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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爆乳巨臀专用肉便器 (53-56) 作者:王苗壮

[db:作者] 2025-12-21 14:52 长篇小说 9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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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爆乳巨臀专用肉便器】

作者:王苗壮2020/4/2发表于:首发SexInSex

(五十三)

已为人母的弱女子因涨奶的痛苦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甩动胸前尺寸惊人的奇尺大乳,成了今天我们会议的一道独特风景。又过了一个小时,熟肉母宠身前的地板已经奶迹斑斑,散发着淫靡的香气。我的两条爱犬,阿拉斯加和金毛,也就是大宝和二宝这两条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把地板上的新鲜人奶舔了个干干净净。大宝和二宝意犹未尽,又窜到魏贞身前,舔她正在冒奶的熟褐色奶头。

魏贞发出一声惨叫,正要挣扎,我笑道:“魏姐你别乱动,小心大宝二宝发起性子来,把你的大咪咪咬掉。”噬乳的威胁吓住了魏贞,魏贞只好忍着恐惧,浑身嫩肉像筛子般颤抖,任凭阿拉斯加和金毛舔自己的奶头。舔了十来分钟,我才呼哨一声,两只大狗立马乖乖地跑到我脚边,我让它们呆到一边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魏贞的泪水已经流干,嘴里发出不像人声的嘶鸣,奶子抖动的频率不像先前那么疯狂了,而是仿佛无意识似地间歇摇晃。我来到她身前,摸着她的头,像在抚摸一头宠物,笑道:“魏姐,涨奶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挤奶?”

魏贞哽咽道:“不敢了。”

我拍拍她的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蹲下身子,伸手掂了掂肿胀得不成形的淫乳肉球,笑道:“真他妈沉啊,可以当铅球使了。”

魏贞抽噎着,一双泪汪汪的美目看着我,满是乞求的意味,又讨好地挺胸把奶子送到我手里。

我笑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魏贞破涕为笑,等着我帮她挤奶。现在她除了挤奶,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什么尊严羞耻,早就一点也不剩了。我在口袋里一摸,摸出两样东西。魏贞一愣,等她看清是什么时,发出了一声惊恐之极的悲鸣。

我摸出的是两个铁夹子。魏贞恐惧地哀嚎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

魏贞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已经用铁夹子夹住了魏贞正在冒奶的熟褐色奶头。魏贞痛得双眼翻白,色泽成熟的奶头被鳄嘴般的铁夹生生夹扁,一滴奶水都漏不出来了。

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样正好,一滴奶都漏不出来了。”

魏贞疼得嘴唇都发白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声哭了起来:“呜呜……奶子好痛……奶牛的奶子好痛……”

我拍了拍她的脸,回到座位上,客厅里回荡着弱女子的哭声。我的哥们儿都是道上混的,但看到魏贞只不过没听我的话随便挤了奶,便遭到如此残酷的刑罚,也不禁露出畏惧的神色。就这样,通过惩罚魏贞,我的威信也树立起来了。

过了不到一刻钟,我怕再下去魏贞的奶子都要涨破了,走到魏贞面前蹲下。我手上拿着一根铁尺,对着浑圆的硕大乳球狠狠一抽,魏贞痛得浑身痉挛,青筋密布的雪白乳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我又狠狠抽了十几下,直到奶上血痕密布,才泄了火,慢悠悠地放开两只铁夹。

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奶头已经被夹扁,渗不出一滴奶来。魏贞恬不知耻地哀求挤奶,我转到她的身后,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肥大乳峰,狠狠一挤,魏贞猛地昂头,只见奶眼一张,射出一股奶后,就再也挤不出奶了。

这时我的哥们儿柳言,也就是人称柳总的,说:“积奶了。”“积奶”我懂,就是奶水淤积不通,我这是人为把魏贞搞成了积奶,不过时间不长,应该不难解决。

于是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绣花针,上前刺穿魏贞的奶头。挑了几针,“丝”的一下,奶水决堤般喷出,足足有一米高。我如法炮制,终于把魏贞的两只奶都挑穿了。魏贞的奶子久堵忽通,爽得她当场尿了出来。事后我让魏贞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尿液全部舔干净。

经过这次惩罚,魏贞再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第二天她去探望老公,何献礼想要对她动手动脚,被她拼命挣扎躲开,死活不让老公碰她身子,惹得何献礼大怒,重重抽了她两记耳光,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朝她身上狠踹了几脚,不过疗养院人来人往,何献礼也不敢大打出手。

我看到何献礼打魏贞的录像,气的要去揍死这个废物。魏贞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哀求我不要去。看到她为殴打自己的废物老公求情,我满心不是滋味。魏贞见我气还没消,生怕我还想着这件事,一边用光溜溜的大淫乳摩擦着我的腿,一边强颜媚笑道:“徐总,你别和他计较。他都碰不到奶牛一根指头,只能瞪眼干着急,也怪可怜的。徐总你呢,奶牛身上每个地方都被你玩遍啦,奶牛的小嘴和屁眼都是你开的处,你把奶牛干大了肚子,生了孩子,奶牛的奶水随便你挤。你心情不好,就打奶牛的奶子、打奶牛的屁股,奶牛的贱奶子和骚屁股长这么肥,就是给你撒气用的。你要撒尿,奶牛的小嘴、骚逼、屁眼都装过你的尿。奶牛的一身贱肉,你爱咋玩就咋玩……哦!”

魏贞突然想到什么,埋头到我屁股下,说:“徐总,你上次说想在我嘴里大便,你就拉在我嘴里吧。”

说完用小嘴堵住了我臭烘烘的肛门,灵巧的香舌卖力地钻进我的肛道,恬不知耻地舔弄着,刺激着我的便意。我想起有一次我在魏贞嘴里拉好尿,说过想在魏贞嘴里拉屎。那是一句彻头彻尾的玩笑,这么恶心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这点读者放心好了)。不过魏贞为了老公,竟然能做到这么下贱的程度,让我心头百味杂陈。

这一天,我难得打开万年没用的QQ,发现手机联系人里有何惠的号。我添加了她的QQ,打开一看,那是何惠还没遇到我时用的号。我打开相册,合影照不少,都是她和前男友的。两人的校园恋爱纯之又纯,为我保留了一个原装的何惠。其他还有何惠和同学的照片。

忽然之间,一张照片中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点开来一看,照片上是一个小姑娘正在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蛋糕上有十支蜡烛,代表了她的年龄。她长相极其纯美可爱,活脱脱一个绝色的美人胚子。而且关键是,这个姑娘我认识。

她就是魏洁的女儿宁欣。照片上面写着“宁慈表妹生快!”

