕,发出 “啧啧” 的吮吸声,舌尖卷着那粒小小的乳头,来回地打着转,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然后往外拉扯,那动作充满了挑逗与玩弄。

  我能听到李凌雪细微的 “嗯……啊……” 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也随着李清月的动作而浑身颤抖,脚趾蜷缩起来,紧紧地抠着床单。

  李清月的声音沙哑而妩媚,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

  “小雪的奶子好软……比妈妈年轻的时候还挺……”她的舌头从女儿一颗乳头舔到另一颗,留下了一道晶亮的唾液痕迹,那痕迹在女儿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这里是不是很痛?妈妈帮你舔舔就不痛了。”她低声诱哄着,语气中充满了引导的意味。

  我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门缝,几乎要将眼珠子挤出来。

  我看到李清月那张成熟妩媚的脸,此刻正完全埋进女儿的胸前。

  她的舌头大口大口地舔弄着女儿那对雪白的乳房,那动作粗鲁而又充满了欲望。

  她甚至张开了嘴,将李凌雪的整颗乳头,连同大半个乳房都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吮吸着,那声音,就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蜜汁一般。

  “啵……啵……” 的声音清晰地传出门外,刺激着我的神经。

  李凌雪被舔得腰肢乱扭,那娇小的身躯在她母亲的“爱抚”下,不安分地扭动着,细微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

  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那小穴里的淫水,此刻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勾勒出肥美而又诱人的形状。

  那内裤的布料,因为被淫水浸湿,颜色变得更深,甚至能看到她私处微微的形状。

  门房间里李清月那挑逗的呻吟和李凌雪那稚嫩的娇喘声,像一根根羽毛,轻柔却又坚定地挠拨着我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我的手早已不受控制地伸进睡裤,握住那根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青筋暴起的肉棒,开始了疯狂而粗暴的套弄。

  我的掌心被从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弄得黏腻不堪,那是一种带着腥甜的液体,滑腻而温热。

  每一次套弄,都让那根肉棒在掌中剧烈颤抖,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一声声粗哑的 “嘶哈……嘶哈……” 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的脑子里,此刻早已被各种淫靡的画面彻底占据。

  我想象着猛地推开卧室门,冲进去,老婆李清月那对又白又软的E杯巨乳和女儿李凌雪那对刚刚发育到C杯、粉嫩得像刚剥壳鸡蛋一样的青涩小乳鸽,从两侧用力将我的脸死死夹住,柔软到几乎要让我窒息的乳肉把我的整个脑袋完全埋进那香甜滚烫的乳沟里。

  我双手分别抓住老婆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和女儿那对娇小挺翘的小乳鸽,五指深深陷进软肉里,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乳肉。

  李清月被我揉得发出一连串又浪又媚的呻吟:“啊……老公……好舒服……捏重一点……清月的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嗯啊啊……”她的声音又酥又腻,尾音像钩子一样勾着我的魂,乳头在我掌心硬得像两颗小石头,随着我指尖的碾压不断渗出透明的乳汁,黏黏地沾满我的手指。

  另一边,李凌雪被我轻轻一捏就羞得小脸通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发出细碎的呜咽:“爸……爸爸……不要……好痒……雪儿的奶子……要化了……”她那对小乳鸽敏感得要命,我只是用指腹轻轻刮过乳尖,她就全身一颤,细嫩的乳头立刻肿胀挺立,小吊带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我低下头,先把脸埋进老婆的乳沟里,舌头卷住她左边那颗湿漉漉的乳头用力一吸,“啧啧”作响地吮得她仰头浪叫:“啊啊啊!老公……吸得好深……清月的奶头要被你吸掉了……好爽……奶水都给你……全给你喝……”乳头被我吸得又红又肿,乳汁混着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流,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住女儿李凌雪那颗几乎透明的粉嫩乳头,轻轻一拧,她立刻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呜咽着把脸埋进我肩窝:“爸爸……不要这样捏……雪儿受不了……奶头要坏掉了……呜……”

  我坏笑着把舌尖抵在她小巧的乳头上打圈,湿热的舌尖一碰到那颗青涩的樱桃,她就发出细细的哭腔:“呀……爸爸的舌头好烫……雪儿的奶子要被舔化了……不要……好羞耻……”

  接着,我让她们两个并排躺在我面前,撩起李清月那条几乎遮不住肥美臀部的黑色蕾丝睡裙,露出她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蕾丝开裆内裤,阴唇肿胀得像熟透的蜜桃,浓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往下淌。

  我把头埋进她腿间,舌尖直接顶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卷住她早已硬挺的阴蒂狠狠一吸,“滋滋”地吸吮声在房间里回荡。

  李清月立刻发出一连串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浪叫:“啊啊啊啊!老公……舔到清月的骚豆子了……好爽……要去了……清月的骚穴要被老公舔喷了……啊啊啊!”她的屁股疯狂地往前顶,想把整个阴户塞进我嘴里,淫水像开了闸一样喷了我一脸,浓稠地挂在我的下巴上。

  轮到女儿李凌雪时,她羞得把脸埋进臂弯里,双腿夹得死紧,小声抽泣:“爸爸……不要看……雪儿的那里……好羞耻……”我轻轻掰开她穿着白色棉质小内裤的细嫩大腿,内裤中央早已湿透,粉嫩的小穴轮廓清晰可见,稀疏的几根绒毛贴在布料上,透出少女特有的粉色。

  我用指尖轻轻拨开那片湿哒哒的布料,露出她那条几乎没有毛的粉嫩小缝,阴唇薄得像花瓣,阴蒂小巧得像一颗珍珠,已经羞涩地挺立起来。

  我刚把舌尖轻轻碰上去,李凌雪就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呀!爸爸……不要舔雪儿的那里……好麻……要尿出来了……呜呜……”她越是害羞,我舔得越用力,舌尖卷住那颗小珍珠快速打圈,吸得“啧啧”作响,她立刻哭着求饶:“爸爸……雪儿要坏掉了……小穴要被爸爸舔坏了……不要……要去了……啊啊……”

  我轮流在老婆和女儿湿漉漉的骚穴间来回舔弄,一个熟透多汁,一个青涩紧致,淫水混着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李清月浪叫着挺腰送穴:“老公……再深一点……把舌头伸进清月的子宫里……啊啊!”李凌雪则哭着扭屁股:“爸爸……雪儿受不了了……小穴要化了……呜呜……要喷了……”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在我舌尖下同时颤抖痉挛,淫叫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房间里满是浓郁的雌性味道。

  我甚至想象着她们母女俩像两条发情的母狗一般,争抢着舔舐我那此刻正高高昂起的龟头。

  “雪儿……看好了……妈妈教你怎么伺候爸爸的大鸡巴……”

  李清月会用她那条灵巧而又经验丰富的舌头,从我的蛋蛋一路舔舐到马眼,每一次舔弄都带着熟女特有的风情和技巧,将我的欲望挑逗到极致。

  而女儿李凌雪则会红着脸,学着她妈妈的样子,把她那小小的舌头怯生生地伸出来,带着一丝害羞和好奇,小心翼翼地舔舐我的棒身。

  她那娇嫩的舌尖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浸湿了她那刚刚被妈妈舔舐得湿漉漉的奶子,那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然李清月慢慢将我整个龟头含进去,腮帮子被撑得鼓起,发出“啧啧啧”的淫靡水声。

  我感受着李清月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小巧的红唇紧紧箍住粗状的棒身,灵活的舌头围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还舔过敏感的马眼,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沉迷本能地挺动下身在李清月口中抽插起来。

  “乖女儿……张嘴……把爸爸的大肉棒含进去……”李清月吐出我的龟头,上面沾满了她晶亮的口水,拉出一条银丝。

  她一手揽住女儿的后脑勺,强迫她往前,李凌雪“呜”了一声,小嘴被我粗长的肉棒硬生生撑开到极限,嘴角瞬间被撑得发白,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把蕾丝都打湿了,隐约透出粉红色的乳头。

  “啊……好粗……雪儿的小嘴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撑坏了……”李清月看着女儿被我塞满小嘴的淫靡模样,忍不住浪叫出声,声音又骚又荡。

  她俯下身,用舌尖去舔我露在女儿嘴外的棒身,从下往上,一路舔到女儿被撑得变形的小嘴边,和女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母女俩的口水混着我的味道,发出“啧啧啧”的淫乱声响。

  我低头看着这对母女花,李清月那张骚脸满是淫荡的笑容,舌头灵活地绕着我的棒身打转,而李凌雪则羞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小手紧张地抓着我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却又不敢吐出来,只能含着我粗大的肉棒,发出“呜呜”的含糊哭声,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再滑进那条小小的乳沟里。

  “雪儿……吸……用力吸爸爸的鸡巴……像妈妈这样……”李清月一边示范,一边发出夸张的浪叫,“啊……好棒……爸爸的鸡巴好硬……好烫……妈妈要被操死了……”她故意把声音叫得又大又骚,胸前两团巨乳晃得厉害,乳波荡漾。

  李凌雪被妈妈的话羞得浑身发抖,小舌头笨拙地在我龟头上打转,牙齿不小心刮到冠状沟,我低哼一声,猛地往前一顶,直接插进她喉咙深处。

  李凌雪瞬间瞪大了眼睛,眼泪哗哗往下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小手慌乱地推我大腿,却被李清月按住手,强迫她继续含着。

