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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卿 (19-36)作者:暮年年

[db:作者] 2025-12-31 10:15 长篇小说 4820 ℃

19.参与追查

卫衍正翻阅着点心单册,闻言动作微顿。他抬眸,沉静的目光落在林清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

“已循着线索在查,无论是那些亡命之徒的来历,还是幕后指使之人,总会揪出来。”

他语气平淡,合拢手中的册页置于案上,优雅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卫衍的回答让林清心中稍定,然而,视线触及他此刻从容饮茶的模样,驿站里他手臂渗血的画面,马车倾覆时那冰冷彻骨的恐惧便涌上心头。

敌人在暗处窥伺,仅仅是等待追查结果让她坐立难安,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被动承受。

“殿下,此事亦关乎我的性命,可否让我也参与追查。”

迎着卫衍投来的视线,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也更坚定。

话音落下,雅间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卫衍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极轻微的声响。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弥漫开来。

“哦?”

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想如何参与?”

“殿下放心,我必先听从您的指示。倘若有我能分担或是帮得上忙的,还请殿下让我知晓。”

林清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攥紧了手指,努力维持着语气平稳。

片刻,卫衍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字字清晰:“此事牵涉甚广,远非你所能想象。”

“可我不想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被动等待结果,不想下次再遇险时,依旧只能是负累。”

林清的话语清晰回荡在雅间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也带着一丝倔强。

“林清,你就不怕,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石块投入平静的水面。她呼吸一窒,掷地有声的反问,刺破了她强撑的镇定外壳,露出了底下潜藏的不安与恐惧。

卫衍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尽收眼底。他靠回椅背,姿态重新变得矜贵疏离。

“此事恕难从命。”

卫衍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寒冰投入暖炉,瞬间熄灭了席间最后一丝微弱的暖意。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点心单册,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着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点菜。”

卫衍开口,目光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停留片刻,神色便恢复一贯的平静无波。

伶俐的伙计适时推门而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林清勉强定了定神,胡乱指了几样名字顺眼的点心。

一顿饭,吃得食不甘味,度时如年。

回到府邸,踏入院落,那股无形的压抑感并未消散。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给室内镀上一层暖金色,却驱不散林清心头的烦躁。她屏退了欲上前伺候的侍女,只想一个人待着。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林清躺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白天时悦王温煦的笑容、鹤云楼伙计殷勤的脸纷乱交织,最终定格在卫衍拒绝时矜贵疏离的姿态上。

放弃的念头只闪过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决心压下。

不能就这样算了。明天要再去找卫衍争取一下。

这个决定落下,心中的焦躁并未完全平息,却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她闭上眼睛,不再徒劳地试图入睡,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天明,在心中斟酌演练明天要如何说服他。

翌日清晨,天光初透。

林清早早起身,眼底浮着淡淡的青影,她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径直去了厨房。

依着模糊的记忆,挑了上好的山鸡和几味药膳,一股脑放入砂锅中,加水生火一气呵成。

火候掌握得不好,一会儿火苗窜得老高,一会儿又奄奄一息。一番折腾下来,她额角渗出细汗,鬓发微乱,指尖也被灶灰染黑了几处。

炖出来的汤色泽略显浑浊,气味也带着几分药膳的生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时辰已不早,她找来食盒,小心地将汤盅盛好,又仔细盖上盖子保温。

提着食盒,穿过清冷庭院,来到卫衍的书房。

书房外,两名影卫如石雕般侍立。见到林清,他们躬身行礼,并未阻拦。

林清轻叩门扉。

“进。”

卫衍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不出情绪。

推门而入,书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淡淡的熏香。卫衍正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执笔批阅文书,墨色的常服衬得他侧脸线条冷峻。

案头堆迭着几卷厚厚的卷宗,正是关于官道遇刺案的初步勘查。

听到脚步声,他并未抬头,笔尖依旧在纸上从容移动。

20.书房独处

林清提着食盒,在原地站定,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嗓子开口:“殿下。”

卫衍这才搁下笔,抬眸望向她。视线扫过那只格格不入的食盒时,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何事?”

林清走上前,将食盒轻轻放在书案一角,避开那些重要卷宗。

“清晨炖了些汤,想着殿下案牍劳形,可稍作滋补。手艺粗陋,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卫衍的目光在食盒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回林清脸上。他身体微微后靠,倚在椅背上,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的审视。

“公主今日倒是殷勤。”

他只是淡淡开口,并未去碰食盒。

“殿下,汤只是顺带。我是为昨日之事而来。”

林清深吸一口气,将昨夜辗转反侧演练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殿下觉得我无知累赘,怕我涉险。我在这昭京如同无根浮萍,若真如殿下所言,那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她一口气说完,胸膛微微起伏,倔强地直视着卫衍。

书房内一时陷入寂静。

卫衍脸上惯常的平静无波终于被打破。对上她眼底燃烧着的不甘,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良久,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轻轻敲击了几下,发出笃笃的轻响,就在林清以为他又要吐出冰冷拒绝时。

“既如此,你无事便过来给孤打下手。”

卫衍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林清眼底骤然迸出一簇亮光,像被点燃的星火。

“谢殿下!”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又小心翼翼地捧出那碗犹带温热的汤,轻轻放在卫衍手边案角空敞的位置:“汤还温着,要不要先喝些?”

卫衍目光从她隐含期待的小脸,缓缓移向那碗散发着一丝生涩药味的汤。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却已伸出,稳稳端起了那碗汤。

就在汤汁触碰到舌尖的瞬间,他端碗的手腕几不可查地凝滞了一瞬,随即将碗中剩余的汤水一饮而尽。

“收起来吧。”

空碗被他轻轻放回案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清刚收起汤碗,便见卫衍从案头那迭卷宗里抽出一册墨蓝封皮的簿子。他并未抬眼,只将簿子往案角一推,指尖在硬皮封面上叩了叩。

“既想帮忙,先看懂这个。”

她抱着卷册退到窗边紫檀圈椅里,就着透入的晨光展开纸。

逐行细读,是那批刺客所服用毒药的检验信息,每味药一一罗列致命成分。

“赤蝎砂,微量,性燥烈,遇血则沸。唯北漠黑石峡谷地火洞窟独产。”

林清呼吸一滞。脑海中涌现出一段遥远又熟悉的画面。

画面中她正如此刻,查阅至这一句正与卫衍探讨。

“看出什么了?”

卫衍的声音突兀响起。

“赤蝎砂产量稀少,向来只供给北漠王庭死士,能用上这等秘药,恐非寻常死士。”

林清攥紧卷页,纸边在她掌心皱出细痕,试探着将脑海中闪过的回答复述一遍。

“还不算太笨。”

卫衍唇角极淡地一勾,似赞许又似讥诮,他起身抽走林清手中卷册。

他并未立刻吩咐,而是转身,将窗边紫檀圈椅提了过来,稳稳放在书案旁侧。

“坐这儿,帮我研磨。”

林清依言起身,坐到新搬来的圈椅上,拿起墨条在砚台打转,沙沙声里,现实与脑中的画面重合,就连卫衍刚才的反应都与画面一致。

垂眸盯着墨汁在砚心化开的浓黑,林清心里想着:莫非我有了预知的能力?

渐渐地视野开始模糊,卷宗上墨字晕成晃动的黑影。她强撑着眼皮,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晃。

最终,倦意彻底吞噬清明。她伏在案角堆迭的卷宗旁,鬓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呼吸渐趋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被窗外渗入的风拂过。林清睫羽轻颤,恍惚间听见笔杆搁置的轻响。

睁眼时,恰见卫衍将紫毫笔置于青玉笔山上,骨节分明的手合拢一本新卷宗置于书案上。

意识到自己竟在书案旁睡着了,她的脸颊瞬间腾起一片滚烫的红云。

“殿下恕罪。”

林清慌乱地直起身,试图整理压皱的衣袖和散落的发丝,动作间带着明显的窘迫。

卫衍没有立刻回应她,也没有看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案头几本散乱的卷宗归拢整齐,清理出一小块桌面空间。

然后抬起了眼,他的眼眸里有着难以言喻或是更深沉的东西,让林清心跳骤然失序。

“过来。”

林清被他看得心尖发颤,带着几分茫然和残留的羞意,向前挪了一小步,靠近他身边。

21.奖赏

在林清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卫衍手臂一伸,宽大的手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身体瞬间失衡,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卫衍。腰间被一只大手已牢牢箍住,紧接着,腿弯被一股巧劲一带,她整个人稳稳地跨坐在了卫衍腿上。

“啊!”