宁慈?她不是叫宁欣么?我再看评论里有一条,“女神表姐么么哒,慈慈❤你。”发帖的QQ名是个卡通头像,名字叫慈慈,我点开一看,空间设置了不对外开放。

怀着满腹疑窦,我给何惠发了一条微信,约她今天晚上见一见。刚发出去,何惠就秒回了,看来小母马是春情难耐了。

下午四点,我开车来到姐妹花的公寓门口。打开微信,何蕊又@我了。她发了一组照片,上面写着:“大哥哥偏心。”后面跟着三个委屈表情的小黄脸。

照片上,何蕊掰开无毛嫩逼,露出吹弹得破的粉红色穴肉。魏贞母女中,魏贞的屄最肥,水也最多,操起来仿佛在用鸡巴捣弄一只鲜美多汁的成熟水果。何惠的蝴蝶屄本来比较干,生育后水多了不少。她的特色是逼肉能够有力地蠕动,仿佛在按摩鸡巴似的。这要归功于何惠健美的肉体,能够自如地操控肌肉。我曾经让王姐(前文提到过,桑拿会所的领班,全国数一数二的小姐训练师)调教魏贞,让她加强逼肉蠕动的能力。

王姐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经过一段时间调教,魏贞的膣道也能自由地蠕动了,有时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就能帮我的鸡巴榨到爆浆。而何蕊的白虎馒头屄,特色就一个字,嫩。光溜溜的肉阜上镶嵌着一道伤口似的粉红嫩逼,吹口气都怕弄破,何况是鸡巴杵弄,刚开苞那阵子,没鼓捣几下就会红肿甚至流血。现在总算好多了,不过每次只要干的时间稍长,这只粉嘟嘟的馒头屄都会肿得老高。

掰屄照的下一张是掰臀照,何蕊用拇指和食指掰开臀沟,露出粉嫩的屁眼。我曾经让魏贞母女三人伏在床上,各自掰开自己的臀瓣,让我恣意欣赏她们的小屁眼。魏贞的屁眼被我插弄得最多,以至于屁眼上结了一小圈疤,微微凸起,十分可爱。

由于经常涂老吕的“活屁眼”淫药,魏贞的屁眼敏感异常,一碰就像含羞草一样缩紧,但奇妙的是,当我的手指离开她的屁眼时,它又会像一只小嘴一样主动吸紧。现在,魏贞的屁眼已经不听她使唤了,成了一只奇妙的淫肛。我不得不惊叹南美土药的神奇,同时也暗暗佩服老吕的慧眼。

何惠的屁眼则像欧美人一样,周围围了一抹褐色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骚浪。当我插她屁眼时,她的肛道也会像屄道一样蠕动,配合着如波浪般乱抖的臀肉,总是令我过足了瘾。何蕊的小屁眼则是一朵可爱的粉菊,我给她用薄荷水浣肠,何蕊总是一边被灌,一边像只小狗一样摇晃滚圆的粉臀,这时我就会使劲儿抽她屁光,在她臀瓣吹弹得破的幼嫩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掌印。

何蕊的照片下面,老吕留了条言,问她怎么了。何蕊回了:“小蕊洗好逼逼和屁屁了,可是大哥哥只找姐姐不找小蕊。”后面跟着三个不高兴的小黄脸表情。我暗暗发笑,正要回一条时,何惠来了。

何惠今天上身穿了一条白色蕾丝衬衣,下身穿了一条红底黑格的英伦式短裙,露出大半截雪白丰腴的大腿,脚上穿着白袜和黑色的皮鞋,很像电视里欧美国家的女高中生。她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位,我把手伸进裙底一淘,什么也没摸到,只摸到一张水灵灵的小屄,笑道:“下面又是真空。”

何惠俏脸一红,蜜穴却夹了夹我的手指。真他妈骚啊,为了争宠,这个在学校里被屌丝们供奉的女神表现得比最廉价的站街女还要下贱。

我抽回手,发动了车,来到滨海大道上的一间会员制西餐厅。我和何惠一出电梯,经理就迎上来,殷勤喊我“徐哥”,并带着我们到了VIP座位。立地窗外是漂亮的海景,海湾对面那座曾经被称为东方之珠的城市在夜色中灯光灿烂,不过很明显,现在海湾的这一边比那边更发达了。

我和何惠一边吃着高级的法国菜,一边聊天。从何惠口中我才知道,宁欣的真名叫宁慈,那意味着魏洁骗了我,她为什么要在这么无关紧要的问题上骗我?我的心中又升起了疑问。

何惠告诉我,她和宁慈并不是因为家庭原因认识的。魏贞和魏洁已经有很久没见过面了。一次,何惠作为省里的优秀学生代表,去宁慈的小学演讲,而宁慈也是小学生代表,两人一交流,才知道原来是表姐妹,后来联系就多了起来。

我们吃好了饭,经理带着小弟们恭送我们出去。我开着车来到我新装好的办公室。这里即将成为猎豹集团的心脏。我带着何惠进了超豪华的办公套间,从立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看着窗外的星光和灯海,何惠的表情迷醉起来,刚才喝的一点葡萄酒让她白皙的面颊微微发红。

我忽然涌起一股欲望,鸡巴铁硬,粗暴地把她按在立地窗上。何惠顺从地趴在窗上,撅起香臀,我掀开她的裙子,拉开拉链放出大鸡巴,找准了嫩屄,就直接贯穿了进去。

“啊!”何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并开始源源不断生出蜜汁。我就在立地窗前,面对着整个城市,干起这头丰臀小母马来。

十五分钟后,随着一声绝叫,何惠浑身嫩肉乱抖,被干出了一波高潮。我把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拔出何惠的嫩逼。何惠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被我带到了套间的卧室里。

何惠像个小媳妇一样,帮我褪下衣服和裤子,然后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我笑道:“裙子和袜子就别脱了”。

就这样,何惠上身赤裸,穿着短裙和白袜,乖巧地趴在我身上,纤纤玉手轻轻撸动我的鸡巴。我们聊天调笑着,何惠时时被我逗得咯咯笑,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何惠说她昨天去图书馆,半天里被五个男孩搭讪要了电话。

我笑道:“有你中意的吗?”

何惠轻蔑一笑,说道:“别开玩笑了,那些臭屌丝,我看着他们就恶心。我宁愿给强哥吞精喝尿,也不会让他们沾根手指。”

何惠又讲起她同学里都在传我的传说,说我是个谢文东式的人物。她的语气里尽是虚荣和得意。我笑道:“原来我这么有名啊。”

何惠迷醉地看着我说:“强哥才是真男人,男人里的极品,这么有本事,大家都服你,而且……”说着摸上了我健壮的肌肉,“身材也那么好,鸡巴又大,是女人就会爱上你。”

我笑道:“我把你妈和你妹都搞了,你不觉得我缺德啊。”

何惠哼了一声,说道:“什么缺德啊,那都是给臭屌丝讲的。强哥这样的男人,一个女人咋够啊,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们能被你操,开心还来不及呢。你还没见过我妹想你时那副骚样……嗤嗤。”

何惠偷笑,忽然爬到我耳边,手里抚弄着我的鸡巴,轻声说:“你想干宁慈对吧?”