  “就是要这样……雪儿……爸爸要射了……把嘴张大……接好爸爸的精液……”我喘着粗气,抓住李凌雪的马尾辫,狠狠往下一按,整根肉棒全插进她小嘴里,龟头直顶喉咙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

  李凌雪被呛得直翻白眼,喉咙疯狂吞咽,却还是有大股大股的浓精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她白嫩的胸脯上,把可爱的睡裙染得一片湿黏。

  “啊……射了好多……好浓……雪儿快给妈妈尝尝……”李清月迫不及待地凑过来,伸出舌头舔女儿嘴角的精液,然后直接吻上女儿的小嘴,舌头伸进去把残留的精液全卷出来,母女俩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银丝拉得老长,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李清月一边吻一边浪叫:“嗯……好吃……爸爸的精液好浓……雪儿也尝到了吧……我们一起吃……”

  更深处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疯狂上演。

  我将李清月那具被情欲燃得火热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她那早就被我操弄得熟透的骚穴里,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我的根茎完全没入她的子宫深处,让她感受最原始最野性的冲击。

  接着,我再把女儿李凌雪那娇小的身躯也翻过来,将她那条此刻已被淫水湿透的小内裤撕成碎片,撕裂声在耳边回响,露出她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处女穴。

  我想用我这根沾满了她妈妈淫液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捅穿她那紧窄得令人心颤的处女穴,将她的贞洁彻底占有。

  我要她们母女并排跪在我面前,娇嫩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两具丰腴成熟与青春紧致的肉体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同样淫靡地高高撅起那两团饱满到晃眼的圆润肥臀。

  我握着早已硬得发紫的粗长肉棒,先对准老婆李清月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熟透蜜穴,龟头“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带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李清月立刻发出一声高亢到近乎撕裂的淫叫:“啊——!老公!好深……要顶穿了……子宫口要被你撞坏了……啊啊啊——!”

  她雪白的臀肉剧烈颤抖,腰肢像触电般向上弓起,吊带裙的蕾丝边随着她疯狂的摇摆而上下翻飞,乳根几乎要从低胸里弹出来,两颗深褐色乳头发硬,在布料下顶出淫靡的凸点。

  她一边浪叫,一边主动把肥臀往后猛送,想让我插得更深,淫水被肉棒带得四处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我猛抽几下后,猛地拔出那根沾满老婆淫液、青筋暴起的肉棒,带出一条晶莹的银丝,随即对准女儿李凌雪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只把龟头浅浅地插进去,伞状的棱边刚好卡在穴口嫩肉里。

  李凌雪立刻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雪白的小屁股羞耻地抖动,粉色内裤早被我扯到膝弯处,露出那条完全没有阴毛的粉嫩肉缝,穴口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却又因为渴望而渗出晶莹的蜜汁。

  她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要滴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羞耻的泪珠,却又忍不住小声哀求:“爸爸……别、别只插龟头……雪儿……雪儿也想要全部……求你……把整根都插进来……”

  我故意用龟头在那小小的穴口来回研磨,时而轻轻顶进去一点,又立刻退出来,带出更多少女特有的清甜淫液。

  李凌雪被这欲擒故纵的挑逗弄得几乎发狂,小穴一张一合地拼命吮吸着龟头,雪白的小脚趾因为羞耻和渴望而紧紧蜷缩,粉嫩的脚心都泛起一层薄汗。

  她一边哭腔呜咽,一边把小屁股往后送,试图把整根肉棒吞进去,却因为我故意控制深度,只能徒劳地摇晃着那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却已经圆润挺的臀肉,发出细碎又可怜的抽泣:“呜……爸爸坏……雪儿的小穴好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全部插进来……求求你……”

  而一旁的李清月早已被插得神志迷乱,见女儿被如此戏弄,竟主动扭过上身,抓住女儿纤细的腰肢往我这边推,浪叫着帮腔:“老公……别折磨我们家小公主了……她小穴紧得很……你整根插进去……保证夹得你爽死……啊——再插我……子宫又要被你干化了……射进来……把我们母女都灌满……!”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把肥臀摇得像筛子。

  我看着这对母女一个浪叫得声嘶力竭、一个羞耻得泪眼汪汪,却又都把最淫荡的部位毫无保留地献给我,肉棒胀得几乎要爆裂。

  于是再次狠狠插进李清月湿滑的熟穴深处,龟头一下下撞击子宫口,撞得她尖叫连连、淫水狂喷;随即又猛地拔出,沾满母亲淫液的龟头再次抵在女儿李凌雪那可怜兮兮、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口,只把龟头插进去浅浅研磨。

  李凌雪被这反复的挑逗逼得几乎崩溃,哭着哀求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媚:“爸爸……求你……雪儿什么都听你的……把整根大肉棒……都给雪儿吧……呜……小穴穴要坏掉了……”

  接着,我猛地拔出我的肉棒,带着李清月那熟女特有的浓稠淫液,毫不犹豫地,直接捅进女儿李凌雪那紧窄得令人窒息的小穴里。

  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穴,被我的粗硬肉棒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看着她疼得哭叫,却又爽得浑身发抖,她的小嘴因快感而张成一个完美的“O”形,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在空中摇曳。

  接着我那根粗长滚烫、青筋盘绕的肉棒继续一点点撑开女儿李凌雪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粉嫩小穴。

  稚嫩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粉红色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棒身,随着每一次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脆弱的子宫颈口像一张柔软却贪婪的小嘴,颤抖着、痉挛着,一点点被硕大滚烫的龟头强行顶开。

  那层薄薄的宫颈仿佛随时都会被撑裂,却又在剧烈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黏稠的爱液,将我的龟头完全包裹。

  女儿李凌雪雪白的小腹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微微鼓起,清晰地勾勒出父亲肉棒的轮廓,仿佛那根狰狞的巨物正活生生地烙印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爸爸……好深……子宫……雪儿的子宫要被爸爸的大肉棒顶穿破了……!”女儿发出又娇又软、带着浓浓哭腔的淫叫,声音细碎而颤抖,尾音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拉长成甜腻的呜咽。

  她的小手无助地抓住床单,十根脚趾因为快感而紧紧蜷起,淡粉色的脚趾在空中乱颤,像是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透明的爱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涌出,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深色水渍。

  李清月抱着女儿,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儿因为剧烈快感而不断起伏的胸脯。

  那对还没完全长开的乳房在母亲的揉捏下不断变换形状,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成两颗小樱桃,被母亲用指尖轻轻捻弄。

  另一只手托住女儿的后脑,将她因为快感而不断后仰的小脸拉向自己,柔软的唇瓣覆了上去。

  李清月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女儿微张的唇缝,勾住那条慌乱的小香舌,激烈地交缠、吮吸,发出“啾啾”的湿润声响。

  “嗯……宝贝别怕……妈妈在……爸爸只是太爱你了,才想把最浓的精液射进你最深处……”李清月的声音低哑而充满情欲,舌尖舔过女儿的耳垂,惹得女儿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更软更媚的呜咽。

  她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女儿平坦的小腹滑下,轻轻按压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指尖沾满了女儿汹涌的淫水,缓缓揉弄那颗早已肿胀发红的小阴蒂。

  女儿被我粗暴而深沉的顶撞、李清月温柔又色情的爱抚双重夹击,彻底失神。

  她半睁的眼眸蒙着一层水雾,睫毛上挂着生理性泪水,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随着我再次狠狠撞上子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淫叫:“呀——!爸爸……要去了……子宫、子宫在吸爸爸的大龟头……啊……要被爸爸干坏了……!”

  稚嫩的宫颈口在剧烈痉挛中死死绞住我的龟头,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拼命吮吸,渴求着我滚烫的精液灌满她。

  女儿李凌雪雪白的身子剧烈颤抖,小穴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流,子宫像是活过来一般疯狂收缩,将我的肉棒越拉越深。

  她失神的眼瞳翻白,舌尖微微吐出,发出无意识的“哈啊……哈啊……”的喘息,整个人在极致的高潮中彻底瘫软。

  李清月温柔地吻去女儿李凌雪眼角的泪水,舌尖舔过她潮红的脸颊,低声呢喃:“乖……让爸爸把精液都射进宝贝的子宫里……把你最嫩的地方都灌满……这样你就是爸爸和妈妈的小老婆了……”

  我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滚烫的龟头死死抵住女儿颤抖的子宫口,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接灌进那脆弱又敏感的子宫深处。

  女儿李凌雪再次发出破碎的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起,仿佛真的被灌得满满当当。

  她浑身痉挛着,泪水、口水、淫水混在一起,整个人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迷失。

  我完全沉浸在这些淫靡的幻想中,双手疯狂地套弄着胯下的肉棒,汗水混着前列腺液,顺着我的手臂流淌而下,滴落在地板上。

  我的双眼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迷离,整个人仿佛被吸进了那个充满欲望的漩涡。

  我完全没有发现,在我身后,一个窈窕的人影正慢慢地靠近。

  一股冷风突然从我背后袭来,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推力猛地作用在我的后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几步,直接撞开了虚掩的卧室门。

  卧室里,李清月和李凌雪正保持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姿势——李清月半跪在床边,头正埋在李凌雪的胸前,李凌雪则半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小内裤湿透,正喘息着。