林清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攥紧他胸前的衣襟。

刚才的几分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剧烈的心跳和羞窘。

卫衍垂眸,见她耳尖洇开薄红,揽在她腰后的手掌缓缓上移,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紧绷的脊线。

“今日辛苦了,该赏。”

他声音有些低哑,气息拂过林清轻颤的睫毛,扣在她后颈的掌心微微施力。林清被带着仰起脸,迷蒙的眸子里,满满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唇瓣相贴瞬间是温软的试探。濡湿的触感从唇缝蔓延,林清呼吸骤停,攥着衣襟的手紧了紧。

卫衍察觉娇躯的僵硬,贴在她后腰的掌心将人往怀中按了按,拇指隔着衣料极轻地摩挲。舌尖扫过柔软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含吮的力道重了三分,林清发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

卫衍并未急着撬开她的齿关,只反复舔舐她下唇被自己咬出的浅痕,吐息交融间弥散开墨香。

许久,他慢慢退开半寸。

林清呼吸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腔紧贴他坚硬的胸膛。

卫衍又轻轻覆住她微张的唇,这次探入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轻柔,掠过她敏感的上颚。

林清脊椎窜过一阵麻痒,抵在他胸口的手虚软下来。他含住她畏缩的舌轻轻吮弄,像耐心教导的学生的师长,纠缠间带出细微水声,却被他更深的吻尽数封缄。

一吻毕,林清迷蒙睁眼,撞进深潭般的眸子里。

“可还称心?”

卫衍指腹揩去她唇边的银丝,动作轻柔。

林清还未来得及回神,便觉腰间和腿弯一紧。

卫衍手臂发力,轻松地将跨坐在他腿上的娇躯整个托抱起来。林清瞬间悬空,身体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脸颊埋进他颈窝,呼吸间尽是清冽又炽热的气息。

臀下触到微凉的木质桌面,林清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卫衍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将她稳稳放下,宽大的手掌在腰后和腿弯处流连片刻,确保她不会滑落。

坚实的身躯随之倾轧下来,将林清困在桌案与他胸膛之间,属于他的温度与压迫感瞬间将她笼罩。

林清羞窘得不敢直视那灼人的视线,只能偏头看向一旁。恰好瞥见案头笔悬上的一排紫毫。

“喜欢这个?”

卫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长臂一伸,拈起一支簇新未沾墨的细管紫毫笔。冰凉的玉质笔杆贴上林清因情动而泛红的颈侧,激得她细颤。

“我没有。”

林清缩了缩脖子,想躲开那冰凉的触感。

卫衍却不容她退避,一手稳稳扣住她后腰,另一手执着笔,笔锋柔软的紫毫如轻佻的指尖,沿着她的颈线缓缓向下游走。

“孤教你何为润笔。”

濡湿的笔尖带着一丝清水的微凉湿意,精准地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林清倒吸一口气,细微的痒意混合着冰凉骤然炸开。笔尖如灵蛇,极缓地打着旋,在细腻肌肤上晕开一小圈晶莹的湿痕。

笔锋继续向下,挑开她前襟最上端一颗盘扣,微敞的领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雪色沟壑。

紫毫柔软的尖端便在此处流连,若有似无地扫过布料包裹的边缘,每一次轻触都带起一阵细微战栗。冰凉的湿痕在薄衫上缓慢洇开,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湿润轮廓。

“殿下,不要用这个。”

林清伸手想去抓那作乱的笔杆。

“别动。”

卫衍轻易便捉住她试图阻拦的纤细手腕,笔尖陡然加重力道,隔着轻薄的衣料,重重碾过她胸前悄然挺立的蓓蕾。

“啊——!”

林清仰颈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强行按回冰冷的桌面。布料被湿透的笔尖紧紧吸附在敏感的乳尖上,粗糙的摩擦感和冰凉的湿意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热流。

笔锋沿着因刺激而更加凸起的轮廓,不疾不徐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按压带来的麻痒,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羽毛反复搔刮。

水渍在布料上晕染开更大一片,紧紧贴在挺立的乳尖和周围敏感的乳晕上。

卫衍眸色深不见底,紧贴她乳尖的笔锋陡然一转,沿着起伏曲线,向更深处滑落。

22.毛笔惊蕊

冰凉的笔尖离开了被折磨得红肿挺立的蓓蕾,却并未停止探索。它如一条狡黠的灵蛇,沿着林清玲珑起伏的腰线,缓缓向下游走。

林清咬住下唇,抑制住喉间逸出的呜咽。腰腹的肌肤比胸前更为敏感,笔锋若有似无的搔刮,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

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扭动,只能绷紧纤细的腰肢,小腹微微起伏,试图躲避磨人的触感。

笔尖精准地滑向她小巧的肚脐,紫毫尖端绕着凹陷处轻轻打了个旋,激得林清整个下腹都收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卫衍的身躯阻隔。

“别碰那里…”

她尾音颤得厉害,那感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漩涡扩散开,直窜向下身隐秘处,方才被刺激出的那股热流似乎又汹涌了几分。

卫衍只是专注地看着笔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下的水痕,如同在宣纸上肆意挥毫。

笔锋并未在肚脐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朝着那片被裙裾遮掩的领域进发。

冰凉的玉质笔杆隔着薄薄的衣料,擦过她下腹的柔软地带。林清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如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微乎其微的触碰上。

就在这时,卫衍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倏然下滑,探入她裙裾与腰肢的缝隙,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缘,缓缓向下扯动。

“不行!”

林清双手慌乱地想要去阻止,却被卫衍握着毛笔的手挡住,亵裤被褪至腿弯处,卡在饱满圆润的臀瓣下方。

隐秘之地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柔软的紫毫尖端,无任何阻隔地点在了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花蕊之上。

林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轰然退去,留下冰冷与滚烫交织的战栗。

花穴深处急剧收缩,不受控制的热流汹涌而出,黏腻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卫衍指间那支紫毫笔,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轻轻抵在了已然微微湿润翕张的花穴入口。

柔软的紫毫尖端如同灵巧的舌,若有似无地拨开两片花唇瓣缘,轻轻探入那道湿热紧窄的缝隙。

“嗯啊—!!”

尖锐到变调的惊喘猛地从林清喉咙里炸开,羞耻与奇异刺激的热流从深处炸开。

湿滑的花径本能地绞紧,试图排斥陌生的异物,却反而将笔尖吸吮得更深了一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感官冲击中,一丝恐慌骤然攫住了她。

门外还有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瞬间压过了身体深处翻涌的灭顶快感。

林清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惶的惨白,她猛地攥紧了卫衍胸前的衣襟,指甲隔着衣料深陷进去。

“门外还有人…卫衍…他们听见…听见了怎么办…呜…”

声音因为极度恐惧羞耻,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贴着卫衍的耳廓,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破碎的声音。

双腿想要并拢夹紧,将那作恶的笔尖和暴露的花蕊藏起来,却因卫衍的存在和姿势无法完成。

只能紧紧吮吸着作恶的毛笔,却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卫衍的动作顿住了。

看着怀中人儿惊弓之鸟般的情态,眸子此刻盈满水光,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娇嫩的唇瓣被咬得泛白,仿佛真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羞辱。

卫衍当然知道,在将林清抱上书案,气氛变得旖旎的那一刻,门外侍立的影卫便已无声退下,远远守在了院外。

但此刻,他并不想告诉林清。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他非但没有将紫毫笔抽出,反而就着她因紧张而收缩绞紧的花径,手腕极其轻微地一转。

“呜——!”

林清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惊喘。

“听见又如何?”

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如同恶魔的低语。

这话语,在此刻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林清瞳孔骤缩,他真的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听见!那她此刻的狼狈、身体的反应,岂不是都……

“不…不行…呜…别让他们听…”

她慌乱地摇头,泪珠滚落下来,哀求带着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卫衍凝视着她被泪水浸湿,眼底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哭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复之前的沙哑蛊惑,指腹轻柔地拂过她濡湿的眼角,将滚落的泪珠抹去。

23.更粗的毛笔

笔尖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入口处,恶劣地又往里顶送了半分。

“卫衍卫衍,求你停下…”

林清身体因极致的羞耻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沾湿了卫衍胸前的衣襟。

看着她崩溃的姿态,卫衍眼中翻涌的晦暗欲望,最终还是被一声叹息取代。

“好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指腹再次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他俯身,灼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抱你到书案上时,影卫就已退至院外了。”

林清所有的挣扎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向卫衍,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水光。

反应过来后,被愚弄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方才的恐惧,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羞恼。

她嘴唇哆嗦着,喉头哽咽,用尽力气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抽抽搭搭地控诉:“你,你刚才骗我!”

那声音又软又糯,满是委屈,像被踩了尾巴又淋了雨的猫,可怜得紧。

“嗯,是我不对,莫哭了。”

他微微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哭得嫣红的脸颊:“向你赔罪,可好?”

执着紫毫笔的手腕,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深陷在花穴入口的笔尖,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向后抽离了毫厘。

“嗯……”

林清喉间立刻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气声。

笔杆在卫衍指间微微后撤,花穴内壁便传来贪婪的吮吸挽留,他喉结滚了滚,猛地将笔杆向前贯入。

“啊——!!”