她的话正中我心思,我的鸡巴不禁一耸,何惠又嗤嗤偷笑。我伸手照着她的大白屁股拍了一掌,笑道:“小骚蹄子,就你懂我心思。”

何惠笑着我鸡巴上捏了一把,说:“就知道强哥的鸡巴干不够。”又笑道:“她妈妈的身材和我妈差不多,你也想干吧?”

我佯怒道:“看我不操死你个小骚逼!”

何惠咯咯一笑,说道:“把她们也哄到强哥床上,我们五个并排撅着大屁股伺候你,你才开心呢。”

我听得欲火直冒,一把将何惠推下身子,把她的大腿M字形打开,巨臀朝天,从她的奶子里挤了点奶水,涂在她的屁眼上当润滑剂,大鸡巴直挺挺地就操了进去。

何惠被我干屁眼干的娇喘不已,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可以帮你……帮强哥把宁慈那个小蹄子……也哄到强哥的床上……”

我听得又是惊喜,又是兴奋,鸡巴捣得更急了,在她的屁眼里横冲直撞。

何惠被干得话都讲不出了,哺乳期的大肥奶乱抖,乳汁狂洒,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把强而有力地精液打进了何惠的屁眼深处。何惠屁眼一烫,高叫一声,骚屄里喷出一股清亮的潮吹,直直打在我健壮的腹肌上。

【未完待续】 (五十四)

又到了开会的日子。昨天从省里大佬的联系人处得知,市里有一个大单项目,希望我们接手。不过大佬的意思,叫我还是要低调,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项目不能由我出面。我准备把这个项目让我“猎豹帮”的哥们儿接手。不过我不能直接把项目给哥们儿,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给了谁人家会有想法,为了公平起见,我建议抽签决定,哥们儿一致叫好。

我拍了拍手,魏贞赤裸着一身欺霜赛雪的浪肉,只穿了一双香槟色的高跟鞋,婷婷袅袅地走进客厅,随着步伐掀起阵阵惊人的乳波臀浪。她来到大伙儿面前,像个俏丫鬟一样福了一福,说道:“奶牛给各位大哥请安。”我呵呵一笑,走到魏贞身前,让她转个身。魏贞乖乖转过身,撅起肥得不像话的两片浑圆臀球。我拍了拍这只臀王,笑道:“魏姐,你告诉大家。”魏贞熟练得摇了摇勾人的大屁股,抖起一阵臀波,接着伸出两只纤纤玉手,掰开深邃的臀沟,随着手指陷进丰腴的臀肉里,臀山上打开一个菱形缺口,成熟的小屁眼蠕蠕而动。魏贞说道:“徐总在奶牛的屁眼里塞了八个球,上面都有数字,在奶牛的骚逼里也塞了一个球。谁抽到的屁眼球上的数字和骚逼球一样,谁就赢。”黄毛和花臂只是马仔,没有资格抽签,所以候选人只有八个。我笑道:“谁先来?”

柳总一马当先,魏贞在他面前撅起臀山,掰开臀沟,柳总从她的小屁眼里掏出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看到上面用黑笔写着11。魏贞说道:“谢谢柳总。”接着王总、淮哥、叶总、黄总……一个个抽过去,粗大肥壮的手指在魏贞的屁眼里掏弄,这是任何女性都无法忍受的侮辱,魏贞却面不改色,摇摆着大屁股到一个个大佬面前掰开屁眼。终于,八个球抽完了。魏贞回到我身边。我笑道:“现在开奖了。”魏贞张开大腿,我伸手到她骚逼里一摸,摸出一个红球来,笑道:“红球号是17。”并把数字给大家看。

最终抽到的是淮哥。淮哥名叫李淮,是我哥们儿里最凶狠的一个,个子很矮,下巴上一撮山羊胡,当年一场火拼,曾用一把砍刀砍死六人,把人家老大的头砍了下来。后来我舅让我帮他周旋,保下了他,所以他欠我一条命。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总。

抽签是公平的,所以大家谁也没话说。我笑道:“我最近收了两瓶好酒,今儿哥们好好乐乐。魏姐,你拿酒菜来。”魏贞顺从地去了。我又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在他们耳边说了两句,两人点点头,也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魏贞端着酒菜来了,打开酒瓶,给每个人斟上。这时黄毛和花臂也回来了,捧着个大笼子,放在大家面前。我笑道:“哥们儿,咱们边喝酒,边看个节目。”

魏贞一愣,脸上浮起不安之感。我笑道:“魏姐,你进笼子吧。”魏贞顺从地四肢着地,摇臀晃奶爬进了笼子。笼子只有一米二高,魏贞显得很局促。我笑道:“奇怪啊,狗笼子里怎么关了头奶牛。”黄毛和花臂哈哈大笑。魏贞受侮辱惯了,不以为耻,反而夸张地摇了摇奶子,奶水飞洒而出,在笼子黑色的铁栏上留下斑斑奶迹。

我笑道:“魏姐,我要开始惩罚你了哦。”魏贞媚笑道:“什么惩罚呀?奶牛等不及了。”看她神态,还以为我只是要羞辱她取乐,一点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我忽然沉下脸,说道:“上次的事还没惩罚你呢。”魏贞见我脸色忽然变了,泛过一阵不祥之感,颤声说:“徐总,上次不是惩罚过了么……”我怒喝道:“哪里惩罚了?”魏贞快要哭出来了,颤巍巍说道:“上次徐总用铁夹夹住奶牛的贱奶……”我冷笑道:“那是惩罚你随便挤奶,现在我要惩罚你随便给人摸奶,一码归一码。”魏贞知道我的惩罚是何等残酷,绝望地哭了出来。

我笑道:“你抢了大宝、二宝的狗笼子,它们很生气哦。”吹了声口哨,大宝、二宝跑到笼子边。魏贞预感到我要干什么,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两手抓住铁栏猛摇,大声哭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狗笼被摇得吱吱响。我给黄毛使了个眼色,黄毛打开狗笼,大宝和二宝猛地窜进笼子里,魏贞发出一声惊恐之极的惨叫,花臂迅速关上狗笼,金毛和阿拉斯加已经进了笼子,在狭小的笼子里和魏贞纠缠起来。

魏贞最害怕大狗,现在这两条大狗扑在她身上,弱女子凄厉至极的哀嚎回荡在客厅里,我和哥们儿边喝酒吃菜,边欣赏着这幕地狱般的惨剧,看这个可怜的熟母在狭小的狗笼中翻滚挣扎。大宝和二宝也知道魏贞胸前两只硕大肉团是好东西,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狗舌舔弄,狗齿叼咬,魏贞吓得大哭,只听淅沥沥的声音,她竟被吓得失禁了。

熟肉喂狗的游戏持续了一顿饭功夫,我才让黄毛把狗笼打开,大宝和二宝扬长而去,留下魏贞奄奄一息地躺在狗笼里,泪水、奶水、尿水撒了一地。我呵呵一笑,让魏贞起来收拾残局。