  她们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那双带着情欲的眼眸瞬间撞上我那暴露在外的下半身。

  我此刻的裤子半褪到大腿根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正高高昂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在龟头上闪烁着淫糜的光泽,我的内裤早已被我的淫液浸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蛋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李凌雪看到我这幅模样,那原本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接着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猪肝色。

  她 “啊” 地一声惊叫,猛地将身体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通红的脸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羞耻和惊恐。

  李清月则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半裸的下身,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便被一丝了然和玩味所取代。

  我的身体僵在原地,尴尬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咳……”我干咳了两声,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试图遮盖住那根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

  “你们……你们继续,别管我,我……我只是路过。”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试图蒙混过关,但那声音却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

  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的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眼神中充满了调侃和一丝丝危险的意味。

  “怎么?看你这幅猴急的样子,是想和我们母女双飞啊?”她的声音轻柔而魅惑,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连忙摆手,试图解释。

  “老婆你别误会!是……是白羽推我进来的!”我指了指身后,果然看到白羽那张带着狡黠笑容的脸,她正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李清月瞥了一眼白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又看向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等你伤好了再收拾你。”她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

  第13章 妹妹和老婆面前偷奸女儿(逆舔胸,双人手淫,隐奸)

  夜色沉沉,窗外偶尔有几声虫鸣,空气中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但屋内却因着一触即发的事情而显得燥热。

  我的手,带着因愤怒和疑惑而生出的颤抖,紧紧抓着白羽的胳膊。

  她的肌肤温热而细腻,透过薄薄的睡衣,那种柔软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掌心。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想要从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眸中寻到一丝狡黠的痕迹,但只看到一片清澈,以及某种不易察觉的,像是孩子恶作剧得逞后的调皮。

  “妹妹,你为什么要害我?”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一丝不甘与困惑。

  白羽没有躲闪我的目光,反而向前凑近了一步,那张精致的小脸几乎贴到我的鼻尖,她眼底闪过一丝带着蛊惑的狡黠,唇角微微勾起,吐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温度,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像羽毛般撩拨着我的神经。

  她那双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要将我的一切心事都洞穿。

  “哥哥,家里这么多大美人,你一个人偷看清月姐姐和侄女撸管不是暴殄天物吗?你想加入直接上啊?”她的语调轻快,每个字都像小刀般戳进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让我无所遁形。

  她的话语如同打开了一扇潘多拉的魔盒,那些本该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淫秽念头,此刻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小雪是我女儿,我可没那么禽兽。”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微弱的辩驳,仿佛在极力说服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然而,话语的尾音却明显弱了下去,泄露了我内心的虚弱。

  刚才那幻想着与李清月、李凌雪双飞的画面,那中出女儿、玷污她纯洁子宫的禁忌幻想,像烙印一般,迟迟在我脑海中盘旋不散,甚至在白羽那句“直接上啊”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那些画面伴随着血液在体内汹涌的流淌,在我的大脑皮层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我大脑内部一片淫糜、挣扎之时,白羽的动作更快。

  她那只空着的手,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直接抓住了我的右手,然后,一股温软、富有弹性的触感,猝不及防地从我的掌心,乃至我的每一个指尖传来——那是白羽那傲人的乳房,她没有穿戴任何束缚,那对饱满的乳肉就那么毫无遮掩地贴上了我的掌心。

  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乳肉的温度透过指缝直抵我的皮肤。

  我的指腹下意识地陷入了那对浑圆的肉球中,指尖感受到的柔软,比世上最顶级的棉花还要细腻几分,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和韧劲,像极了刚刚从冰箱里取出的果冻,Q弹得让人心痒。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隐忍的“咕咚”。

  那股混合着少妇体香和淡淡奶味的芬芳,在距离如此之近的瞬间,以一种霸道的姿态钻入我的鼻腔,瞬间引爆了我脑海中那些潜藏的欲望。

  我感到一股燥热从下腹部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将其狠狠地揉搓、揉捏、甚至更深层次地占有。

  我无法抑制地咽了口口水,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津液,真想亲口尝尝,这散发着诱人奶香的妹妹的奶子,到底是什么滋味啊?

  那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下体,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在睡裤里膨胀,硬挺。

  白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利的笑意,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似乎完全看透了我的心思,下一刻,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轻柔地引导着我的脑袋,让我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唇,径直贴上了她那高高挺立的乳尖。

  乳头很小巧,但却带着惊人的挺翘。

  在接触到我唇瓣的瞬间,一股带着微热的触感,混合着她肌肤本身的芬芳,刺激着我。

  我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含住了那颗粉嫩的乳珠,舌尖带着急切,开始打着转,细细地舔舐起来。

  “嘶……哈啊啊啊啊~~?”白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酥麻的呻吟,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我的肩膀,那股力量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递着她身体里瞬间升腾的快感。

  她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变得更加坚硬,如同成熟的浆果,饱满而富有弹性。

  我能感觉到,我的口腔里充斥着她独特的体味,以及那股若有似无的奶香,混合着我自己的津液,让我的舌尖每一次滑动都带来极致的满足感。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我的大脑几乎被那股奶香和温热的触感所占据时,一股冰冷的寒意却猛地从我的脊背窜起,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艰难地将目光从白羽那被我含吮的乳尖上移开,缓缓地转过头去。

  我的心跳,在看到那张熟悉的、此刻却布满寒霜的脸庞时,猛地漏跳了一拍。

  李清月,我的妻子,她不知何时,竟俏生生地站在了房间门口。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映衬得格外苍白。

  她的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与贤淑,此刻只剩下两簇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火焰,死死地盯在我与白羽交缠的身影上,那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实质化的寒意,仿佛要将我凌迟一般。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裙摆随着她微颤的身体,轻轻摇曳,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但这在我眼中,此刻却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我猛地抽回含着白羽乳头的唇,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拉开与白羽的距离,却发现我的手臂仍然被她紧紧地抓着。

  我的舌尖上,还残留着白羽乳头的温度和那股独特的奶香,那份罪恶的余韵,此刻却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口。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完了,彻底完了。

  “白羽奶子也痛,我帮她吸一吸。”我几乎是本能地,挤出了这句话。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心虚,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如同在沙漠中试图挽留即将散去的沙丘。

  我的目光,带着一丝哀求和恐惧,小心翼翼地落在李清月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眸里。

  李清月没有说话,她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一眼如同冰箭,直刺我的心脏。

  她的唇角紧抿,下颚线绷得死死的,显示出她此刻压抑到极致的怒意。

  下一秒,她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那双原本用来抚慰我的柔荑,此刻却带着一股惊人的力道,隔着我身上的睡衣,精准地揪住了我的左侧乳头。

  她的指尖骤然收紧,狠狠地掐了下去。

  “嘶——”一股锥心的剧痛,瞬间从我的乳尖蔓延开来,直达四肢百骸,疼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的身体猛地弓起,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但我的唇却被死死地咬住,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感到乳头被她掐得变形,那种皮肉被挤压、揉搓的痛感,像是一股电流般窜过我的神经,让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

  “你的奶子痛不痛?我帮你捏一下。”李清月的声音冰冷彻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无尽的怨怒和讥讽。

  她的指尖仍在不断地收紧、转动,似乎是要将我那颗乳头生生掐下来一般。

  剧痛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但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忍住,不敢发出丝毫痛呼,生怕引来她更猛烈的报复。

  我感到自己的乳头在她的指尖下,像是被碾碎的果实,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漫长的世纪,李清月才终于松开了手。

  我的乳头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火辣辣的痛感仍在持续。

  而白羽,则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她的脸颊,却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异常的潮红。

  见我强忍痛苦扭曲的脸,李清月变得目光柔和起来“刚才给你偷吃的教训!”

  说着她拉开我的衣服,看着我红通的乳头“真掐疼了啊?那我帮你吸一吸。”

  她忽然俯身,当着白羽的面,伸出舌头卷住了我被掐得通红的乳头。

  她舌尖湿热柔软,绕着乳晕打圈,轻吮慢舔,偶尔用牙齿轻轻磕一下,疼与痒交织,我忍不住低吼出声,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

  白羽愣了两秒,脸红得几乎滴血,却在李清月挑衅的视线下,慢慢低下头,也含住了我另一边的乳头。

  她生涩地学着李清月的样子,舌尖怯怯地舔弄,偶尔用门牙轻轻咬一下,口水顺着我的胸肌往下淌。

  我被两个女人同时舔弄乳头,浑身像过电一般酥麻,肉棒在裤子里硬得发紫,龟头已经渗出黏滑的前液,把内裤浸湿一大片。

  她们的小手也不闲着。

  李清月的手掌覆在我胯间,隔着睡裤精准地握住我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撸动,指腹时不时故意刮过龟头最敏感的那道冠状沟;白羽的手则从另一侧伸进来,小心翼翼地托住我沉甸甸的睾丸,柔软的掌心像羽毛一样轻揉慢捻。

  两人一上一下,节奏越来越快,掌心传来的温度、力道、湿滑的口水声、呼吸声,全都混在一起,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拍打。

  “啊……清月……白羽……我、我快不行了……”我喘得像拉风箱,腰疯狂向上顶,想把整根肉棒塞进她们手里。

  李清月却在此时忽然松开手,舌尖最后在我乳头上重重一弹,站起身,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想射?没那么容易。”白羽也被她拽住手腕,红着脸被迫停下动作,两只小手恋恋不舍地从我裤子里抽出来,指尖还牵着亮晶晶的淫液丝。

  我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在沙发上,肉棒硬邦邦地顶着裤子,龟头涨得发紫,马眼一张一合地往外淌水,却射不出来。

  那种濒临顶点却被强行拽回来的空虚和痛苦让我几乎发狂,喉咙里发出近乎哭腔的呜咽,腰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得发抖。

  我伸手想自己撸,却被李清月抓着我的手:“不准自己撸,不然一辈子别想再碰我们!”