粗粝的紫毫毛尖在紧窒穴道里炸开毛刺般的刮擦感,仿佛无数细小的荆棘碾过娇嫩媚肉。

卫衍将紫毫笔在花径中搅出黏腻水声,笔杆沾满晶亮蜜液,他垂眸看着笔锋被绞吮的弧度,评价道:“这毛笔太细,不够吃。”

林清忽觉腿心一空,作乱的紫毫被骤然抽离,带出细弱银丝。她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便见卫衍长臂探向笔悬。

更粗的狼毫笔被他拈在指尖。深褐色笔杆泛着幽光,笔锋饱满,茸毛根根分明,足有方才紫毫的两倍粗硕。

“此狼毫以貂尾硬毫所制,最宜书写狂草。”

他指腹拂过笔尖,粗硬毛锋刮擦指腹发出簌簌轻响。

林清腿根下意识绷紧,冰凉的笔杆已抵上湿淋淋的蕊珠,粗砺毛尖碾过敏感贝肉,带起一阵细密的刺痒,卫衍手腕陡然下压。

“狼毫吃墨深,应多润润。”

林清指尖深掐进他臂膀锦缎,笔杆缓慢旋转着向深处顶入,每一寸推进都带起媚肉痉挛的吮吸。

她的腿根不受控地颤抖,笔锋却趁势撑开翕张的穴口,粗粝毛刺刮擦着娇嫩褶襞,发出黏腻轻响,狰狞毛锋如同无数细小的倒钩,反复刮刺着敏感肉壁。

“抖什么?”

卫衍喉间溢出轻笑,掌心覆上她绷紧的小腹,粗硬毫尖随着他手腕的转动,在紧窒甬道里凶狠旋磨,毛刺刮过敏感软肉。

“啊啊!别…刮到了…呜…”

林清脚趾死死蜷起。毛锋的每一次刮刺都像带电的细针扎进花心,黏滑爱液被毛丛反复捣弄,顺着笔杆蜿蜒流出。

笔杆被猛的抽出半截,下一秒又以迅雷之势贯入,笔锋狠狠撞上花心。

“呃嗯……啊啊!!”

笔杆在他掌心化作凶器,短促凶悍地抽插捣弄,毛丛刮擦肉壁的簌簌声清晰可闻。花穴挤出的蜜液,将深褐笔杆染成淫靡的暗色。

笔尖在娇嫩敏感的花径狠狠刮磨,林清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灭顶的酥麻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花穴死死咬住作恶的狼毫笔,试图锁住即将溃堤的洪流。

卫衍手腕一撤,狼毫笔杆被骤然抽出,带出一声清晰黏腻的轻响,连带着翻卷出更多晶亮滑腻的汁液。

深褐色的笔杆已不复最初的干爽,被稠密的蜜液浸透,笔锋的硬毫更是湿漉漉地。

卫衍将沾满蜜液的狼毫笔随意掷回笔山,深褐笔杆在青玉座上滚了半圈,留下湿黏的痕迹,他戏谑开口:“清清怕不是把整砚池的水儿,都浇给这杆笔了?”

林清刚从余韵中稍稍抽离,脸颊酡红,迷蒙的双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清那支湿得不成样子的笔,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次他并未再出言逗弄,只是伸出手将她散开的衣襟盘扣仔细系好。

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他指尖整理衣料发出的细微声响,和林清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终于,衣物恢复了体面。

卫衍的手臂再次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腰,稳稳地将她从桌案上抱下来。

双脚重新接触地面,林清只觉得两条腿有些虚软。

“可还能自己回去?”

卫衍垂眸,手掌仍虚扶在她腰侧,已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

“能,能的。”

林清心尖一颤,慌忙点头,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嗯,回去好好歇着。”

确认她能站稳,卫衍缓缓收回了扶在她腰侧的手。

林清应了声,挪着步子朝门口走去。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框时,她才敢轻轻呼出一口气,脸颊的热度被微凉的风驱散些许。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书案后那个重新执笔的身影,只想快些回到自己房中,将门紧紧关上。

24.城西铁匠铺

第二日。

林清特意换了身便于行动的窄袖素色衣裙,发髻也梳得简洁利落。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推开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迎面扑来,她抬步正欲朝卫衍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却倏地顿住。

晨曦微光中,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竟已静静伫立在她院中的青石小径上。

卫衍今日未着常服,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形越发利落,宽肩窄腰,气势内蕴。他背对着房门的方向,似乎正望着远处未散尽的晨雾,听见开门声,才缓缓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林清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醒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嗯,殿下在这里等我吗?我正要去书房……”

林清连忙应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几步远停下。

“今日外出查证,线索与刺客留下的仿造匕首有关。”

卫衍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正题,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反倒让林清松了口气,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羞赧暂时抛开。

“我们现在去吗?”

林清定了定神,她没想到卫衍行动如此迅速,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带她前往。

“嗯,既然你想知道,便随孤走一趟。”

卫衍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废话,说完便转身,迈开步伐朝院外走去。

林清看着那道沉稳挺拔的背影,立刻抬步跟上。

卫衍步履很快,但并未刻意拉开距离,林清小跑了两步与他并肩。

“殿下,目前是否已经有锁定的目标了?”

林清忍不住低声询问,声音里带着对线索的谨慎与求知。

卫衍并未侧头,目光直视前方:“材质特殊,锻造痕迹亦少见,城西那家坊子,是唯一的线索。”

林清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紧跟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朝着府门外停好的马车走去。

晨光熹微,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他们踏着晨露,朝藏匿在昭京繁华之下的阴谋一角,悄然进发。

马蹄踏过昭京城西略显坑洼的石板路,最终在一处不甚起眼的铺面前停下。空气里弥漫着炭火灰烬和生铁特有的腥锈气息。

铺子门面陈旧,挂着块被烟火熏得发黑的木招牌,铺门半敞,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敲击声。

卫衍率先抬步向半敞的门走去。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靴底踏在门前的石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随着他的靠近,铺内的敲击声停了一瞬,随即又继续响起。

铺内,一个赤膊壮汉正背对着门,抡着铁锤敲打一截烧红的铁条,角落的火炉烧得正旺,火光映着他汗湿的脊背和虬结的肌肉。

林清紧随其后进来,被这灼热空气激得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站在卫衍侧后方半步。

卫衍目光扫过屋内凌乱堆放的铁料、挂满墙壁的各种粗陋农具刀具、角落水槽里冷却的铁件。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

沉重的敲击声终于彻底停了。

匠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沾着煤灰,他抬起胳膊用脏污的袖口蹭了把额头,目光先是落在林清身上,带着一丝朴素的惊艳和疑惑,随即才转向卫衍。

视线触及卫衍那张冷峻无波的脸时,匠人脸上那点疑惑化为了惶恐,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蹭了蹭。

“客官要打点啥?”

匠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颤抖,目光不敢与卫衍对视。

卫衍直接从袖袍中取出那柄用素布包裹的匕首,手指一层层揭开裹布,将通体乌黑的匕首显露出来。

“此物,可是出自你手?”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匠人的双眼,屋内一时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噼啪声。

匠人看清匕首的刹那,粗壮的身体猛地向后踉跄半步,他布满煤灰的脸上血色尽褪,沟壑纵横的额头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

“这…这…”

匠人嘴唇哆嗦,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在身上反复搓揉,仿佛要搓掉什么不祥之物。

“客官明鉴!这…这确是俺打的,可、可俺就是接了个活计!俺啥也不知道啊!”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乡音,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和无辜的惶急:“约摸半月前来了个蒙着脸的汉子,他丢给俺一块铁疙瘩和一张图样,还…还给了双倍的银钱!俺就是个打铁的,只认钱和活计,哪晓得他打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啊!”

“俺对天发誓!俺连他长啥样、叫啥名都不知道!更不晓得这玩意儿会…会惹上您这样的大人物啊!”

匠人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几乎要跪下来,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筛糠般颤抖。

25.引蛇出洞

林清看着匠人副肝胆俱裂的模样,心中不忍。

这汉子只是个凭手艺吃饭的粗人,满脸的煤灰和汗水混在一起,眼中只有最朴素的恐惧,显然是真不知情。

她轻轻拉了拉卫衍的衣袖。

卫衍感受到袖口传来微弱牵扯,侧眸瞥了她一眼。林清虽未言语,意思却已明了。

他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冷峻,沉默只持续了一息,重新将那柄乌黑的匕首收起,动作沉稳。

“既如此,好生做你的营生。”

卫衍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匠人如蒙大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沾满煤灰的地上:“谢贵人!谢贵人开恩!”

卫衍不再看他,转身便朝铺子外走去。林清连忙跟上,走出那充斥着铁腥与炭火气息的铺子时,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门外,马车安静地等候着。卫衍并未立即上车,而是目光扫过街角一处不起眼的阴影,极其轻微地颔首。

一名身着灰布短打、面容普通的男子从阴影中无声地走出,快步来到卫衍近前,躬身垂首。

“盯着这里,若有人来试探或灭口,留活口,查其来路。”

卫衍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近前的几人才听得清。

灰衣影卫低声应答,身形一晃,便又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店铺斜对面一处茶摊的角落。

安排完盯梢,卫衍才踏上马车。林清紧随其后,在他身旁坐下。车轮滚动,将喧嚣的西市街景缓缓抛在身后。

“殿下。”

林清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那匠人说对方给了双倍的银钱。这银钱…是否也能作为线索追查?”