两场惩罚下来,魏贞对我畏惧到了极点,再也不敢对我的规矩有一丝半点的违犯。为了怕犯错,她也越来越少去探望何献礼,她的精神已经被我套上了绞索。

不过,何献礼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麻烦,为此我特地约淮哥出来谈了谈。淮哥欠我一条命,所以对我是很感激的,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把情况说了。淮哥给了我一些建议,忽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绝妙的计划在我心中浮现出来。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电话,她说和宁慈聊了几天,约好周末见见,让我也来。我心中好奇,宁慈怎么在我们市里?她不该和魏洁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对何惠说破,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开车来到约好的咖啡馆。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个漂亮到极点的女孩有说有笑,那人正是宁慈。我上前打了个招呼,两人朝向我。奇怪的是,我以前和宁慈见过,她却像从不认识我一样,这也装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边,点了一杯香草摩卡,和两个美少女聊了起来。宁慈的年纪比何蕊还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谈笑风生倾倒,咯咯咯笑个不停。我趁机问:“慈慈你练过芭蕾吧。”宁慈说:“没啊。我弹钢琴的。”我心头正在疑惑,宁慈又说:“不过我姐姐跳芭蕾。”何惠惊讶道:“你还有姐姐?”宁慈说:“对啊,其实说是姐姐,只比我早了两分钟,我们是双胞胎。S市的钢琴老师好,所以我妈妈送我来这里,我平常住在姑妈家里。”

原来如此!宁欣和宁慈竟然是双胞胎,我的鸡巴一阵猛涨,翘得老高。这时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紧,原来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鸡巴。何惠笑道:“原来你还有双胞胎,都这么漂亮,有人要开心死了。”宁慈天真,没听懂何惠的话,问道:“什么?”我赶紧把话叉过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今天的收获很大,我和宁慈接上了线,何惠在暗中助攻。回到家又接到好消息,我的一个铁杆小弟和淮哥接上了头,淮哥准备好了我要求的东西。

这一天我请了“猎豹帮”的兄弟们来家里吃完饭。大伙儿一进门,就看到魏贞被红绳悬空捆吊着,两只大肥奶在乳根处被红绳紧紧圈住,腿弯上的红绳迫使魏贞的双腿M字打开,芳草萋萋的桃源一览无余。魏贞认命地低着头,任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大开门户,被一群男人指点评价。

吃饱喝足后,我打了个响嗝,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吩咐了两句话,黄毛和花臂走了。大伙儿来到沙发上坐下。我走到魏贞身边,猛一拉绳子,魏贞一声悲鸣,乳根处的绳子被收紧,圆圆的奶头向上一翘,榨出一阵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惩罚了你被人随便摸奶,这次我要惩罚你被人随便掏逼。哪个部位犯错了,就惩罚哪个部位。”魏贞听到自己又要受到残酷折磨,绝望地呜咽起来。

这时黄毛回来了,拿来一碗无色的液体。我把碗送到魏贞嘴边。魏贞半天没喝水,着实渴了,咕嘟咕嘟把液体喝了个干净。我把碗放在一边,回到沙发上。这时花臂也回来了,左手拿着被牛皮纸包裹的一大捆东西,右手提了一只小纸箱。把牛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把仿真枪,手枪步枪都有。

这时魏贞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潮红,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笑道:“刚才我给魏姐喝的是老吕配的烈性春药,看。”大伙儿随着我的指头看过去,只见魏贞的嫩逼上,阴唇竟缓缓张开,嫩芽般的阴蒂探出头来。“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着拿起一把手枪,从小纸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状的塑料子弹放进子弹夹,咔嚓一声,拉上了栓。我笑道:“哥们儿来打这娘们儿的屄豆。”说着我朝魏贞的阴蒂瞄准,“啪”的一响,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一粒子弹落在地上。这一记正中魏贞的阴蒂,阴蒂何等娇嫩,仿真枪的塑料子弹打在皮肤上都疼,何况是阴蒂?

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牛疼得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箱子里的子弹打光。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时,浑身才会抽搐一下。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豆,再看地上,满地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比起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我。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于是第二天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一身浪肉,摇摆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溜。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们像母畜一样蹲好,张开小嘴。灯光照在三人娇媚的脸蛋上,无比迷人,我掏出大肉棒,尿水激射而出,洒在她们的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母女三人已经习惯被蒙上眼睛,像母畜一样爬行。我在各种地方操弄她们,她们什么也看不到,被我完完全全操控着,当然也不会看到我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这一天,何献礼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在暗淡的月光下,他发现自己被绳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还被塞了大团带着骚味的布料,喊也喊不出来。他绝望极了,所幸头还能转动。过了不久,门打开了。一个体型魁梧的裸体男人进来,正是他老婆的雇主。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三条动物——不对,不是动物,而是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的女人,个个赤身裸体,长发披散,遮住了相貌,肌肤白得在黑暗中发亮,畸形肥大的奶子随着爬行抖出阵阵乳波。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女人跪在她胯间,啧啧有声地帮他吹起鸡巴来。女人洁白的香背下,长着一座极其雄伟的臀山,竟比他印象中老婆的屁股还要肥。吹了一会儿,男人拍拍她的头,她乖巧地站起来,转过身,并紧了腿,坐在了他的胯上,“吱溜”一声,鸡巴入洞,女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这时何献礼心脏狂跳,血管几乎要爆裂,因为他看到了女人的脸,竟然是他老婆魏贞!魏贞被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管大屁股一蹲一蹲的套弄男人的鸡巴,带动肥大无比的奶子一圈一圈地做圆周运动,奶头上飞洒出滴滴液体,落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一舔,发觉和前阵子魏贞带给他的牛奶味道一模一样,当时他还直夸这牛奶好喝,和平常牛奶味道不一样,想不到竟是老婆的人奶!何献礼怒火攻心,看到如此淫浪的情景,胯下肉棒竟神奇地硬起来了。

男人笑道:“魏姐,换个洞吧。”魏贞顺从地停下,站起身来,男人一把抄住魏贞的两条腿弯,让她骚逼朝天,勃起的大鸡巴缓缓挤进了魏贞的屁眼里。何献礼看得目眦欲裂,自己从来没干过的老婆屁眼,竟被这男人捷足先登,只见魏贞熟练地耸动起大白屁股,用淫肛套弄男人的肉棒。男人笑道:“魏姐,美不美?”魏贞气喘吁吁说道:“美死了,美死了……”男人又笑道:“你说,你是什么?”魏贞断断续续说道:“我是……我是徐总的奶牛,是徐总的马桶,嘴巴、骚逼、屁眼,给徐总接尿,奶牛……哦……奶牛还给徐总生孩子……”何献礼看到老婆的贱样,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发誓要打死这个贱货。

男人呵呵一笑,问脚下两个女人:“小惠、小蕊,你们又是什么?”何献礼这才发现,那两个女人竟然是他的两个女儿!何惠媚笑道:“我是给强哥骑的母马,也是强哥的马桶,还是强哥的生育工具。”何蕊甜声道:“我是大哥哥的小母狗,也是大哥哥的马桶,和妈妈、姐姐一样,小蕊也给大哥哥生宝宝哦!”