  我满头大汗,胸口剧烈起伏,乳头被舔得又红又肿又亮晶晶,肉棒在裤子里一跳一跳地淌水,睾丸胀得生疼,整个人像被吊在半空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刑架上。

  白羽咬着下唇,眼眶红红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欲求不满。

  李清月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这副狼狈又淫荡的样子,红唇轻启,声音带着笑意:“今晚,你就这么硬着睡吧。”

  我几乎要哭出来,嗓子沙哑地哀求:“老婆……求你……让我射……”回应我的只有她们俩转身离开时睡裙下摆晃动的雪白臀浪,和空气中残留的甜腻香气。

  我瘫在沙发上,肉棒硬得像要炸开,每一次心跳都让龟头狠狠跳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自己也碰都不让碰。

  那种极致快感被强行掐断的折磨,比任何惩罚都要残忍百倍。

  刚刚在老婆和妹妹的“寸止”折磨下,那根硬挺了半天的肉棒终于像泄了气的皮囊,软塌塌地贴着大腿根部,带着一丝疲惫的余温。

  身下的沙发垫被体温烘得暖烘烘的,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眼皮沉重地合上,意识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睡意正浓时,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摩擦感。

  那感觉隔着薄薄的睡裤,带着一种稚嫩的温热,像一双小小的、柔软的掌心,正青涩地、却又带着某种稚嫩的好奇,在我的裤裆上打着圈儿抚弄。

  那原本软榻的肉棒,感受到这股陌生的抚慰,竟奇迹般地开始慢慢复苏,血液重新涌入,一点一点地,隆起,膨胀。

  一股燥热从会阴深处泛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脑海中浮现出李清月那张清冷中带着媚意的脸。

  她虽然嘴上说着要我禁欲,其实老婆口是心非,此刻想必是看我真的累了,又忍不住来偷偷帮我发泄。

  心中窃喜与满足感油然而生,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老婆是你吗?还是你最好了。”我带着几分鼻音,嗓音沙哑地轻声唤道,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我的心猛地坠入冰窟,所有的旖旎幻想瞬间土崩瓦解。

  那双正在我下体上作乱的小手,纤细而白嫩,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处还带着孩子气的微凸。

  而那张凑在我裤裆前,正目不转睛盯着我胯下的脸庞,赫然是我的女儿,李凌雪!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体睡衣,上面印着几只歪着脑袋的可爱兔子,此刻,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正带着十足的好奇与专注,认真地看着我的下体,指腹隔着睡裤,小心翼翼地描绘着我那正在勃发的肉棒轮廓。

  “雪儿你干什么?快住手!”我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法掩饰的震惊,猛地坐起身,压抑着声音喝道。

  我的突然动作让李凌雪吓了一跳,她的小手条件反射地停在了我的胯间,却并没有完全离开。

  她仰起头,那张兔子睡衣衬托得更为娇小的脸庞上,满是无辜与探究。

  “爸爸你下面藏了什么?刚才看到妹妹和姑姑抢着摸爸爸你下面。”她纯真得仿佛不懂这动作的深层含义,只是单纯的好奇,那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疑惑地望着我,指尖还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我勃发跳动的龟头尖端,隔着睡裤,那股酥麻感让我全身一颤。

  我的脸颊瞬间涨红,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被女儿如此直白地戳破,这种羞耻感比被李清月和白羽轮番调戏还要强烈百倍。

  “那是你妈她们帮我按摩呢。”我干涩地解释道,试图用最简单、最不带感情色彩的词语来掩盖眼前的尴尬。

  李凌雪闻言,歪了歪头,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她眼睛一亮,仿佛醍醐灌顶。

  “老师给我们上过生理卫生课,那是爸爸你的小鸡鸡吧。”她一语道破,语气中带着几分发现秘密的得意。

  我的呼吸顿时一滞,只觉得被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看得无所遁形。

  “既然你知道更应该放手,男女有别啊。”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尴尬,语气尽量保持严肃,试图让她明白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然而,李凌雪那张小脸上,却忽然浮现出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带着一丝狡黠和促狭的 “邪恶微笑”,眼底闪过一丝只有成人才能察觉的精光。

  她将小脸凑得更近,鼻息间带着牛奶和她特有的、浅淡的体香,轻柔地拂过我的胯间。

  “爸爸,昨晚你陪我睡觉时是不是舔了我的脚?”她这话一出口,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昨晚和女儿在小房睡觉被她踢痛了,本想惩罚一下小丫头。

  恋足癖晚期的我欲火攻心,狠狠玩弄一番女儿的柔嫩的小脚。

  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我做的禽兽之举,汗毛倒竖。

  “我做梦呢?把你的脚当鸡腿了。”我努力保持镇定,否认道,尽管我的心脏已经跳得像擂鼓一般。

  李凌雪看着我,那抹邪恶的笑容更深了。

  她的小手,忽然加快了在我的裤裆上撸动的速度。

  她的指腹压着我那隔着睡裤的龟头,虎口则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根部,带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娴熟与力度,上下抽动起来。

  那柔软的掌心和指节摩擦着滚烫的肉棒,让我刚压下去的欲望瞬间如火山般喷发。

  “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冲脑门,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僵直,竟无法动弹。

  “哦!是吗?为什么你的小鸡鸡像现在一样硬着?我们要不要找妈妈聊一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双小手在我火热的肉棒上反复揉捏,指腹紧紧贴着滚烫的肉体,感受着它每一次跳动的脉搏。

  那带着威胁的童音,却夹杂着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一丝因为生理刺激而产生的 “嗯哼”声,让我彻底陷入绝境。

  “不要找你妈啊,小祖宗,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几乎是哀求地低语道,脑海中已经预见了被李清月发现的恐怖后果。

  李凌雪的脸颊瞬间红得滴血,那抹红晕从她的耳根一直蔓延到颈项,连可爱的兔子睡衣都遮不住。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那双小手在我下体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更加卖力,指节轻轻刮擦着肉棒的根部,指腹则将龟头顶得更高。

  她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了我的大腿根处,声音细如蚊呐,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

  “昨晚你玩了我的脚。现在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小鸡鸡。”那一刻,我所有的羞耻、尴尬、恐惧,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原始欲望所取代。

  女儿好奇的眼睛,她那双柔软却又带着惊人力量的小手,以及她口中那稚嫩却又直白的威胁,让我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我只得同意,任由她那双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我滚烫的肉棒上肆意揉搓、撸动。

  每一次的摩擦,每一次的挤压,都让我浑身颤抖,强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低 “哼”声。

  心中只剩下一句自我安慰的话:

  算了,女儿只是好奇男女之事,让她玩吧。

  只要不射精,就不算突破父女的底线了吧。

  这念头如同自我麻醉的毒药,让我在这禁忌的快感中逐渐沉沦。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女儿的小手搅得一片空白时,客厅的门忽然 “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伴随着清冷的香气走了进来——李清月。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婀娜多姿,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小腿。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李凌雪正沉浸在“玩弄”我小鸡鸡的乐趣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不及多想,一把抓过沙发上的羊绒毯,迅速将还趴在我大腿根处的女儿连带着我的下半身一起盖得严严实实。

  毯子下,李凌雪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便明白了我的意图,乖巧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只余下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透过毯子的缝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李清月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她那双带着几分审视意味的眸子扫过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老公还硬着呢?要不要我用脚帮你踩出来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

  她那双白皙的脚,此刻正赤裸着,泛着诱人的光泽,轻轻地在她那件真丝睡裙的裙摆下晃动着,仿佛随时都能伸过来,缠绕上我那根可怜的肉棒。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被她发现女儿就完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马……马上要起床了。”我支支吾吾地,试图用一个拙劣的借口来搪塞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就在这时,又一个身影从卧室走了出来。

  白羽,我的妹妹,她穿着一件蓝色睡裙,堪堪遮住她丰满的臀部,露出一双同样修长白皙的大腿。

  睡裙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隐约露出其下光洁的大腿根部。

  她那头短发显得有些凌乱,却更衬得她清纯中带着一丝野性的魅力。

  她那双狐狸般的眸子同样落在我隆起的胯部,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哥哥,要不要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啊?”她说着,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红润的嘴角轻轻舔舐了一圈,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随即,她那挑衅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李清月。

  李清月也毫不示弱,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两道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 “噼里啪啦”作响。

  她们之间的竞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如果不是身上趴着女儿,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让她们俩一起服侍我,看看谁能更快地将我这根硬得发疼的肉棒榨射出来。

  然而,现实却不允许我如此放纵。

  我感受着身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此刻它隔着薄薄的睡裤,又被女儿的粉色连体睡衣层层包裹,却依然顶着女儿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的蜜穴。

  那股灼热的坚硬,透过层层布料,清晰地传递到李凌雪柔软的下体。

  她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小腹,虽然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我的肉棒在裤子里跳动着,龟头顶端火热滚烫,它就像一个坚硬的杵,一下一下地,缓慢而有力地,将女儿那柔嫩的、尚未被开发的小穴,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顶得深陷下去。

  女儿哪里经过这种事?