“孤会着人排查。”

卫衍顿了顿,似乎在权衡,片刻后继续道:“不过,或许幕后之人行事周密,未必会留下如此明显的银钱线索。铁匠这条线已断,银钱是另一条,但也未必通畅。”

他靠在车厢壁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头轻敲,如同在棋盘上推演:“先命人放出消息。就说有人重金打造利器图谋不轨,已被擒获,正在严加审讯,不日便有结果。”

“是,属下立刻安排。”

车厢外传来影卫的声音,显然一直有人随行听候指令。

林清也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引蛇出洞。消息一旦传出,幕后之人可能会前去铁匠铺确认是否泄露信息,届时埋伏暗处的影卫便可将人擒拿。

卫衍阖上眼,不再言语。马车平稳地驶向太子府邸。

林清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心中思绪翻涌。银钱的追查,风声的散播,暗处的埋伏,每一步都指向更深沉的黑暗。

她需要做的,就是紧紧跟随,在风暴来临前,变得更敏锐,更有用。

三日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在书房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清被侍女恭敬地引至书房外。自那日城西铁匠铺归来,她便一直在等消息,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她指尖抚了抚裙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踏入房内,一眼便看见卫衍正端坐于宽大的书案之后,他并未执笔批阅,而是垂眸看着摊开在案上的一卷新呈的密报。

“殿下。”

林清行至书案前,轻声唤道。

“坐吧。”

卫衍闻声抬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依旧,又重新落回案上的密报。

书房内一时陷入沉寂,唯有纸张翻动的声响,让她无端地感到一丝紧张。

在这微妙寂静之中,书房门外骤然响起一道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殿下。”

声音的主人显然是卫衍的心腹影卫。

“进。”

卫衍没有抬头,只淡淡应了一声。

书房门被无声推开,一名身着劲装的影卫快步入内,步履轻捷,行至书案前约三步远的地方,单膝点地,垂首抱拳,姿态恭谨而利落。

“禀殿下,昨夜子时,有目标现身城西铁匠铺附近,意图探查,且已被我们的人拿下。”

林清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果然有鱼上钩了!

“可曾问出有用的线索?”

卫衍的神色依旧平静,仿佛早有所料。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书案上,十指交叉置于下颌前,目光落在跪地的影卫身上。

“回殿下,此人嘴极硬,受刑后只吐露是奉命行事,前来确认铁匠是否泄露了雇主的任何信息。至于幕后主使的身份,他坚称不知,联络皆用密信,不识真容。”

影卫语速平稳地汇报着。

“不识真容…密信…”

卫衍重复着这两个词,沉默片刻,指尖开始缓慢地敲击桌面,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26.是否有一丝真心?

林清坐在一旁,听着影卫的汇报,手心微微沁出薄汗。她忍不住看向卫衍,想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线索。

卫衍的目光似乎也在不经意间扫过她带着探询的面容。

“看来,孤的鱼饵,钓上来的是条知道咬钩的滑鱼。”

他停下了叩击的动作,身体向后靠回椅背,视线落在林清身上,语气听不出喜怒。

“继续审,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都要挖出来。”

卫衍视线转向跪地的影卫,声音沉冷如冰,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查查他身上的物件,特别是可能存在的密信信物或暗记信息的,都不要遗漏。”

“是,属下遵命!”

影卫沉声应道,没有丝毫犹豫。

“下去吧。”

影卫再次抱拳,起身后迅速而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微风拂过,卫衍无征兆的站起身,行至林清距离半步之遥的跟前,伸出手,掌心向上,开口询问道:“可要一道去庭院走走?”

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林清犹豫一瞬,最终还是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那点犹豫瞬间被莫名的牵引力取代,仿佛被无声邀请拉入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旋涡。

他们就这样并肩走在通往花园的走廊上,空气里有尘埃在光柱里跳舞,一路上能听到彼此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

穿过拱门,裹挟着紫藤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少女的裙裾拂过石阶缝隙间的草芽。

卫衍停下脚步,极其自然地侧过身,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她脸上。他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

她几乎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卫衍喉结微动,终是打破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感:“有件事要与你说。”

林清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掌心的温度似乎更高了些。

“嗯?”

她轻声应道,声音像一片叶子落在水面,轻柔地荡开涟漪。

“下月十五,宫中家宴,孤想向父皇请旨赐婚。”

“请旨赐婚”四个字敲在心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这些日子的点滴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遇险时他染血却坚实的手臂;驿站里噩梦惊醒时他那句出乎意料的安慰; 还有那日送去的鸡汤,其实她有注意到卫衍喝第一口时手腕微微顿住,最终却没有糟蹋她的心意……

此时他的手掌依旧包裹着她的手,温热而有力。

这样的卫衍,会让林清悄悄心动,生出不该有的、细小的渴望。然而,这份悸动之下,冰冷的现实如同潜藏的暗流。

他是大昭太子,她是亡国公主,身份的差距。还有堇后那句言犹在耳的“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都让她不敢有所奢求。

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几分真意?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他为维系堇地安稳而精心编织的牢笼?

如果她是棋子,一颗维系两国表面平静且必须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棋子。那么求旨赐婚,是否只是他棋盘上的一步?

她怕自己沉溺在这虚幻的温柔里,最终却发现不过是镜花水月;她怕自己先交付了真心,换来的却只是对方一时兴起。

所以她从来不敢去细思自己每一次加速的心跳。

勇气在胸腔里艰难地积聚,她望着他的眼眸,想从那片墨色中窥见一丝真心。

许久,终于鼓足了所有的力气,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带着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殿下……”

林清顿了顿,仿佛在斟酌每一个字的分量:“殿下待我好…是因为堇国已归降大昭,需要一个安稳的象征?还是……”

后面的话哽在喉间,她无法直接问出“还是对我有一丝真心”,卫衍深沉难测的性格,让她不敢奢望那个答案。

只是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宣判。

卫衍凝视着林清。她眼中的忐忑、希冀、挣扎与恐惧,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的涟漪,清晰可见。她问得小心翼翼,却又倔强地想要一个答案。

时间仿佛在紫藤花垂落的幽香里凝滞了。

他沉默了片刻,指腹摩挲着林清手腕内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里细微的脉搏跳动。

急促而鲜活的搏动,泄露了她此刻的不安。

终于,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再是惯常的淡漠或玩味,而是一种郑重其事的认真。

27.互诉心意

“若只是维系堇国安稳,无需你我成婚。”

卫衍否定了她第一个假设,语气斩钉截铁。

“或许在初见时…我便已对你起了私心。”

他微微俯身,拇指轻轻拂过她微颤的睫毛边缘,动作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珍视。

“私心”二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林清耳边,又似蜜糖融进心底。

不是冰冷的政治权衡,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是初见时便悄然滋生的属于他个人的私欲。

初见时他那句带着玩味却不容拒绝的“择日迎娶”,并非全然是上位者对猎物的戏谑与掌控,那份强势的占有里,早已混杂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明言或是不愿承认的私心。

林清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自己的倒影。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原来是这样吗?

“为何这般看着我?难不成,你想一直没名没分地待在我身边?”

林清下意识想反驳或躲避他的视线,或许她是想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的,可是她来自异世,如果卫衍知道了又会作何反应?

没等她组织好混乱的语言,卫衍已从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枚白玉对牌,其上浮雕盘凤纹,系玄色流苏。

“此乃东宫对牌。”

卫衍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比平时多了一丝郑重:“此府上下,今后皆由你做主。”

林清的目光缓缓移到他掌心那枚小小的白玉对牌上,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悸动,根本不忍心拒绝……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手。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掌心,只轻轻捏住了那枚白玉对牌,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递到指尖,带着属于他的温度,也带着一份承诺与归属。

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对未来的忐忑不安,最终在他直白强势的情感面前,化作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那就试试吧……

她紧紧攥住了那枚对牌,仿佛握住了自己选择的未来。然后,她极轻却清晰地应了一声:“嗯。”

入夜。

烛火透过云母屏风,在寝殿地面投下暖橘色的朦胧光晕。

卫衍斜倚在紫檀木雕花拔步床的引枕上,墨色寝衣的襟口随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手中松松握着一卷书册,目光却落在窗边正对镜卸簪的林清身上。

铜镜映出略显局促的身影,她此刻卸下钗环,如瀑青丝垂落肩头,柔顺地贴着素色寝衣。绢料柔软,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肩背轮廓。

卫衍维持着半倚的姿势,姿态闲适风流,却又像一张精心布置的网。敞开的衣襟下,烛光在他胸膛的肌理投下阴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是一种蓄意的诱惑,将白日里矜贵疏离的太子殿下,化作了夜色中诱人沉沦的妖魔。

“清清怎么还不过来?”

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打破寂静,书卷被随意搁在床头的矮几上,发出轻微声响,他拍了拍身侧锦褥,动作闲适却带着些许催促的意味。

林清轻轻呼出一口气,试图压下脸颊升腾的热意,转身走向床榻。

赤足踩过织金地毯悄无声息,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他目光的流连在自己颈间。刚挨到床沿,手腕便被一股力道攥住,天旋地转间已跌进他怀里。

卫衍手臂箍住她的腰,指尖隔着薄薄寝衣在她脊线上下游移,如燎原的星火。

“对牌既收,今夜便算名正言顺了,清清不该表示一下?”