何献礼泪流满面,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贱货!”这时男人又说:“那我这一炮,先给你们的妈妈吧。”男人虎吼一声,鸡巴抖了三抖,魏贞浑身一颤,两人停歇下来。男人“波”一声,拔出鸡巴,魏贞的屁眼被撑开一个小孔,浓浊的精液汩汩流出。何惠、何蕊爬到男人胯间,用小嘴帮他清理鸡巴。看着两个女儿摇晃的肥白大屁股,何献礼的眼睛变得血红血红,仿佛杀了人一样。

【未完待续】 (五十五)

男人似乎玩够了,拍拍何惠、何蕊的脑袋,让她们起来,笑道:“你们刚才憋的尿,现在可以放出来了,不过要对准便池,否则弄脏人家的地方就不好了。”他拍拍魏贞的巨臀,让魏贞爬到了何献礼的床上。魏贞按照指示,竟然蹲在何献礼的脸上方。何献礼已经好几年没玩过老婆的逼了,苏醒后本来要和老婆敦伦,无奈住在疗养院诸多不便,只能扣扣她的逼,没想到老婆后来竟然不肯让他碰身子,再后来连探望都不探望了,现在才知道,她竟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一起做了这个男人的性奴。“我要杀了她!”何献礼默默呐喊,这时只见老婆的尿道一颤,一股尿液兜头洒下,淋得何献礼满脸都是尿。

魏贞尿好后,男人笑道:“我刚才把你们脱下来的丁字裤,都塞在了便池里。”魏贞母女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何献礼却知道他嘴里塞的是自己老婆和女儿的丁字裤,气得泪水直流,和尿液混在一起,也不知哪是尿,哪是泪。

接着何惠和何蕊陆续在何献礼的脸上撒了尿,何献礼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儿们成熟的性器,虽然又悲又怒,但鸡巴竟从未有过地坚挺。男人笑道:“真是个变态啊。”说着把大鸡巴对准何献礼的脸,撒起尿来。

又热又臭的尿液撒在何献礼的脸上,何献礼屈辱欲死,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男人抖抖鸡巴,笑道:“这便池真臭啊。”一拉母女三人颈圈上的绳子,母女三人驯服地四肢着地,摇动着骚熟的大肥臀,随着男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这次是一个带口罩的人,来到窗前,拿出一个注射器,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一针。何献礼眼皮一沉,带着满心不甘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何献礼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旷的厂房里。脸上的尿发出阵阵骚味,身上的绳子和嘴里的丁字裤却已经没了。何献礼气不打一处来,踉踉跄跄爬了起来。他看到身边的加工台上摆着一柄亮晶晶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把左轮手枪。何献礼起了杀心,要用这把手枪把给他带来莫大羞辱的老婆和女儿统统杀光。

正在这时,厂房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何献礼就着月光一看,不禁气得发抖。原来这人是他的表哥,也就是魏贞的小叔,当年就是他殴打何献礼,何献礼没法还手,被气到瘫痪。何献礼大喝一声:“畜生!我杀了你。”朝着他开了一枪。

那人正是魏贞的小叔,他接到了一个民工小弟的微信照片,照片上魏贞双手反绑,挺着一对光溜溜的大奶子跪着,满眼都是泪水,那双让她朝思暮想的淫乳上伤痕累累,奶头上还缀着一滴血。民工小弟站在她身边,手里比着一个 V字。民工小弟还发了段语音:“哥,骚货被我们逮住了。你快来,我们好好治她。在龙飞五金厂。”小叔对魏贞又馋又恨,馋的是她的美貌和大奶肥臀,恨的是到嘴的羊肉几次都没吃着,还惹了身骚,被家乡人当笑话看。他决定玩够魏贞后,挑个僻静的地方活剐了她,用小刀把魏贞骚奶子和肥屁股的嫩肉一片片割下来涮火锅吃,听着这骚货临死前的哀嚎取乐。反正死个乡下女人也没人在意。

小叔万万没想到何献礼在这里。何献礼从没用过枪,加上天暗,这一枪毫无准头,打在墙上,闪起星星火花。后坐力让何献礼手一抖,“铛”的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小叔以前当过兵,身手矫捷,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扑上去捡起枪,却被红了眼的何献礼扑倒。两人厮打在一块儿。小叔抄起一个扳手,朝着何献礼的头猛砸。何献礼被他打得生疼,顺手拿起了一柄锤子,重重敲下,打得小叔满头是血。血迷糊了小叔的双乱,小叔慌乱之下扣动了扳机,“碰”的一声,一枪把何献礼爆了头,鲜血脑浆流了一地。

小叔落荒而逃,却没发现工厂角落有一台监控器,把他的杀人过程全部拍了下来。两天后,警察在火车站抓获小叔。

如你猜想,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首先我派铁杆小弟来到小叔盘踞的地点,找了个他手下的民工。那个民工因为赌输了钱,欠了人家债,正在发愁,铁杆小弟答应给他五万,只要他答应做件事。民工看到一万元定金,眼都直了,哪会说一个“不”字?铁杆小弟把他带到废弃的五金厂来见我。在我的脚边,魏贞裸着浪肉,双手反铐跪在地上。刚才我用弹簧秤钩住她的奶头,把她的奇尺大乳拉到极限。魏贞的奶子的确弹性惊人,竟然被拉到了一米多长,雪嫩的肌肤下青筋血管清晰可见。魏贞痛得嚎啕大哭,我却毫不留情,小心翼翼地继续前拉,同时拿起一柄锤子,在她被抻长的凄惨乳肉上一敲,魏贞浑身剧烈抽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嚎,白嫩丰满的乳肌顿时出现一道血痕。我又敲了几下,魏贞双眼翻白,胯下淅淅沥沥,竟然痛得失禁了。我满意地放下锤子,把钩子从熟褐色的奶头上拔出,“波”的一声,魏贞的大骚奶像弹簧一样弹了回去,“啪”的一声撞在她的下巴上,然后在空气中弹跳不停,奶水撒了一地。

等到铁杆小弟带着民工来时,扯奶游戏已经玩了几轮,魏贞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一双大肥奶子伤痕累累。我见人来了,暂时告一段落。铁杆小弟让民工站在眼泪汪汪的魏贞身边,比个 V字,用手机拍下来,并答应他两天后付剩下的钱。