  她的蜜穴被我那根滚烫的“小鸡鸡”顶着,从最初的陌生,到此刻的酥麻,一股若有似无的、带着几分隐秘的痒意,正悄然在她的花苞深处弥漫开来。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收紧,小小的身躯,开始在我身上轻微地颤抖起来。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被顶弄着的蜜穴,此刻正在隔着布料,一点点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分泌出一种透明的、稚嫩的、带着少女体香的潮湿,浸润着睡衣的内衬。

  那股潮湿反过来又让我的肉棒感受到一种更加黏腻而紧密的包裹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让我体内的欲望彻底失去了控制,只想不顾一切地顶弄进去,冲破那层薄薄的障碍,将我的火热彻底注入那稚嫩的蜜穴深处。

  然而,理智告诉我,我不能。

  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极致的矛盾与煎熬。

  一边是妻子的魅惑和妹妹的挑逗,一边是女儿稚嫩的身体和她隐约升腾的欲望,而我那根被刺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却被困在两难之间,无法进退。

  客厅里的空气,因这三女一男的暧昧与禁忌,变得格外粘稠,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鬓角滑落,渗入衣领,带来一丝冰凉。

  身下女儿身体的每一寸颤抖,都像是对我灵魂的拷问,又像是对欲望的无尽撩拨。

  客厅里的争吵声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李清月和白羽的声音尖锐地撕扯着空气,她们怒目相向,眼神中喷射出炽热的火花,仿佛随时都能引爆一场熊熊烈火。

  那盏昏暗的落地灯,在她们激烈的言语交锋下,显得更加摇曳不定,将她们因愤怒而扭曲的侧脸,投射在墙壁上,呈现出一种怪异而又扭曲的光影。

  “帮哥哥处理性需求是妹妹的责任!”白羽那带着些许娇嗔又理直气壮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客厅中。

  她双手环胸,下巴微微扬起,一副寸步不让的姿态,那件宽大的睡裙随着她胸口的起伏,更是将她年轻的身体线条勾勒得若隐若现。

  李清月闻言,柳眉倒竖,她那张原本清冷的脸上布满了寒霜,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威压。

  她猛地向前一步,那件黑色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而轻盈摆动,露出她紧绷的小腿肌肉,彰显着她的怒气。

  “白羽你们这是乱伦,法律上不允许的。我是他老婆,应该由我来!”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插白羽的心脏。

  然而白羽却丝毫没有退缩,她那双狐狸眼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猛地爆出一个惊天秘密,打破了客厅里仅存的平静。

  “哥哥从来青春期开始就和我做了,你们才做了多久?”这句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不仅震得李清月瞬间呆滞,也震得我心神剧颤。

  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将我那原本就坚硬的肉棒,顶得更加充血发紫。

  李清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那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胸前的丰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真丝睡裙在她身上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撕裂。

  “好啊你暴露了吧!我说白宾为什么身体不好,容易早泄,年轻时被你弄亏了身子。你现在是外人,白宾现在和我是夫妻。”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愤怒,指向白羽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白羽不甘示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轻蔑地扫过李清月,那双狐狸眼充满了挑衅。

  “外人?我们三十年手足情深,你们才认识多久?”她们的争吵声不绝于耳,你来我往,字字诛心。

  而我,却在她们激烈争执的掩护下,做着最背德、最禁忌的事情。

  我被她们的对话刺激得全身血液沸腾,下体更是硬得发疼,再也顾不得什么理智和伦常。

  盖在我身上的羊绒毯,此刻成了最好的遮羞布和助燃剂。

  我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上探去,伸进女儿宽大的粉色兔子连体睡衣里。

  那睡衣的布料柔软而温暖,随着我的手掌向上游移,逐渐触及她那未发育完全的娇嫩躯体。

  我的指尖先是触碰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后继续向上,在那稚嫩的胸膛上摸索。

  终于,我感受到了两团极度柔软、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凸起——那是她尚未成熟的乳房,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绒毛。

  我的指腹轻轻碾过那小小的、尚未隆起的乳核,她那小乳鸽的敏感,让我感受到她身体在我手下微微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向下用力,隔着羊绒毯,将女儿的睡裙悄无声息地向上掀起,露出她那双白皙而稚嫩的大腿。

  我的指尖顺着她那滑腻的大腿内侧,带着一种极度的贪婪和小心翼翼,缓缓向上游走。

  她的皮肤细嫩如同凝脂,带着一股特有的、淡淡的奶香。

  我的手指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和温热,直到触及她私密的幽谷。

  那里的布料早已被潮湿浸透,粘腻地贴合着她的娇躯。

  我的指尖轻易地穿透那层潮湿的布料,直接触碰到她那片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

  那湿软的触感让我呼吸一滞,指腹沾染上她透明而黏滑的童贞露水,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与羞涩。

  我颤抖着手指,将她的小内裤轻轻拉开,露出她那粉嫩而紧致的私密。

  她的阴唇粉粉嫩嫩的,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饱满而又带着一层透明的膜感,因为我的触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呼吸。

  那小穴又小又紧,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只是一丝轻微的触碰,便让它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汁液,将我的指尖彻底润湿,黏腻地包裹着。

  我只觉得体内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兽性彻底爆发,再也无法忍受。

  在老婆和妹妹激烈的争吵声中,我下身猛地一用力,隔着薄薄的睡裤,将我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向女儿那稚嫩而湿软的蜜穴。

  “ 嗯!”女儿身体猛地一僵,小嘴微张,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她的脑袋猛地一抬,一口咬住了我的锁骨,牙齿堪堪陷进我的皮肉,那力道却又带着一丝孩童的青涩,并没有真正伤到我,只是将我的皮肤咬出一小片红印。

  这疼痛却又夹杂着极致的快感,让我浑身过电般酥麻。

  她用这种方式,抑制住了即将冲破喉咙的叫声,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都转化成了对我的依赖与承受。

  我那坚硬的肉棒,仅仅只是龟头,便已经顺利地挤进了她那稚嫩而紧致的蜜穴里。

  那小穴像是章鱼的口器般,死死地、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将它完全包裹,感受着它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质感。

  可惜,隔着一层睡裤,我无法直接感受到她蜜穴内部的褶皱,那种隔靴搔痒的遗憾感,却又与极致的背德快感交织,让我血液彻底沸腾。

  在羊绒毯的遮蔽下,我开始缓慢地、却又深入骨髓地,抽插起女儿。

  我的腰部每一次的耸动,都让那坚硬的龟头在女儿的蜜穴里,进行着温柔而又带着一丝侵犯意味的磨研。

  每一次深入,女儿的蜜穴都会紧紧地收缩,将我的龟头包裹得更深,更紧,仿佛要将其吞噬。

  那股极致的包裹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抽插。

  女儿整个人都软了,趴在我身上,就像一滩融化的水,没有了丝毫的骨骼支撑。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轻微地晃动,却又紧紧地依附着我,仿佛要将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她的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来一点点,带着一丝孩童的憨态。

  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湿润了我颈窝处的皮肤,带来一股冰凉而又黏腻的触感。

  那张清纯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极致的愉悦,眉毛轻轻地蹙着,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与痛苦的挣扎。

  眼角泛着晶莹的泪光,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嘴唇红得像要滴血,湿润而诱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

  我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紧绷,然后又瞬间软化。

  她那稚嫩的蜜穴,在我的龟头磨研下,分泌出更多的汁液,将睡裤和她的小穴内壁都彻底润滑。

  那股润滑感,让我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深入。

  我感觉到我的龟头,似乎已经触及到她蜜穴最高处的那一点,那里是她最敏感,也最稚嫩的地方。

  女儿的身体在我身上猛地弓起,她的腰部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小小的屁股在我身下用力地磨蹭着,仿佛在寻求更多的刺激。

  她的喘息声变得粗重,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

  “嗯……啊……”她终于忍不住了,一声极低的、带着哭音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随即,她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抽搐,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龟头,开始无意识地绞吸起来。

  那股强烈的收缩感,隔着睡裤,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肉棒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

  就在她蜜穴死死夹紧的那一刻,一股滚烫的热流也从我的肉棒顶端喷涌而出,隔着睡裤,将女儿的小穴内壁冲刷得湿热一片。

  我的精液,带着我极致的背德快感,与她的童贞潮液,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最隐秘的深处,进行了一次禁忌的交融。

  我们两人在羊绒毯下,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女儿彻底软成了一滩泥,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的肉棒也从极致的坚硬,缓缓变得疲软,但那种极致的背德感和快感,却在我的体内久久无法消散。

  而客厅里,李清月和白羽的争吵声,依然在继续,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她们眼皮底下,发生的这桩禁忌而淫靡的偷欢。

  我感受着怀里女儿身体的余温,以及她那黏腻的私处,我心理为自己辩解,至少隔着自己睡裤,我们性器没有直接接触,至少没有破坏女儿的贞洁。

  我感到一阵疲惫,既有事后的贤者时间带来的空虚,也有成功偷欢的刺激感。李清月和白羽的声音,此刻在我耳中,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老婆李清月和妹妹白羽吵架后不欢而散,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消散的硝烟味,李清月气鼓鼓地转身去了厨房,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宣告着她此刻不佳的心情。