他低沉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话语里的暗示和此刻的姿态,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垮了林清最后一丝犹豫和矜持。

敞开的衣襟近在咫尺,那片肌肤和紧实的线条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深邃的眼眸中毫不掩饰欲念和等待。

林清不再躲避他的视线,眸子里混杂着被点燃的情愫和被蛊惑的迷离。

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她微微仰起脸,身体前倾。一只手搭上他敞开的衣襟边缘,掌心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沉稳心跳。

目光描摹过他凸起的喉结,在那微微滚动的弧度上停留一瞬,然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大胆的姿态,她的唇主动印上了他裸露在外的锁骨。

林清能清晰地感觉到被她触碰的肌肤瞬间绷紧,也能听到头顶传来他骤然变得粗重低沉的呼吸。

28.清清,帮我解开

卫衍无声的反应给了林清勇气,她抬起眼睫,飞快地瞥了一眼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头翻涌的墨色让她心尖发颤,却并未没有阻止的意思。

于是,她再次微微偏头,柔软的唇瓣沿着他绷紧的颈线,小心翼翼地向上游移。

最终,目标落定在微微滚动的喉结上,吻再次落下,依旧是轻轻柔柔的触碰,带着生涩的试探。

卫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震,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情潮浓得化不开,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模糊闷哼。

但他依旧没有动,任由她生涩撩拨,在身体里点燃燎原之火。

林清被那声闷哼和腰间的力道激得心跳如鼓,脸颊也是火热滚烫,却没有退缩。她的吻继续向上,轻柔地拂过他刚毅的下颌线条。

柔软的唇终于轻轻覆在卫衍紧抿的唇瓣边缘,鼻尖几乎与他相触,呼吸交融,带着彼此灼烫的温度。

就在这一刹那,卫衍眼底最后一丝克制的清明被彻底焚毁。

箍在林清腰后的手臂更紧地将人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唔……”

林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便被他滚烫的唇舌吞噬。

卫衍含吮住她柔软的唇瓣,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占有欲,舌尖强势地撬开她微启的齿关,长驱直入。

他的吻炽热而深重,带着席卷一切的侵略性,纠缠着她畏缩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她甜美的气息,濡湿的纠缠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林清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吻所占据。身体在他唇舌的征伐下变得虚软,只能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的激烈交缠才终于停歇,林清软软伏在卫衍胸前,细碎的喘息喷洒在他微敞的衣襟处,连带着纤细的肩头也微微起伏。

此刻林清耳畔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分不清是卫衍的,还是自己的,在寂静的寝殿里怦然作响,震得她耳膜发麻。

卫衍并未言语,只余灼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鬓角。箍在她腰后的手臂并未松开,反倒搂得更紧,让她紧密贴合自己同样起伏的胸膛。

他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空出的另一只手,此刻正慵懒地穿入她披散的青丝间,修长的手指缠绕起一缕如墨的长发,在指节上缓缓绕圈。

发梢扫过林清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她在卫衍怀里无意识轻蹭了一下,换来他一声低哑的轻笑。

缠绕青丝的手指缓缓松开那缕墨发,悄然滑落,骨节分明的大手熨帖在她纤细的腰线上,流连片刻。

然后继续向下,稳稳地覆上了她寝衣包裹的那处浑圆挺翘弧度。

不轻不重地在她圆润饱满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力道恰到好处,一声极轻微却带着情色意味的轻响,在寂静的寝殿里漾开。

“唔…做什么?”

林清喉间溢出羞耻的呜咽,攥着他衣襟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清清,帮我解开。”

卫衍低哑的嗓音贴着她发烫的耳廓响起,气息灼热,带着一丝慵懒,如同情人间的私语。

他的手并未离开那片丰盈,反而就着拍打的姿势,隔着薄薄的绢料,在圆润的曲线上若有似无地揉捏了一下,带着十足的暗示。

林清的心跳瞬间飙到了顶点。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微微撑起身子,迷蒙含羞的水眸对上他翻涌着浓烈欲念的墨瞳。

鼓起残存的勇气,微颤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敞开的衣襟边缘。她摸索着滑腻绸缎下的系带,动作生涩又笨拙,每一次指尖无意擦过他紧实的胸腹肌肤,都引得两人呼吸同时一窒。

终于,寝衣最后一丝束缚被解开,玄色衣襟彻底向两侧滑落,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腹线条,在烛光下泛着光泽,充满侵略性的力量感。

林清的目光不敢过多流连,只觉口干舌燥。她的指尖试探着顺着精悍的侧腰线条向下滑去,如同涉过一片滚烫的沙地。

最终落到了他亵裤边缘的柔软系带上。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结扣,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却又被他腰间肌肉瞬间的紧绷所鼓舞。

她屏住呼吸,指尖开始与小小的结扣纠缠。视线低垂,长睫颤动,根本不敢去看卫衍此刻紧锁在她身上的灼热眼神。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交织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的细微窸窣。

29.锦榻翻浪

就在林清笨拙地与绳结纠缠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覆上了她的手背,灼热的掌心包裹住微颤的指尖。

“这般慢,我要等不及了。”

卫衍带着她的手,精准地捏住了绳结的一端,用力一扯。亵裤布料失去束缚,立刻被下方勃发的欲望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粗硕狰狞的轮廓,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将灼热清晰地传递到林清手上。她指尖猛地一缩,却被卫衍的手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怕什么?”

说话间,卫衍的大掌引导着她的纤细手指,滑入那片被撑得紧绷的亵裤边缘。

“握住它,好不好?”

卫衍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最蛊惑人心的魔咒。

林清低低地“嗯”了一声,掌心触上滚烫粗硬的柱体,触感清晰震撼,坚硬如铁石,带着蓬勃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烫得她掌心发麻。

顶端硕大的圆头湿滑粘腻,蹭过她的虎口和指根,惊人的粗度让她五指根本无法合拢,只能虚虚地环握着根部最粗壮的部分。

“嘶…动一动,就像刚才那样。”

卫衍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覆在她手背的大手半是引导半是施压地带着她的小手,开始沿着滚烫柱体的长度,缓慢上下滑动着。

掌心娇嫩的肌肤被粗砺的柱体摩擦,每一次上移,都清晰地感受到顶端冠沟的棱角渗出更多滑液。每一次下滑,则刮蹭过根处虬结盘踞的筋络。

她不敢看,只能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身体在他怀里软得几乎坐不住。

卫衍紧盯着她羞窘难当的小脸,感受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那处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酥麻感,直冲尾椎。

“再快些……”

他喘息着命令,覆着她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幅度。

粗硕柱体在她掌心凶狠地进出,顶端不断撞击合拢的拇指根部,掌心被凶物磨得发烫发麻。

“嗯…就这样握紧些……”

卫衍的喘息越来越重,紧盯着林清羞红的脸、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的唇瓣,满足感达到顶峰。

指尖因长时间用力微微颤抖,手腕也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卫衍,手…手酸了。”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满是难耐的疲惫。身体卸了劲,完全倚靠在他滚烫坚实的胸膛上。

卫衍的动作倏然一顿。

“是我心急了。”

覆在手背上的大掌松开,指腹划过被磨得发红的掌心,帮她揉捏酸软的手腕和指节。

林清刚想开口,却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

下一瞬,卫衍一个利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锦被深陷,视野被宽阔的肩膀和胸膛占据。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眸里燃烧着暗火,那根尚未疏解的滚烫欲望,隔着布料抵在她的小腹处,存在感惊人。

“你且歇着,接下来的,交给我。”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相蹭到,灼热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张的红唇。

唇舌沿着纤细颈线一路向下,烙下滚烫湿濡的印记,在她微微起伏的锁骨窝不轻不重吮了一口,留下一点暧昧的红痕。

指尖精准的寻到寝衣系带,灵巧地一勾、一挑,束缚便轻易散开。

素色绢料顺着林清圆润的肩头滑落,微凉空气骤然侵袭,肌肤起了一层微小战栗,粉嫩可爱的乳尖也因刺激和情动挺立起来。

卫衍的吻,紧随剥落衣物的动作,再次落下。沿着她光裸的肩头、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热的轨迹。最终印上了她左侧挺立的乳尖。

“嗯……”

林清挺了挺腰肢,发出一声短促娇喘。

唇舌包裹住敏感的蓓蕾,带着吮吸的力道,绕着挺立的顶端舔舐。一只大手则裹住右边柔软的丰盈,指腹捻住顶端的嫣红揉捏拨弄。

“唔…卫衍……”

少女娇娇软软喊他,身体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蹭着柔软的锦褥。

他松开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蓓蕾,胸乳间的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游移,探向娇嫩的花园。

烛光下,稀疏柔软的细草贴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鼓胀轮廓。两片花瓣羞涩地紧抿着,只在中央显出一道极细的淡粉色缝隙。

手指在那片稀疏细草上轻轻梳动,灼热的唇舌沿着起伏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扫过紧绷的小腹肌肤,掠过小巧的肚脐,最后虔诚地覆上紧张颤抖的花蕊。

“呀!不要——!”