接着,铁杆小弟在厂房的角落安置好摄像头,再将一把淮哥给的手枪放在加工台上。另一边,我让大林给何献礼吃下安眠药,趁着他熟睡把他绑在床上,嘴里塞上他老婆女儿的丁字裤,等他醒了,再在他面前奸淫魏贞母女。我走后,大林给他打了麻醉剂,让他再度昏迷,运到龙飞五金厂。同时,铁杆小弟让民工给小叔发语音。小叔看照片上魏贞凄惨的模样,听到民工的声音,更无怀疑,心急火燎地开车来到五金厂。而这时麻醉剂的药效正好过去了,小叔和何献礼不是冤家不聚头,一场鹬蚌相争,最后让我这个渔翁得利。其实我对这个结局不是很满意,因为我本来是想让何献礼杀死小叔的,不过结果都一样——魏贞的心和她那一身香艳撩人的丰熟美肉,现在彻底属于我了。

听到丈夫被杀的消息,美肉熟母当场昏了过去。我出钱帮何献礼料理了后事,很快这个男人就被烧成了灰,连追悼会也没办。魏贞整日在家以泪洗面,我让何惠、何蕊回家陪她们的妈妈。何惠没有掉眼泪,何蕊陪着妈妈哭了一场,也就不再哭了。在她们的生命中,父亲只是苦难的来源,并没有多少感情。

魏贞没日没夜的哭,何惠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训斥母亲:“妈,你别哭了!爸活着的时候,对你有什么好?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骂你打你。他做生意好的时候,你没跟着享福;他做植物人了,你还要帮他还债,打几份工养我们。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恩情,这几年你也早还了,你一点都不欠他的!他……他就是个废物……”何惠越说越激动,想到母亲这几年受的苦,不禁哽咽住了。魏贞被说得一蒙,见女儿要哭,抱住了何惠,何蕊见妈妈和姐姐哭了,她最没主见,也跟着哭了起来,扑到母亲怀里。母女三人抱头大哭,真是一副令人感动的情景啊。

何惠这番话意义重大,从此魏贞不再哭了,只是一有空就发呆。每当她做完家务,就呆呆坐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我知道现在是她心理转变的关键时期,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所以也不再玩弄她的肉体。

小叔罪证确凿,没有辩护余地,法院很快判了他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意外的是,小叔居然在S城有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在银行里有800多万存款。小叔多年前离婚,现在他的前妻带着儿子赶来,想要继承遗产。我暗暗发笑,请了全省最好的律师团队,一番运作之下,小叔的所有财产都赔给了魏贞。同时我派了花臂带了流氓去威胁小叔的老婆儿子,再敢要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魏贞名下有了三套房子、一间商铺和 800万存款,不过这头奶牛事事听我,我一番花言巧语,她就把财富全部交给了我。我趁着房价高位,把房子和商铺全卖了,再把 800万转给我控制的基金运作。一轮操作后,我多出了近3000万资产,魏贞又变得身无分文,只剩一身美肉。

根据魏贞家乡的习俗,丈夫死掉后,寡妇要送棺回乡。现在棺材没了,魏贞带着丈夫的骨灰盒,在我的陪同下,踏上了回乡之路。

我包了一个绿皮火车的卧铺包间,和魏贞住了进去。一关上门,里面就成了一个封闭的小天地。车开了,魏贞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眼神呆呆地看着车外向后飞驰的风景。也许是回乡的缘故,魏贞今天上身穿着砖红色的紧身毛线衣,下身穿着黑色的弹力裤,脚上瞪着皮靴,一副土掉渣的农村妇女打扮。不过,任何衣物都无法掩盖的豪乳肥臀,实在叫人看得眼馋。我的大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悄悄坐到她身后的卧铺上,试探性地伸手揽住了她柔软的细腰。“不要……”魏贞挣扎了一下,不过并不坚决。我知道有戏了,一把将她抱了过来。魏贞一屁股坐在我的胯上,柔软的臀肉压得我鸡巴硬邦邦的。现在我对她的心理有了十足把握——她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靠山,从今以后,她永远属于我了。

我放下心,开始享用美肉大餐。我熟练地掀起魏贞的毛线衣,两枚被黑色胸罩包裹的巨大肉弹跳了出来。我笑道:“魏姐,胸罩穿这么紧,不怕气闷啊?以后不准带了。”说着解开胸罩扣子,硕大无朋的香乳“碰”地弹了出来。我掂起正在丝丝冒奶的乳峰,入手竟然有些发烫,散发着勾魂的乳香。我爱不释手地揉搓起她弹性惊人的乳肉,熟褐色的乳头喷出阵阵奶雨。魏贞被我揉的上气不接下气,丰满成熟的身子热了起来。我的鸡巴也硬的难受。我让魏贞抬起巨臀,把弹力裤脱下。魏贞顺从抬臀脱裤,露出一座宏伟的雪肉臀山,里面竟然穿了一条丁字裤。我打开裤子拉链,魏贞拨开丁字裤,把骚穴对准我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上去。“哦”“啊”一声虎吼和一声莺啼同时响起,久旱逢甘霖,干柴碰烈火,那种甘美,那种和谐,真是酥到了人骨头里。

包厢的隔音不好,魏贞怕被人听到她的呻吟,用手掩住了小嘴。看到美肉少妇害羞的样子,我干得更起劲了,硬邦邦的腹肌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发出“啪啪”肉响。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操,魏贞的骚屄敏感到了极点,完全不堪挞伐,不一会儿,我只感到鸡巴被狠狠一卷,热汁当头浇下,魏贞上下套弄的巨臀一停,竟然已泄了身子。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接下来我把这头骚蹄浪母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弄。魏贞被我操得高潮迭起,身子泄了又泄,屄肿了换屁眼干,屁眼肿了换屄干,我干的饿了,就叫了盒饭来,吃的时候魏贞跪在我的胯间,夹着一屄一屁眼的精液,用哺乳期的大骚奶给我打奶炮。吃饱了又有精力,继续干她的大屁股。

绿皮车走得很慢,我和魏贞没日没夜地做爱,包厢里到处都是精液、尿液、淫液和奶水。三天后车到了县城,魏贞下车时连路都走不稳了。我塞给乘务员50块钱,作为她的额外清扫费。

绿皮火车上很多民工挤在硬座上,看到我带着魏贞这个肥乳骚臀的尤物,纷纷议论:“妈了个逼的,有钱人就是好啊。”“那么肥的大屁股给我骑一骑,我宁愿少活十年。”“那小婊子,看得老子鸡巴都硬喽!”