  我像一个被抽空骨头架的木偶,软趴趴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浑身僵硬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刚才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与女儿李凌雪那场酣畅淋漓的偷欢仿佛还在空气中荡漾着情欲的甜腥,女儿潮红的脸颊与湿漉漉的发丝无声地控诉着我这个父亲的“不轨”。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收拾这烂摊子时,一双纤细冰凉的手突然伸过来,毫不客气地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薄毯。

  “哥哥你不老实哦,居然当着我们的面和亲生女儿做这种事。”白羽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玩味,一丝促狭,还有一丝我捉摸不透的意味。

  她那双桃花眼轻轻一瞥,落在我怀里尚未完全平息情潮的女儿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小雪这孩子,都高潮成这样了还黏着你呢。罢了,我再去和清月姐姐拖延下时间,你帮小雪清洗下身子。”她说完,不等我反应,便款款转身,留给我一个摇曳生姿的背影,径直走向厨房的方向。

  怀里的李凌雪此刻像一滩软泥,娇躯紧紧依偎着我,双颊绯红,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小嘴微张,发出细微的喘息。

  她那刚刚经历过情欲洗礼的小穴,此刻正微微开合,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蜿蜒地流淌下来,将我的裤子也沾湿了一片。

  那股淡淡的腥甜与她身上特有的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感受着她温软的重量,向浴室走去。

  自从她四岁以后,我便再也没给她洗过澡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与刺激。

  在浴室里,温热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我将她轻轻放在浴缸边,她软绵绵地倚靠着我,如同无骨的藤蔓。

  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她的身体,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水珠覆盖,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仿佛一块无暇的美玉。

  那对在情欲中初初发育的乳房,此刻在水流的爱抚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翘,如同两只洁白的鸽子,骄傲地扬起胸脯。

  粉嫩的乳尖被温水刺激得微微翘起,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与极致的诱惑,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在水雾中轻轻颤动。

  “爸爸,我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你帮我洗……”女儿娇滴滴的嗓音带着未散的慵懒与娇憨,她软糯地向我撒着娇,眼神迷离地望着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依赖与渴求。

  我闭了闭眼,试图压下心头那股愈发高涨的火焰,但她的声音,她的身体,无一不在挑战着我作为父亲的最后一点理智。

  我伸出手,轻轻将她拉近,让她更贴近我的胸膛。

  水流顺着她湿润的肩头淌下,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下滑,最终汇聚在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

  我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她左边的乳房上,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那种令人惊叹的细腻与弹性。

  那乳房虽然还未完全成熟,丰盈却恰到好处,仿佛一颗刚刚熟透的水蜜桃,软绵绵地陷落在我的指缝之间。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那粉嫩的乳尖,小小的肉粒立刻便硬挺起来,像一颗娇嫩欲滴的樱桃,在我的指尖下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能绽放出诱人的汁液。

  李凌雪的身体因我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轻轻一颤,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娇羞的潮红,湿漉漉的长发温柔地贴服在她的脸侧,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爸爸……嗯……”她发出一声细若蚊吟的低语,声音软糯得如同蜜糖,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与诱惑,却丝毫没有推开我的手,反而还往我掌心又贴近了几分。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那双被水雾氤氲的瞳仁里,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里面充满了纯粹的依赖,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更为深层的渴望。

  我另一只手缓缓地从她的腰肢向下,指尖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轻轻来到了那片充满神秘诱惑的三角地带。

  她的蜜穴此刻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格外光洁无毛,如同最精致的瓷器,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隐约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嫩肉。

  温热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那处娇嫩的所在,让它看起来更加晶莹剔透,隐隐泛着诱人的水光,仿佛一颗等待采撷的露珠。

  我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那两片饱满的花瓣,指腹刚刚触碰到她湿滑的入口时,能感觉到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击中,全身都绷紧了。

  我用中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花径,只进去了半个指节,立刻便感觉到她那紧致的内壁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吞噬进去。

  她的小穴热得惊人,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内壁的褶皱一层层地挤压着我的手指,每一次收缩都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李凌雪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扶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我的皮肤里,仿佛怕自己随时都会站不稳,又仿佛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支撑。

  刚才隔着睡裤,我的精液射在了女儿蜜穴的前端,还好没有流进去太多。现在,我用温水小心翼翼地冲洗着,希望能将一切痕迹冲刷干净。

  “啊……爸爸……好、好奇怪的感觉……”她喉间逸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情欲折磨的哭腔,却又伴随着无法掩饰的欢愉,那种矛盾的情绪,让我心头一颤。

  她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水流冲刷着那两颗挺立的乳尖,使得它们越发鲜红,像是两颗诱人的小小的红宝石,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时间所剩无几,我迅速地帮女儿擦干了娇躯,她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头,水珠沿着发梢滴落。

  我抱起她,女儿娇软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抖,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半开半阖,迷离地望着我,像一只刚刚经历风雨摧残后,寻求庇护的幼猫。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为她拉过薄被,盖住那具令我血脉偾张、几乎失控的青春胴体。

  被子下,她身体的曲线依然若隐若现,特别是那刚刚被我爱抚过的胸脯,小巧的轮廓在薄被下微微耸立着。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但脸颊上的潮红却久久未退,残存的情欲与少女的娇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致诱惑的画面。

  我俯下身,鼻尖几乎能触碰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她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这味道比任何催情剂都更加致命,直接钻入我的心肺,搅得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我克制着自己想要再次侵犯她的冲动,只是轻轻地,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温热的吻。

  那皮肤的触感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滑嫩得让我心神荡漾。

  “睡吧,我的小雪。”我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几乎只有气流的声音,将最私密的情话送入她的耳蜗。

  她的耳朵小巧而精致,粉嫩的耳垂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我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我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她小小的身子立刻又是一阵轻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慵懒的猫咪般的呜咽。

  “今天这场大人游戏是我们秘密哦!”这句话语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底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看到她紧闭的眼睫毛微微抖动,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一抹甜蜜而羞涩的弧度。

  做完这一切,我才像是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悄然起身,像个幽灵般退出了房间,将这满室的旖旎春色关在了门后。

  第14章 烦闷的一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顽皮地洒落在卧室的地板上,将昨夜的昏暗与情欲,一并驱散。

  我揉了揉眼睛,这一晚就这半小时好好睡了会,白羽和李清月穿戴整齐在厨房做早餐呢。

  昨晚的荒唐仿佛一场噩梦般,模糊却又真实。

  直到此时,我才想起今天本该是上班的日子。

  我的大脑里一团浆糊,全身都透着一种被掏空的疲惫。

  我拿起手机,指尖在拨号界面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彪哥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彪哥一贯粗犷的声音,带着一股未睡醒的沙哑。

  “喂,彪哥,我……我想请个病假,大概五天。”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以前我是队长时候都是他们向我请假,如今反过来,我向彪哥请假,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短暂的沉默,紧接着是彪哥一声嗤笑,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

  “五天?可以啊,扣你一千块工资。”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无名火瞬间从胸口窜起。

  “一千块?彪哥,你这是不是针对我啊?”我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

  彪哥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宾哥啊,你这就不懂了吧。现在林总换了规矩,无论什么请假,病假事假,要么拿年休抵消,要么扣两百块一天。这规矩是死的,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没有年休呢?”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林总自从上任以来,确实施行了许多严苛的规章制度。

  五天就是一千块,这一个月的工资,一下子就去了四分之一,我的心头如同压了一块巨石般沉重。

  挂断电话,我颓然地站在床边,看着窗外已经彻底明亮起来的天色,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

  餐桌上,女儿李凌雪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嘴里叽叽喳喳地不停。

  她穿着一件蓝色校服和A字型校服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喜悦。

  她的肌肤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皙,那双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

  “爸爸妈妈!我跟你们说,今天又是我广播!我今天是读童话故事好呢?还是读笑话好呢?”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骄傲。

  我正在思考超市的事情,彪哥隐忍这么多年,等我上班肯定有数不清小鞋给我穿。听到小雪问我们,我简单回应了一句:

  “哦,那还是童话故事吧。”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闷闷不乐,与她那欢快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清月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仍旧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和复杂情绪。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起,显得温柔而居家。

  她端起桌上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带着一丝担忧。

  “怎么了,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温柔而轻缓,像三月的春风,拂过我心头那片阴霾。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刚才彪哥的话以及单位最近的变动,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愤懑,对未来的担忧,此刻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我的心头。

  李清月听完我的抱怨,柳眉微蹙,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牛奶杯的边缘,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要是真被领导针对了,辞职算了。身体要紧,再慢慢找新工作就是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和坚决。

  白羽也劝道:“哥哥,现在我也找到工作。不如你在家休息几个月,工作慢慢找,我和清月姐姐养你。”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

  “我也想过辞职,但是我已经过了三十五,学历又低,能做什么呢?”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力。

  三十五岁,一个尴尬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工作却又如此不顺心,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这时,李凌雪吃完早饭,已经换好了上学的校服,白色的衬衫,格子的短裙,一双及膝的白色棉袜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背着书包,站在玄关处,却没有立刻换鞋出门,而是眼巴巴地望着我。

  “爸爸,抱抱。”她张开双臂,声音甜腻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我就是她的全世界。

  李清月端着杯子准备去厨房,回头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哎哟,父女情深啊?老公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不然雪儿上学要迟到了。”