林清腰肢本能轻弹了一下,在柔软的锦被上弓起一道细微的弧度,手指慌乱地攥紧身下的被褥,将锦缎揉皱成一团。

30.流了好多水,能吞下了

“那里不行,好奇怪……”

从未想过唇舌会触碰到私密所在,第一次被亲密覆盖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太过超出她的认知与承受范围。

“别怕,这里也会舒服的。”

卫衍的唇稍稍离开颤抖的花蕊,呼吸却仍密密喷洒在娇嫩肌肤上,烫得林清又是一阵细微的战栗。

未给她更多犹豫拒绝的空隙,他便再次覆了上去,落在两片羞涩紧抿的花瓣中央,那道淡粉色缝隙之上。

“唔……”

林清纤细的十指深深陷入身下锦缎,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从未有过的奇异触感自私密处炸开。

温软舌尖先是极轻柔地扫过那道紧闭的细缝,如羽毛轻轻拂过。濡湿触感传递着属于他的温度,带来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

紧接着,舌尖开始在那片小小鼓胀的顶端缓慢打旋儿。力道由轻渐重,每一次旋转都紧贴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唔……”

细弱嘤咛自林清紧咬的唇缝间逸出。身体深处似乎被持续的舔舐撬开了一丝缝隙,细微的暖流开始汇聚涌动。

紧绷的腰肢微微塌陷下去一点,紧攥被褥的手指也悄然松开了些许力道。

卫衍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舌尖动作愈发缠绵笃定。

时而用舌面温柔地包裹熨帖那颗小小的珠玉,感受它在唇舌下微微颤动;时而又用舌尖顶端,对准那小小的凸起,快速而精准地点啄拨弄,撩拨动人的琴弦。

湿润的舔舐声在室内低回,每一次舌尖的滑动,每一次唇瓣的吮含,都带来深入骨髓的麻痒。

林清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紧闭着双眼睫羽颤动,微张红唇间逸出一声声娇软无力的喘息。

舌尖的攻势愈发热烈,再次精准碾磨那颗敏感珠玉时,林清身体深处汇聚的暖流骤然冲破堤坝。

“啊…卫衍…我不行了!”

她近乎呜咽地喊出他的名字,紧咬的唇瓣终于失守,破碎娇吟逸出齿关,手指再次将身下的锦被被死死攥住。

一股汹涌酥麻的快感自花心炸开,瞬间化作滚烫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

“啊嗯——!”

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绷成一道弧线,随即又重重跌回锦褥。原本虚软搭在他肩头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抽搐绞紧,温热春潮抑制不住汩汩涌出,尽数被他贪婪吮吻的唇舌卷走,发出更加清晰羞人的濡湿声响。

林清迷蒙的眼中水光潋滟,失神地望着帐顶,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

卫衍从她腿间直起身,烛光勾勒出他紧实的腰腹线条。灼热手掌扣住颤抖她颤抖的双腿,弯向两侧推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他的滚烫身躯倾覆,精悍腰胯卡进她腿心,勃发欲望抵在泥泞入口,顶端碾磨着充血肿胀的花珠,故意用黏腻前液涂抹她战栗的瓣肉,哑声诱哄:

“方才流了那么多水,现在能吞下它了。”

林清被腿间硬物烫得呜咽扭腰,却被他掐住胯骨钉在锦褥间。硕大顶端不疾不徐地破开紧致柔嫩的花瓣,挤入窄小幽径。

“呃……”

林清喉间逸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纤细的腰肢瞬间绷紧。

他只将最前端粗硕骇人的圆头,浅浅地顶了进去,堪堪嵌在入口处。被撑开的饱胀感传来,花穴内壁本能地收缩,想要将这不速之客推拒出去。

“放松些。”

卫衍的喘息灼热地喷在她颈侧,带着压抑的沙哑。滚烫的顶端,极有耐心地碾磨入口处那圈被撑开至极限的软肉。

冠沟棱角刮蹭着敏感内壁,每一次细微碾磨,都带出更汹涌的湿意和黏腻水声。他感受着紧窒的通道,在持续摩擦下,一点点地被软化拓宽。

“嗯嗯……”

林清难耐地扭动腰肢,花径饱胀,又被摩擦生出奇异麻痒,丝丝缕缕地钻进四肢百骸,让她无所适从。

卫衍紧锁着少女迷蒙含羞又带着无措的小脸,空出一只手安抚般轻轻揉按花珠,同时腰腹持续着不紧不慢的碾磨,小幅度浅浅抽送。

圆头稍稍退出些许,紧窒的花瓣便不舍地吸吮挽留;重新顶入,花穴便能容纳更多一点粗硬的轮廓。

林清的身体在持续开拓下,最初的紧绷逐渐被满足感取代,花穴深处泌出的春潮愈发汹涌。

卫衍腰腹沉缓的碾磨未曾停歇。

极细微的咕啾声,仿若春涧融雪滴落苔石,从二人嵌合的腿心处逸出,又羞怯地融进锦褥摩擦的窸窣里。

31.主动迎合

林清抬起迷蒙水眸望向男人,此刻他目光专注紧锁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因情欲紧绷着肌肉线条,却只克制着浅浅顶弄。

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花穴深处开始渴求更深的填满,渴求与他更加紧密地交融。

这份渴望不仅源于身体本能的迎合,更源于心底那份新生出的、想要回应他、取悦他的冲动。

指尖划过他结实臂膀,感受其下贲张的力量。最终,手指寻到卫衍撑在她身侧的手掌边缘。

没有再犹豫,轻轻勾住卫衍的手指,指腹带着轻微试探,在他手背上留下细微的痒。

卫衍动作顿了一下,墨眸瞬间锁定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浓的暗火取代。

“嗯?”

他喉结滚动,溢出一个低沉沙哑的单音,腰胯的碾磨却未曾停歇,反而因她主动触碰,顶得更加深入了几分。

林清被他这一顶,唇间溢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娇喘。但她并未退缩,鼓足了勇气,指尖用力将那只大手完全拉向自己,掌心贴住掌心,手指穿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

十指交缠间,小手被卫衍的手掌按上柔软的被褥。

“卫衍……”

林清声音里带着情动的微喘,还有些许羞怯颤抖,目光却勇敢地迎上灼热视线,传递自己的意愿:

“深一点…我可以的……”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她塌陷的腰肢蓦地向上一挺。圆润饱满的臀丘离了锦褥,主动将湿滑黏腻的穴口,迎向根滚烫粗硕的凶器。

花穴入口处的嫩肉被挤压得变形,更深处的媚肉紧紧咬裹住着柱身,发出“噗滋”一声响亮粘稠的水响。

“嗯啊——!!”

主动迎合带来的饱胀感和强烈刺激远超预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拔高音调的惊喘,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指更加蜷紧。

卫衍被她大胆的迎合激得闷哼一声,眼底的欲火燎原,另一只撑在她身侧的手猛地扣住她挺起的腰胯,指腹陷入柔软肌肤。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他的声音带着被彻底点燃的沙哑,话音落下,腰腹悍然发力,就着她主动挺送上来的姿势,狠狠向下一沉。

“呃嗯……”

粗硕滚烫的阳根,沿着被充分润滑过的甬道长驱直入,花径内壁被完全拓开,柔嫩内褶一寸寸撑平,最后凶狠无比地捣上最深处脆弱的宫口门户。

没有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卫衍紧扣着她的腰胯,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深顶。每一次都退出到只剩圆头卡在入口,随即又重重地撞进去,直抵深处柔软宫口。

“呃…呃嗯…好深…啊……”

林清带着哭腔,承受不住开始颤栗,每一次深入都像撞在灵魂深处,带来灭顶充实感。

身体在强悍撞击下本能地颤抖呜咽,却仍弓起腰背迎合滚烫的硬物楔入。

身下少女,烛光在她迷蒙含泪眼眸中跳跃,红唇微张着溢出破碎呻吟,每一寸都在诠释被他占有的娇媚。

他松开与林清相扣的手,转而捧住她小巧的下颌,滚烫的唇舌攫取她的呼吸。唇齿交缠间,身下撞击的力道丝毫未减,甚至更加凶猛。

粗硬欲望在她紧致湿滑的花径里凶狠地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咕啾作响。

“唔……”

林清被吻得几乎窒息,身体深处被那根凶器反复冲撞,快感海啸般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她的感官。

卫衍感受着身下人儿花径深处疯狂吸绞,看着她被情欲彻底淹没的眼眸,听着她为自己发出的婉转娇吟,巨大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胸膛。

唇舌沿着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再次攫取那点挺立嫣红,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用舌尖肆意拨弄,引得林清又是一阵剧烈颤抖和呜咽,花穴内壁随之绞得更紧。

“清清……这样可好?”

卫衍在她起伏的胸脯间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毫不掩饰餍足。

听见他沙哑的低问,林清眼底水光潋滟,用带着泣喘的娇音回应:

“嗯…好喜欢…里面好烫…好硬…啊……”

尾音被骤然加剧的快感撞碎成呜咽,腿根却颤抖着缠上他绷紧的腰侧,用足弓轻蹭偾张的背肌,像无声催促。

这样大胆的告白与撩拨,瞬间点燃卫衍眼底最后一丝克制。他喉间哼出低喘,手臂发力,稳稳地将她整个腰臀向上托起。

“唔!”