在火车站口,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开车的小伙子见我们出来了,迎上来给我们提行李。小伙子叫小陈。原来,县里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声,知道我和邻省省级大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县长派了司机来接我们。

我们上了车,小陈一路和我们聊,说今天晚上,有个迎接我的宴会。小陈也知道魏贞是原来县长的儿媳妇,听他说我才知道,魏贞的公婆家搬到了魏贞父母家所在的边远乡镇,小陈虽然没说原因,但很明显,就是家道败落、生意破产,所以迁到了边缘的地方。

车开到了招待所,服务员问我开几间房,魏贞脸一红,我说开两间。毕竟我和魏贞没有公开关系。

放下行李,魏贞说:“徐总,晚上……晚上我就不去了。”我知道魏贞是怕尴尬,便说:“也好。”忽然促狭一笑,捏了一把她的乳峰,笑道:“记得洗好屁股等我。”魏贞俏脸通红,扭腰走了。

晚上的宴会很盛大,县长和县政府的几个部门领导、当地的龙头企业家都出席了。这个县是山区,所以经济一向比较落后,县里把我看成天降贵人,希望我能带来投资,所以对我殷勤备至。一杯杯茅台配着一套套马屁,让我有些熏熏然。

宴会后,小陈开车送我回了招待所。我醉醺醺地敲响了魏贞的门。魏贞打开门,见我满身酒气,像个温驯的小妻子一样给我脱了衣服。等她跪下来脱好我的裤子,我一把按住美肉熟母的头,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放开尿关,今天喝的酒成了尿,撒在她嘴里。

当晚我在魏贞屁眼里干了一炮,抱着熟母的一身美肉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小陈接我们去魏贞公婆家。一路上青山绿水,一片原生态的环境,到后来连公路也有些难走了。我看到远处处理着两座并排的山峰,问道:“那是什么山?”魏贞脸一红,只听小陈说:“那是双乳峰。”我呵呵一笑,难怪魏贞奶子这么大,原来家乡就有个双乳峰。

我们到了魏贞家乡,乡长出来迎接。这么个穷乡僻壤,我就像是个天上来的大人物。他们先把我接到乡里最豪华的一幢房子。这是一套中式院落,位于山上,风景优美,是民国时候一个富商建的。

我安顿好行李,陪魏贞一起去公婆家。一路上的村民好奇地看着我,也在背后对魏贞指指点点。不一会儿,到了魏贞公婆家,宅子里一片死寂。魏贞一阵心酸,哭了起来。

【未完待续】

(五十六)

门打开了,魏贞的公婆听到哭声,走了出来。两位老人白发苍苍,泪眼婆娑,魏贞叫了声“爸、妈”,在二老面前跪了下来,说道:“是我没照顾好礼哥,是我没用……”

魏贞的公公拿起骨灰盒,婆婆颤巍巍说:“不怪你,不怪你,献礼能找到你这个好媳妇,是他的福气……”

她瞥了一眼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贞啊,这几年苦了你。你还年轻,别耽搁了自己……”

魏贞嚎啕大哭,好像是古代的贞洁烈女。

婆婆说道:“去吧,去吧,你爸妈也想你哪。”

二老关上了门。魏贞伏在地上哭了很久,这才站起来。我们一路来到魏贞家,魏贞敲了敲门。门开了,出现了一个小伙子,身高有一米八十多,只比我矮一个头。“阿强!”魏贞招呼他。“姐姐!”小伙子打量了我一眼。

魏贞给我介绍,这是她的弟弟魏强。我心想,真他妈巧啊,居然和我同名。

我们走进屋子,见到了魏贞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魏强的媳妇叫金子,还有一个八岁的儿子魏大龙,也和魏贞爸妈住在一块儿。金子端来茶水,魏贞和二老说了一会儿话。我喝了口茶,味道奇特,酸中带甜,只见茶杯里放的不是一片片茶叶,而是一粒粒紫色的圆果。

聊了一会儿,外面小陈来叫我了。我告别了魏贞一家,上了小陈的车。小陈把我送到山顶的中式豪宅。我一进去才发觉真是别致。庭院里有石磨、木桶和水井,充满了农家风味。房门口挂了两盏大红灯笼,房子里面除了厕所是现代的干净卫生间,其他基本都很传统很乡土。一进门就是一张占据一半房间的大炕。这在南方并不多见,据说是因为原来的主人是东北人,山顶水湿雾重,所以做了炕。炕旁边砌了一个石头灶台。我发现周围的玻璃窗上贴了喜字,天花板上吊着大宫灯,被褥也全是大红色的,简直像一座婚房。

山顶确实有些冷,所以我一进房间,就感到温暖了不少。我爬上炕,脱得光光的,躺在暖烘烘的炕上,鼻子里满是香喷喷的稻杆味儿。我看着宫灯上垂下的流苏,渐渐的倦意涌来,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睡得舒坦。我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只是肚子饿得厉害。不过在炕上躺着实在舒服,我也乐得任性,又躺了下去。过了不久,忽然听到门开的声音,我坐起来,原来是魏贞来了。我眼前一亮,只见她一身暗淡发旧的大红衣裤,脚穿绣花鞋,一条粗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手臂上挎了一只大竹篮,篮子用毛巾覆盖着,活脱脱一个俏村姑,散发出浓浓的泥土气息。

魏贞见我醒了,微笑道:“饿了吧?”把竹篮放在炕上,然后脱了绣花鞋上了炕,并腿斜坐,掀开毛巾,我顿时闻到一阵馋人的食物香气。魏贞从竹篮里拿出一只只食盘,里面都是本地出产的山珍,烹调得十分诱人。

最后魏贞从篮子里拿出一只陶瓶,一只小杯,她把瓶口旋开,顿时异香满室。魏贞倒了一杯,说:“这是用云香子酿的酒,外面喝不到的。”

我接过杯子,只见酒呈淡紫色,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和在魏贞家喝的茶类似,刺激得我食欲大增。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酱鹿肉吃了,又喝了一口野菌山鸡汤,滋味都好得不得了。魏贞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掩嘴而笑,像是一个温柔的姐姐看着心爱的弟弟。

等我吃饱喝足了,魏贞收拾好食具,到外面去洗。看着魏贞细腰葫芦般的背影,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不一会儿,魏贞回到炕上,看到我直挺挺的大鸡巴,俏脸一红。我笑道:“魏姐,你怎么会来啊?”

魏贞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是乡长叫我来的。”

精明世故的我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魏贞的丈夫被小叔杀死,在她的家乡已经传遍了,人们都知道这是魏贞的美貌美肉引发的惨案,所以把魏贞看成了害死丈夫的红颜祸水。但另一方面,我又是县里都重视的大人物,乡里要拼命巴结。他们看出我和魏贞关系不一般,也知道魏贞丰满的肉体对男人的吸引力,所以让魏贞来伺候。魏贞成了乡里讨好我的礼物。

我一把拉过魏贞,揽在怀里,发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异香,笑道:“魏姐好香的味儿。”

魏贞头靠在我健壮的胸上,轻轻说:“我用云香胰子洗了澡。”

我笑道:“这云香真是好东西,又可以泡茶,又可以酿酒,还可以做香料。”我一边说,正要解开魏贞的衣服,只听外面响起车声,不一会儿车停了,有人叫:“徐总在吗?”

魏贞说:“是乡里的司机。”匆匆下炕,开了院门。门外停了一辆小皮卡。司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放在院子里,然后就走了。

魏贞回来,说是乡里送来吃的东西和日常用品。我心想,真是殷勤啊。

整座山上只有这幢房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烧炕的噼啪轻响。魏贞靠在我怀里,说着些轻怜密爱的体己话。她丈夫死了,家乡也待不下去,还有两个女儿要抚养,我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很郑重地说:“魏姐,你愿意跟我吗?”