  我走上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看着女儿是笑颜,刚才烦恼一扫而空。

  我张开双臂,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

  她立刻像一只考拉一样,将整个身体都埋进我的怀里,小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用力地感受着我的心跳和温度。

  她身上的少女馨香,混杂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疯狂地涌入我的鼻腔。

  就是这个拥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海中记忆的闸门。

  昨晚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如同高清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回放。

  她那雪白娇嫩、被水珠覆盖的肌肤,那在水流冲刷下愈发挺立、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尖,那光洁无毛、微微张开、流淌着晶莹蜜液的神秘花园,还有我肉棒探入时,那紧致、湿热、不断吸吮的销魂触感……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来得更快。

  下腹处一股燥热的激流猛然窜起,我那刚刚休息一会的巨龙,在校服衬衫和睡裤的层层阻隔下,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蛮横地苏醒、充血、膨胀,最后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高高地顶在了裤子上,形成一个极为不雅的凸起。

  我浑身一僵,心脏狂跳不止,生怕被前面换鞋的白羽和厨房里李清月发现这骇人的变化。

  我试图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想用手臂遮挡一下,但怀里的李凌雪却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分地蹭了蹭。

  她的臀部恰好就隔着薄薄的校服裙,压在我那怒张的欲望之上。

  那惊人的硬度与热度,让她的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就在我惊慌失措之际,她突然微微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近在咫尺,里面闪烁着狡黠而大胆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这不再是单纯的亲吻,她的小舌头灵巧地探了出来,像一条顽皮的小蛇,轻轻地、挑逗地舔过我的嘴唇轮廓,甚至试图撬开我的牙关。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爸爸,”她迅速地撤离,嘴唇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呓语般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晚上……我还想和你玩昨天那样的……大人游戏哦。”

  这句话像一枚深水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她那只背在身后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绕到了我的身前。

  隔着一层睡裤布料,她纤细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下体。

  她的手很小,甚至无法完全握住,但她却大胆地用指尖在顶端那最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地画着圈,然后又用手掌包裹住滚烫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唔!”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猛地绷紧,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那被她掌握的巨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破裤子的束缚。

  “好大……爸爸你好厉害……”她在我的耳边娇喘着,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与崇拜。

  “小雪,快走了!”门口传来了白羽催促的声音。

  李凌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我唇上又飞快地啄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得逞的小狐狸,转身跑出了门,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呆立在原地,下半身一片火热的我。

  李清月从厨房洗手走出来,看着女儿欢快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僵硬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奇怪,你们父女俩今天是怎么了?感情突然变得这么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我强压住下体那根被女儿撩拨得快要爆炸的肉棒,脸上硬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对李清月敷衍道:“可能……小雪昨晚做了个好梦吧,醒来就特别黏我。”

  李清月闻言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好梦?老公,我看没那么简单。昨天你们救下女儿之后,在家里她看你那眼神……啧啧,从叛逆小野猫一下子变成恋父的小奶猫。说不定人家真打算以身相许呢。”

  她这话像一根针直戳我心窝,我心虚得要死,裤裆里的巨物却更硬了几分,龟头已经把内裤顶出一块湿漉漉的痕迹。

  我赶紧上前一步,一把将老婆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住她那两片丰润的红唇,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香软的小舌头疯狂吮吸,口水拉丝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雪儿想以身相许?我还不要呢。”我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有老婆你就够了,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李清月被我吻得眼神迷离,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我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裙都能感觉到柔软乳房的形状。

  她轻笑一声,忽然咬住我下唇,力道不轻,带着点惩罚意味:“白羽在家的时候,你敢不敢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我顿时哑火。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后腰上轻轻一掐,力道恰到好处,既没有真的弄疼我,又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惩戒意味。

  那指尖的触感,温软中带着一丝锐利,仿佛随时能将我俘获。

  白羽送李凌雪进地铁也回来了。看到客厅绮迷的我们有点吃醋“哥哥,你和清月姐姐大清早撒什么狗粮!”

  李清月嘱咐我:“伤口没好就呆家里别到处跑,我们不回来,中午点外卖吃吧,多吃点蔬菜,别吃炸鸡汉堡。”

  说完她和白羽两人并肩走出客厅,向着中心医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逐渐远去。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却似乎无法驱散我心中那份莫名的寒意。

  她们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修长,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我总感觉她们的背影有点发凉,仿佛带着某种隐藏的秘密,一种我无法触及,也无法理解的深邃。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和安静,偶尔传来窗外树叶被微风吹拂的“沙沙”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车鸣,更衬托出这份孤独。

  我无精打采地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照着我那张疲惫而布满忧愁的脸庞。

  我加了十来个招聘公众号,指尖在屏幕上不断滑动,一个个招聘信息从我眼前飞速划过,如同过眼云烟,没有一份能够真正吸引我的目光,也没有一份是适合我这种学历不高、年纪又大的中年人。

  我翻了一上午,除了眼睛因长时间盯着屏幕而感到酸涩之外,几乎一无所获。

  终于,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新消息,是其中一个招聘单位发来的。我的心头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手指带着一丝颤抖点开了信息。

  然而,希望如同肥皂泡般,在瞬间破灭。

  对方招聘的,赫然是一名司机。

  司机……我苦笑一声,这才想到,我居然连驾照都没有。

  年轻没学,等有了家庭和孩子更没时间了。

  我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放下手机,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该去报个驾校,学个驾照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被迫辞职,至少还能试着跑跑网约车,赚点糊口的钱。

  那种未来充满不确定性的焦虑感,如同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李清月担忧的眼神,白羽那关切的笑容,以及女儿李凌雪那张天真烂漫的小脸。为了她们,我得加倍努力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懒洋洋地洒进客厅,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暖意。

  餐桌上,我面前摆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米国煲仔饭,米饭的香气混合着腊味的咸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勾人食欲。

  然而,我的内心却如同这饭碗下跳动的火焰,焦躁不安,那些关于工作和未来的阴影,像缠绕的藤蔓般,将我紧紧束缚。

  正当我机械地扒拉着碗里的饭时,门铃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昨天预约的移动网络维修员小哥准时抵达,他背着一个工具包,身穿统一的蓝色工服,脸上带着一丝职业性的微笑。

  小哥将监控摄像头熟练地安装在客厅的天花板角落,银白色的探头在暖光下反射着微光,像一只无声的眼睛,将客厅的一切尽收眼底。

  我看着那小小的摄像头,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滋味,它像是一种束缚,又像是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安顿好维修员小哥后,我便径直走向书房。

  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书籍纸张气味,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厚厚的旧书,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显得柔和。

  我拉开椅子,习惯性地站立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着,页面迅速跳转到各大驾校的招生网站。

  我的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化不开的愁绪,小金库在昨日为白羽购买新手机后几乎见底,只剩最后一点急救金了,这东西准备去交驾校学费。

  我一面浏览着驾校的费用明细和考试排期,想找一个近一点,快一点驾校学习。

  屏幕的光芒映照在我疲惫的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眼前跳动,每一行都像是无声的嘲讽,刺痛着我这颗被现实挤压得喘不过气的心。

  看电脑把眼睛都看疼了,我想躺一下休息,只能趴着。

  屁股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坐不得、躺不得,一下午都像在刀尖上打滚。

  房间里死气沉沉,窗外的阳光白晃晃地照进来,反而更显得屋里阴冷逼仄。

  我翻来覆去,心口那股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快要把我吞噬。索性套上外套,推门出去,想让外面的空气把胸腔里那股闷火吹散。

  下午的街道带着一种特有的慵懒和浮躁,阳光斜斜地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却像被什么无形的线牵引着,不知不觉就停在了“梦世界KTV”的霓虹招牌下。

  那地方我本不该再来的——就在前几天,我在这儿和妹妹重逢,我被带着紫色蝴蝶面具的穿着制服诱惑的妹妹强行足交射裤子里了。

  等我揭开面具看到妹妹的脸那一刻,我无助瘫站在灯光昏暗里,心像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发木。

  可今天,我烦躁得顾不上那么多。

  的一二楼还没正式营业,可门口已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大多是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踩着高跟鞋,说说笑笑,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深吸一口气,对保安说:“我来应聘的。”他打量我两眼,挥挥手放我进去了。

  我打算去二楼管理区找那个领班——就是她,偷拍了我在包厢里被妹妹足交的视频,还发给我老婆李清月看。

  我得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心底最想问的是妹妹在这里当公主时有没有越过底线。

  正要上楼,忽然看见一个老头,佝偻着背,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在长长的步梯上往上爬。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手里攥着一个褪色的布包,脚步虚浮,像风一吹就要倒。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么大年纪,来这种地方?

  图什么?