林清猝不及防,只觉身体骤然悬空,仅剩肩背和小脚虚虚挨着床榻,整个重心都落在他滚烫的手掌之上。

原本缠在他腰侧的腿根瞬间绷紧,无助地颤抖。丰腴的臀丘被迫高高抬起,将湿滑泥泞的花穴入口更深地迎向凶器,原本就微微外翻的花唇被撑得更加清晰可怜。

32.极致顶撞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借着托高她腰臀制造出的刁钻角度,腰腹肌肉瞬间绷紧,猛地向上一顶。

“呃啊——!!”

林清瞬间被顶得魂飞魄散。

冠端重重碾过花径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将宫口顶撞得向深处凹陷,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白的酸胀和饱足感,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绞紧,热液汩汩涌出。

卫衍紧扣着她的腰臀,将这个姿势牢牢固定,开始迅猛暴烈的征伐。

随着大开大合的疯狂操弄,黏腻水声瞬间变得响亮密集,节奏快得惊人。每一次向上顶入,都借助着托举的力道,更深更重地凿进身体深处,后撤时媚肉都会被带得外翻,旋即又被更粗暴地重新贯穿。

“啊!太…太重了…卫衍…慢…慢点…嗯啊啊——!!”

林清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只能随着他托举撞击的节奏颠簸起伏。纤细腰肢在他掌中弯折出诱人弧度,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带得臀肉颤巍巍晃动。

破碎哭喊和拔高的尖叫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混合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水声,在帐内疯狂回荡。

卫衍垂眸看着身下被他完全掌控的娇躯。烛光下,高高抬起的腰臀曲线毕露,雪腻肌肤上是他留下的红痕。小脸泪痕交错,眼眸失神涣散,红唇微张,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极致美景和掌中弹性丰腴触感,以及花径深处疯狂吸绞的紧窒感,彻底点燃他所有的凶性。

他绷紧了腰腹核心,稳稳托举她的腰腹,将撞击力道与速度都提升到了极致。不知疲倦地捣着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禁地,势要将她彻底贯穿、碾碎、融化。

“要坏了……呃呃呃……”

粗硕欲望每一次贯入都带着要将她彻底钉穿的力道,捣上最深处娇嫩的宫口,将柔软门户撞得深深凹陷,让林清只能失声呜咽。

花穴随着迅猛深重的抽送,黏腻的春潮被反复搅动捣碾,在两人紧密嵌合的腿心处翻腾出细密黏稠的白沫,伴随着咕啾声飞溅开来。

粗砺的冠沟刮蹭着肿胀的敏感点,带出更多混着白沫的蜜液,再次狠狠凿入时,来不及被吞纳的汁液便顺臀缝流淌而下,一滴滴砸落在身下凌乱潮湿的锦被上,洇开暧昧水痕。

林清被抛上惊涛骇浪的巅峰下不来,卫衍每一次深顶,都精准地凿在脆弱敏感的核心,凶狠碾过每一寸褶皱。

“呃啊啊啊……”

她凄艳又饱含极致欢愉的尖叫撕裂了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灭顶快感如同爆炸的星云,席卷所有感官,视野里一片眩目白光,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发麻。

濒临溺毙的瞬间,求生本能让她胡乱地去抓腰间的手臂,指尖触碰到贲张的肌肉线条皮肤下清晰滚动。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用尽仅存的力气,紧抓入他臂肌紧实的纹理,指甲浅浅地陷进他滚烫的皮肤里,留下细微的掐痕。

一下下深重到让她魂飞魄散的撞击,仿佛通过臂膀传递过来,让她无处可逃,却又在灭顶冲击中,获得一丝支撑。

“呜…卫衍…啊…太…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呃嗯嗯!!”

她的哭喊支离破碎,带着无法承受的颤栗,每一次拔高的尾音都被更凶猛的顶撞撞得不成调子。

身体在他掌控下无助地颠簸起伏,每一次向上顶送,都让她觉得灵魂要被撞飞。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痉挛,疯狂吮吸啃咬入侵的巨物,一阵紧过一阵,几乎要将它揉碎在滚烫的甬道里。

滚烫的春潮随之汹涌喷薄,尽数浇淋圆硕顶端上,少女的纤细腰肢和圆润臀丘都开始剧烈弹动颤抖,双腿也死死缠紧男人偾张的腰背。

视野被眩目白光彻底吞噬,耳边只剩下林清自己濒死的哭喘以及擂鼓般的心跳。

卫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终于停歇下来,沉重的喘息在寝殿内回荡,滚烫阳根未曾退出,将黏腻春潮尽数堵在紧致的甬道内。

林清浑身瘫软如春水,意识仍沉浮在高潮余韵中。

温热的大掌缓缓抚上绷紧的腰肢,沿着腰线徐徐揉按,帮她舒缓紧绷的肌理。

“唔……”

林清喉间逸出细弱沙哑的呜咽。酸软腰肢在他掌下微微发颤,花穴却因这揉弄不自觉地绞紧埋藏在深处的硬物,换来他一声压抑闷哼。

待到林清缓过来一些,卫衍手臂穿过她汗湿的脊背与膝弯,稍一用力便将人稳稳托抱起来,下了床榻。

“唔…别…”

骤然悬空让林清发出惊喘,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花穴绞紧体内硬物,黏腻水声随着动作从紧密嵌合处挤出。

33.镜中靡艳

她双腿虚软悬垂,被抱着下了床榻,微垂的足尖拂过织金纱帐,带起细微痒意。

嵌合处传来一阵挤压感,黏腻水声清晰可闻,仿佛有蜜液被更深地推挤进去,林清羞得将脸埋进卫衍的颈窝。

“抱紧我。”请记住网址不迷路miqingwu.com

卫衍托抱着她,每走一步,沉埋的欲望便随着他的步伐在紧致甬道内碾磨滑动,酥麻触感顺着脊椎窜上头皮,引得她咬唇闷哼。

桌案冰凉触感贴上臀瓣,激得林清浑身一颤。

他俯身轻轻将她放坐于桌面,却始终维持着下身紧密交连的姿势,抵着她腿心,将花唇挤压得微微外翻,丰沛蜜液顺着两人相接处渗出,在檀木桌面晕开深色水痕。

“嗯……”

身体骤然接触冷硬桌面,与体内滚烫粗硕的硬物形成强烈对比,林清溢出细弱呜咽。

卫衍一手仍箍着她的腰背,防止她滑落,另一只手则伸向桌上的青玉执壶,清澈水流注入杯中,发出声响。

他将水杯凑到林清唇边,手指随便挑了一缕她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

烛光下,她小脸潮红未褪,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显然刚才那番激烈的情事让她消耗甚巨,嗓子也因哭喊而嘶哑了。

“先喝点水。”

卫衍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带着纵情后的慵懒,杯沿抵着她柔软的下唇。

林清确实觉得喉咙干渴得如同火烧,顺从地微微启唇,他小心地倾斜杯身,让沁凉的清水缓缓流入她口中。

她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清冽的水流滑过有些干痛的喉管,带来一丝舒缓。

吞咽的动作却不可避免牵动到下身,花穴被那根粗硕硬物顶磨着,每次吞咽都像是在主动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她喉间溢出带着含混泣音的轻哼。

卫衍垂眸看着她微微滚动的咽喉,感受她体内那处紧致包裹随着吞咽收缩蠕动,眼神暗了暗,箍在她腰后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一杯水很快见底,林清舔舔湿润的唇瓣,嗓子舒服了些,但身体深处还存在的饱胀感让她依旧虚软,只能将额头抵在胸膛上,细声喘息。

卫衍将空杯随意放回桌面,指腹沿着娇躯脊柱凹陷处缓缓摩挲。

林清体内依旧在轻轻吮吸,他低下头,灼热唇瓣贴着她额角,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

“还有力气吗?”

林清伏在他胸膛,脑中一片混沌,只觉被他这样抱着,紧密相连着,即便无力也生出一股依赖与渴望。

脸颊在他颈侧肌肤上依赖地蹭了蹭,带着被情欲浸染的迷糊,“嗯”了一声,声音娇软得像被揉碎的花瓣,却清晰地传递了肯定的答复。

“清清今日好乖。”

卫衍低低笑一声,胸腔里震得紧贴着他的林清心尖发麻。

下一瞬,腰臀被箍紧,卫衍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转身,并未回到床榻,而是便行至寝殿角落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

镜面清晰映照出两人此刻密不可分的姿态: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将怀中娇躯笼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暧昧红痕,纤细的腿无力垂落在男人身侧,被他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臀股。

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镜中清晰映出两人的交合处,花瓣粉嫩而靡艳,正紧紧包裹吞纳着粗硕骇人的欲望,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微微翕动,而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柱上还残留着黏腻水光。

林清被镜中这极致靡艳又亲密无间的景象惊得呼吸一窒。

“可要看清楚了,这面镜子是特意为你寻来的。”

卫衍手掌微微用力,让彼此嵌合处摩擦出更清晰的触感,目光紧锁镜中她迷乱又无助的神情,感受着花穴因羞耻和刺激绞紧吮吸。

喉结重重滚动,他不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托着她臀瓣的手臂猛地箍紧,精悍的腰腹发力。

“啊——!!!”