魏贞靠在我肩上,说:“我愿意,就怕你嫌弃……”

我笑道:“魏姐这么个大美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嫌弃。”在她洁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我姐姐看的。”

魏贞“嗯”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抱紧了她,说道:“魏姐,我玩你的身子,被我弄哭的时候,你恨我吗?”

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

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了小叔……”

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香馥馥的,令人迷醉。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魏贞浑身一颤,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孩一样。”

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

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饱暖思淫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鸡巴变得像铁棍一样硬。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

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践姐。”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肉。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藕臂。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魏贞的下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玉腿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一头箭头直指臀沟,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龟头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肉棒吞没。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我的大鸡巴。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屁眼里放了一炮。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浪叫,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猛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淫液。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很快我就饿了。魏贞光着身子,恬不知耻地摇晃着乳波臀浪,到院子里拿来云香酒和各种山珍美味。我撕了一片山猪火腿,香得不得了,肥油全渗进嚼头十足的瘦肉里,一咬满口喷香。

魏贞给我斟了一杯云香酒,喂我喝了。我看着满手肉油,起了恶作剧之心,一把抹在魏贞的大奶子上。魏贞惊呼一声,啐道:“讨厌!”我一不做二不休,吃片肉抹片油,把魏贞的一身美肉抹了个遍。我哈哈大笑:“魏姐你看,你明明是头奶牛,身上却抹满了猪油。”

在夕阳照射下,魏贞的肉体油光闪亮,尤其是滚圆的乳瓜和臀球,因为高高翘起的关系,各自反射出两道弧形的耀眼光芒,洋溢着极度淫靡的肉感,看得我的肉棒又翘了起来。

魏贞看见我的反应,忽然俏皮一笑,说:“弟弟你躺下来,我给你表演一个戏法。”

我听得大乐,躺在炕上,魏贞体贴地把三只大枕头塞在我的头下,使我能抬高身体,然后背对着我,把肉棒塞进紧凑的熟穴,跨坐在我的胯上。她回头对我妩媚一笑:“弟弟,看姐姐的骚屁股。”说完又转过头,双手撑住我的腿,低下头,肉山般的巨臀微微抬起。

我像一个登山队员一样紧紧盯着这座雪肉臀山,忽然听到魏贞喘了口粗气,我眼睛一花,眼前的臀山竟然像马达一样抖动起来了!那感觉好像是臀山发生了地震,导致了雪崩,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以极高的频率狂抖,荡起一波波臀浪,仿佛一匹洁白无瑕的绸缎随风抖动,更妙的是,屄肉隧道也在同一时间把我的肉钻头夹紧,潮湿的暖肉开始按摩我的肉棒!我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想要按兵不动,无奈部下已被冲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滚热的种子啪啪打进了魏贞的屄里。

我的鸡巴抖了三抖,魏贞的嫩肉也颤了三颤。“马达电臀”显然很消耗体力,魏贞喘了一会儿气,拔出我的大鸡巴,夹着一屄精液,躺倒在我的怀里。我笑道:“魏姐,你本事不小啊,这也是王姐调教的?”

魏贞听到我的嘉许,心里美滋滋的,柔声说:“是啊,王姐让我夹住一根木头假鸡巴,要我不抬屁股,光抖腚肉。我一抬屁股,王姐就用教鞭抽我的屁股,我一停下来也要抽,腚肉抖得慢也要抽。我屁股挨了不少鞭才学会呢。王姐还夸我,人家技师没我这么肥的屁股,最快也要几个月才能学会。她还说,她还说……”讲到这里,魏贞脸一红,支支吾吾起来。

我一捏她的油臀,笑道:“她还说什么。”

魏贞害羞地在我耳边悄声说:“她还说,我是天生做婊子的料。”

我哈哈大笑,说道:“你觉得她说的对不对?”魏贞恬不知耻地说道:“对,姐就是弟弟的婊子,一想到弟弟的大鸡巴,骚屄就犯潮。”我听她讲得无耻,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轻抚她潮湿的耻缝,笑道:“你这只婊子骚屄,不但操着舒服,还生了两个小婊子给我快活。”

我们躺在炕上调笑,我说到何惠、何蕊姐妹花:“魏姐,以后她们姐妹就跟你一块儿伺候我,我现在有的是钱,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魏贞露出欣喜的神色,我笑道:“魏姐,帮我裹裹鸡巴。”魏贞快活地爬到我胯间,张嘴嘬住了我沾满屄水的大鸡巴,轻轻摇晃着大屁股,卖力地帮我清理起来。

到了晚上,魏贞烧好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我坐进热气氤氲的香汤里,感到百骸皆舒。魏贞把酒菜搁在一个木头食盘上,放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跨进了木桶。

我把魏贞拥进怀里,魏贞给我倒上了酒。我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怀抱美人,抬起头来,夜空壮阔,洒下漫天星光。

喝了几杯酒,我有了尿意,站起来在魏贞小嘴里撒了泡尿,晚风吹得我精神一振,鸡巴又像铁一样硬了。我坐下来后,让魏贞面对着我,坐在我的胯间,我张嘴叼着她熟褐色的奶头,一边喝奶一边干她,然后又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我。魏贞套弄着我的大鸡巴,乳浪上下翻飞,把香汤拍得水花四溅,下流的景象惹得我虎吼一声,在她的屄里射出了一炮。

洗完澡,我和魏贞回到炕上。我把头枕在魏贞丰满的大腿上,魏贞一边给我用木耳勺掏耳朵,一边轻轻唱起了山歌。她的土话很难懂,不过听得出是缠绵悱恻的爱情歌曲。在轻柔的歌声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全亮,我已经站在院子里。晨风阵阵,颇有寒意,在我面前却出现了一幅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魏贞双手扶着井栏,上身穿着大红衣,下身却一丝不挂,撅着光溜溜的招牌大屁股。

我拿起一只唧筒,从打水的木桶里吸了满满的液体,把唧筒头塞进魏贞蠕动的屁眼里,笑道:“魏姐,这里没有甘油,只好用你们这里的特产云香酒给你洗屁股了。”

在魏贞的呻吟中,我把整整一桶云香酒灌进了魏贞的屁眼,最后还促狭地塞了一粒云香果当屁眼塞。我拍了拍魏贞孕妇般鼓起的肚子,笑道:“魏姐,我可以保证,你是第一个用屁眼吃云香果的人。”

魏贞肚子里翻江倒海,被改造成“活屁眼”的淫肛却不听使唤,关得紧紧的,真是活人也要给屎憋死,不禁哀求我:“好弟弟,姐姐肚子疼死了……”

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抬起膝盖,重重地在魏贞的肚子上一顶,魏贞一声惨叫,“噗噗”一阵猥亵屁响,屁眼终于打开,喷出漫天粪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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