  可看他那样子,又实在不忍。我走上前,轻轻扶住他胳膊:“老爷子,我扶您上去吧。”

  他抬头看我一眼,眼里浑浊却带着一丝感激:“小伙子,谢谢你……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他喘着气,声音沙哑,“可我劝你一句——这里不是好地方,你还是回去吧。”

  我笑了笑:“没事,我就找个人。”

  他忽然顿住,眼眶猛地红了,嘴唇颤抖着,像是憋了太久终于撑不住。

  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布包滑落在地,声音哽咽:“我儿子……黄勇,在江城的江北科技公司做网络维护。今年公司年会,他们来这儿唱歌……他……他跟陪唱的小姐勾搭上了。说好2000,去楼上帝豪酒店开房。事后小姐要2500,多出的500是房费。我儿子……他傻啊,说AA,一人出一半。小姐不肯,吵了半天……最后……最后她报警,说他强奸。”

  我听得心头一震,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老头抹了把脸,声音低下去,却更沉重:“我们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关进看守所了。我们两口子到处求人,托关系,有个警察私下说,30万,能把我儿子放出来。我们把老家的房子卖了,东拼西凑,凑够30万交了出去。结果对方退了20万,说……说这案子已经办成铁案,证据齐全,谁也动不了。我儿子……被判了四年。”

  他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眼里是绝望的火光:“今天,我来找KTV的经理,我要一个说法。我儿子不是坏人,他就是傻,就是穷,就是想贪个便宜……可他没强奸!那女的收了钱,还设局!这地方……这地方就是个坑啊!”

  我站在那儿,久久沉默。

  脚下的地板仿佛在震动,耳边嗡嗡作响。

  我原以为自己是来讨公道的,可眼前这个老人,他的痛,比我的委屈沉重千倍。

  我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声音有些哑:“老黄……你儿子人没事就好。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早点出来……还是新的人生。”

  他说不出话,只用力点了点头,眼泪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下来。

  我站起身,没再往楼上走。

  什么领班,什么视频,什幺妹妹的流言……突然都变得轻了。

  我转身下了楼,推开KTV的玻璃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仿佛要把这浑浊的室内空气都换掉。

  我刚打开门,不料竟在此刻撞见了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陈经理。

  他穿着一身熨烫得体、却明显有些廉价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那笑容像被冰水浇过般僵硬在了嘴角。

  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很快被他用故作镇定的神色掩盖过去。

  “姑爷,您……您怎么会在这里?”陈经理的声音有些发颤,语调里带着明显的局促不安。

  我皱起了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冷风般窜上脊背。

  “姑爷?什么意思?”我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KTV的装潢富丽堂皇,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陈旧气息,处处都带着纸醉金迷的靡烂感。

  难道这里是已故岳父李景沐的家产?没听过岳父开过酒店啊?

  就在我疑惑之际,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炸雷般在KTV门外炸开,紧接着便是一阵女性尖锐而短暂的“啊——!”的尖叫声,那声音如同被利刃割断,戛然而止。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好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臀部的伤口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

  我顾不得许多,瘸着腿,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大门方向奔去。

  陈经理的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一般,但他的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牢牢地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的大门敞开着,一股夜风卷着外面的寒气和隐约的血腥味,直扑我面。我踉跄着冲出大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的呼吸为之一窒。

  就在KTV门前的汉白玉台阶上,那个刚刚还与我对话,满脸愁苦的老黄,此刻正以一种扭曲的姿态,面朝下地躺卧在地。

  他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周围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冰块。

  月光,此刻终于挣脱了厚重的云层,如同利剑般投下一束清冷的光辉,恰好照在他的尸体上,给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镀上了一层诡异的银边。

  老黄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已经浸透了深色的液体,像是一朵在黑夜中骤然绽放的巨大血花,迅速地蔓延开来。

  鲜血从他的头部汩汩而出,蜿蜒着,如同暗红色的溪流,顺着台阶的缝隙缓缓渗入砖石之中,那血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异常的粘稠,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他的额头,被重物狠狠地砸开了一个骇人的豁口,白森森的头骨在血肉模糊中若隐若现,触目惊心。

  那原本充满哀伤与无奈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了一种极致的死寂,眼珠突出,瞪大着,却已然失去了焦距,映着这片冰冷的月光,像是两颗蒙尘的珠子,毫无生气。

  在距离他尸体不远处的台阶上,散落着几枚硬币,反射着微弱的光。

  那大概是他仅剩的积蓄,如今也散落一地,无人理会。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几名KTV的员工,包括刚才那一声尖叫的源头,一名穿着短裙黑丝的年轻女服务员,此刻正惊恐万分地站在不远处。

  她的黑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脚上踩着一双廉价的黑色高跟鞋。

  她那白皙修长的小腿此刻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肚,绷出几道细微的褶皱,与她那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张大的嘴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裙角,全身都在不自觉地轻微抽搐。

  她瞳孔紧缩,呆滞地盯着地面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灵魂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抽离了身体。

  陈经理也走了过来,他那张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如同死人一般苍白。

  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沿着鬓角滑落,浸湿了他那本来梳得整齐的头发。

  他的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老黄的尸体,也不敢看向我。

  我的目光从那女服务员颤抖的丝袜小腿上掠过,又重新聚焦到老黄那张死不瞑目的脸上。

  一种强烈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无力感和悲哀涌上心头。

  这KTV,这所谓“梦世界”,在这一刻,在我眼中,竟是如此的血腥,如此的荒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老黄那扭曲的尸体,和那股怎么也散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那女服务员黑丝袜下,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小腿。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空白。

  老黄那句“这里不是好地方,你还是回去吧”的话语,此刻如同魔咒般在我耳边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和讽刺。

  我不敢再看地上那具扭曲的躯体。

  几分钟前,老黄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此刻却像一袋破烂的垃圾,无声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鲜血正缓缓地、无声地从他身下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我的目光有些发直,直到一个保安凑到陈经理耳边,压低声音汇报着什么,才把我从恍惚中惊醒。

  陈经理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又恢复了职业性的假笑,那笑容却像被冰水浇过一样,僵硬地凝固在嘴角,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此刻正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立刻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对那保安说道:“姑爷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大点声说,别吞吞吐吐的。”

  保安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清:“老黄去找叶副经理理论,结果被叶副经理一顿嘲讽。叶副经理嘴里不干不净的,一口一个‘强奸犯他爹’地骂。老黄一时想不开,就……直接跳楼了。”

  “强奸犯他爹”?

  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既是对叶副经理的无耻感到愤怒,也是对这赤裸裸的人性之恶感到恐惧。

  没过多久,巡逻的警察就赶到了,动作快得惊人,仿佛早就守在附近。他们没费多少功夫,就把我们所有人都带到了派出所做笔录。

  冰冷的审讯室灯光照得人心里发慌。就在我脑子一团乱麻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是妹妹白羽。

  “哥,你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看了眼身旁的警察,报出了这个令人沮丧的地址:“我在汉南派出所。”

  不到半小时,白羽和老婆李清月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

  李清月一见到我,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就写满了恨铁不成钢,声音都气得发抖:“白宾!你不在家好好养你的伤,跑来这乌烟瘴气的梦世界KTV干什么?上次的事还没吃够教训?食髓知味了是吧?又来嫖娼?”

  她的声音尖锐,引得周围几个警察都侧目看来。我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

  白羽赶紧拉住李清月的胳膊,替我解围:“嫂子,你别生气。哥哥他现在为工作的事愁得睡不着觉,哪有那心思啊?他肯定是无意中路过,或者有什么别的事才进来的。”

  我走到李清月面前,深深地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老婆,让你担心了。”

  趁周围人不注意,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补充了一句:“我是想调查白羽以前在这里当‘公主’的事,我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受委屈。”

  李清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当然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可心里那股无名火还是压不下去。

  她猛地转过身,一把将白羽拉到我面前,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俩:“你听听!你哥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白羽,你老实告诉你哥,你以前在这里上班,你的小香逼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周围警察又都看过来,眼神透露吃瓜兴趣 。

  我第一次见老婆说这么粗俗的话,内心深处反而非常兴奋,如果不是在派出所我恐怕要直接勃起了。

  李清月刚把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她的脸红得像滴血一样,低着头不敢看人。

  白羽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嫣然的笑容,美得让人晃神。

  她没有立刻回答李清月,而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理了理我因为挣扎而有些凌乱的衣领,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然后,她踮起脚尖,在众目睽睽之下,猝不及防地在我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笨蛋哥哥,”她笑靥如花,眼神清澈见底,仿佛不含一丝杂质,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当然没有啦。再说了,我其实那天是第一天上班呢,只服侍了你一个人。”

  我愣住了,嘴唇上还残留着她温热的触感和淡淡的馨香,脑子里却像被一道闪电劈过,一片茫然。

  第一天上班?

  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她足交和吃精液那么熟练?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完全相信。

  这解释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场精心排练好的戏。

  回家路上,我们三个人各怀心思。

  白羽突然回头,又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她仰着脸,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哥,你还不明白吗?我只爱你一个。我的小香逼也只有哥哥你一个人进出过!”

  那句带着甜腻气息的话,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顺着我的耳廓钻进了心里。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一旁的李清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当然听得出白羽话里的挑衅。

  那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是在向她这个嫂子示威。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发作,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那双原本满是怒火的眼睛转向我时,变成了极致的失望与愤恨——她把所有的错都算在了我身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得我生疼。

  那一瞬间,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白羽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李清月那记冰冷的眼神还烙在我的心上。

  我害怕再看下去会看到更多我不想看到的东西,害怕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慌乱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她们两个揽进怀里,用力之大,仿佛要将我们三个人揉碎了重新捏在一起。

  我把脸埋在她们的发间,不敢看她们的眼睛,声音有些发颤,却故作强硬地说道:

  “别胡思乱想了……对不起,都对不起。但你们得相信我,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缺了谁我都活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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