林清悬空的身体被这股凶猛的力道狠狠抛起,臀股瞬间脱离他的胯骨,雪白饱满的臀肉在镜中划出弧线,仿若被疾风骤浪掀至顶端的小舟。

粗硕欲望从花穴中骤然抽离大半,带出黏腻汁液飞溅,在烛光下拉出靡艳银丝。失重的恐慌和骤然空虚让她喉间溢出短促泣音,脚趾无助蜷缩。

然而,上升的势头未尽,重力已将她狠狠拽落。

“啪!”

圆润臀丘裹挟着下坠的力道,重重砸回他绷紧偾张的胯间,发出一声清晰的皮肉撞击闷响。

更可怕的是,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借着下落的贯力,以更凶狠数倍的势头,再次贯穿湿软泥泞花径,直捣最深处的宫蕊。

34.镜前顶送

“呜嗯……”

林清仰颈哀鸣,身体被撞得剧烈后仰。

铜镜清晰映出糜艳画面:悬空的双腿无助颤动,每一次抛送都让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粗长柱体的轮廓,随着撞击深埋又抽离。

“看到了吗?”

卫衍紧扣她腰臀的手臂肌肉虬结贲张,撞击毫不停歇。

她像浪尖的小舟被反复抛上巅峰,饱满臀丘在空中无助弹动,小腹在镜中持续起伏,凸起的弧度随着每一次深顶战栗,仿佛凶物要从内里破开宫房。

黏腻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在铜镜前疯狂交织,蜜液飞溅在镜面绽开星点湿痕,模糊映照出她失神的泪眼和痉挛的小腹。

林清被顶送得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所有感官瞬间被冲击碾碎。

“呃啊啊啊——!!!”

凄艳的尖叫撕裂喉咙,完全不成调子,只剩下最原始的哭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宫口被粗硕滚烫的圆头凶狠地撞开碾平,每一次都像要直接捣进她灵魂里。

“不…不行了…顶…顶穿了……啊……”

林清语无伦次地哭求,泪水汹涌而出,视线彻底模糊,只能死死抱紧他,指尖掐入他贲张的肌肉。

花穴在这样凶暴的贯穿中,疯狂痉挛抽搐,内壁媚肉紧紧绞吸,却又被它更蛮横地撑开拓深。

卫衍紧盯着落地铜镜中的景象,眸色深得可怕。怀中娇躯每一次无助的弹动,臀肉撞击胯骨时荡开的雪腻波浪,以及不断吞吐着阳刚的嫣红花穴,都清晰无比地映在镜面,成了最刺激感官的春宫图。

“里面好湿,都撞进去好不好?”

他的喘息粗重滚烫,贴着她耳廓,声音沙哑如同砂纸磨砺。托举着她臀股的手臂肌肉再次发力,猛地向上一抛。

“啊—!!”

失重感让她恐慌尖叫,身体被高高抛起,粗硬阳根瞬间抽离大半,带出大量黏腻蜜液,在镜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紧接着,又是更重的下坠。

圆润臀肉再次重重砸落,比上一次更狠更深。粗硬的阳根因着娇躯下坠的贯力和他腰腹上顶的力量,凿进她湿滑花径最深处,将柔嫩宫蕊撞得深深凹陷变形。

“呃嗯嗯嗯——!!!!”

林清喉咙里发出濒死呜咽,身体像被钉穿在欲望的刑架上,剧烈颤抖。花穴深处传来痉挛吸绞,滚烫春潮失控地喷涌而出,尽数浇淋在巨硕冠端上。

卫衍被吮吸和浇淋激得闷哼一声,额角青筋跳动。他不再将她抛起,而是就着这样深嵌到底的姿势,双手扣住她的腰臀,开始短促迅疾的顶撞。

“噗滋!噗滋!噗滋!”

阳根每一次都只退出寸许,随即用尽腰力,凶狠地向上顶回原位,一道水线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将地毯染成深色。

硕大的圆头一下一下叩击娇嫩窄小的宫口,柱身反复碾磨刮蹭花径内壁那处让她魂飞魄散的凸点,就连敏感的褶皱也没有放过。

“呃呃呃…深…要被撞开了……呜……”

纤细腰肢在顶弄中绷成濒断的弓弦。短促捣杵愈发凶狠,粗硕冠端持续撞击宫蕊。

卫衍骤然停止抽离。滚烫掌心死死扣住圆润弹软的臀丘向下一摁,腰腹乘机向上猛顶。

柔韧宫口在极限碾磨下终于失守,狰狞圆头将娇嫩圆环状软肉撑开,强势挤入紧窄宫房。内里异常高温的软肉瞬间裹缠上来,疯狂吮吸冠端棱角。

“啊!进…进去了…呜……”

林清脚趾紧紧蜷缩,宫体被撑开的酸胀刺激直冲天灵,花径也失控地绞紧粗硬柱身,又一股滚烫春潮浇淋在凶器上。

镜中映出她平坦小腹凸起的骇人轮廓,粗硬阳根竟真将宫体顶出微小弧度。

“吞得好紧。”

卫衍喉间迸出沙哑低吼,指节深陷入臀肉,感受着宫腔贪婪的吸绞,他不再抽离,反而就着完全凿穿的姿势开始研磨。

滚烫粗硬的冠端深嵌在宫房最深处,每一次细微的碾磨旋转,都精准而残酷地刮蹭过娇嫩宫颈口。

脆弱的软肉在持续压迫下战栗变形,酸胀尖锐的刺激如同电流,从被撑到极致的宫口直窜上林清的脊椎,让她浑身抖如筛糠。

“呃…呜嗯……”

破碎的呜咽从她喉间挤出,宫腔深处此刻正被反复熨烫。软肉本能地缩夹,试图抵御却又在每一次研磨中被迫接纳得更深。

卫衍紧扣着臀丘的大掌纹丝不动,指节深陷进弹软雪腻的臀肉里,腰腹沉稳而有力地持续施加着向内碾动的力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湿滑滚烫的软肉紧密地箍着他,随着研磨的动作,内壁媚肉被棱角刮蹭得不断痉挛收缩,随即又引来更深重的吸吮。

35.宫交失禁

“呜…磨…磨穿了…啊……”

林清的哭腔支离破碎,粗硕柱身如同最严密的塞子,尽根没入花穴,饱胀鼓实的囊袋紧贴在她臀缝,柔软宫壁被冠端刮搅出更多水液,让她产生内脏被揉碎搅乱的错觉。

一部分情液被挤压得沿着两人紧密嵌合的缝隙缓缓流出,在腿心汇成一片滑腻沼泽;更多的,则被持续向内顶磨的顶端堵回了源头,淤积在胞宫里,形成一片滚烫汪洋。

无处宣泄的满胀感,从子宫深处蔓延开来,压迫着她的小腹。

雪上加霜的是,方才他亲手喂下的那杯水,此刻也完成了它的旅程。

不容忽视的尿意,涨潮般加入这场混乱的交响。膀胱像一枚被不断充胀的水囊,随着冠端碾过宫口的动作,饱胀感变得更加尖锐急迫。

两种强烈的饱胀感在她的身体碰撞迭加。

被堵住在宫腔内的春潮渴望流泻,充盈的膀胱也急欲释放。卫衍每一次顶着子宫的研磨,都像一根无形棍子在搅动这锅欲望与生理反应的混合物。

“呜…卫衍……”

林清喉间溢出带着泣音的哀求,情欲被推向极致的晕眩,混杂着排泄冲动,让她身体绷紧,腿试图蹬动,想抵御多重刺激带来的失控感。

“怎么了?”

卫衍捕捉到她身体的异样紧绷,垂眸眼中满是她泪痕交错却隐含一丝惊惶无措的小脸。

“胀…好胀…唔…流不出去了……”

目光顺着她紧绷的腰腹线条向下游移,定格在平坦小腹下方,那里已微微鼓起一个小包。

他心中了然,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加重了腰腹碾磨的力道,冠端故意朝着柔软鼓胀那处顶了顶,明知故问:

“是这里胀得难受?”

“嗯…嗯啊……”

林清羞耻得几乎要将脸埋进他颈窝深处,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娇吟。

“无妨。”

唇瓣贴着她鬓角亲了亲,低声如同最蛊惑的魔咒:

“我来帮你…撞出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不再是缓慢的研磨,而是凶猛狠戾的向上顶撞,幅度拉得比之前更大。

“呃啊啊——!!!”

林清瞬间被顶得魂飞魄散,凄厉的尖叫冲口而出。

那根撑开宫腔的粗硕硬物,以沉重无比的顶撞,重重夯击在她饱胀酸痛的宫体上,宫壁被反复锤打、挤压,宫颈被柱身狠狠刮磨。

“不…不行了…呃呃呃……要…要坏了……啊!!!”

灭顶的酸胀感席卷她的所有感官。每一次夯击,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下腹连同内脏一同碾碎。

宫腔深处被堵住的滚烫春潮在剧烈挤压下疯狂翻涌寻找出口,充盈的膀胱更是被直接推向了崩溃边缘。

“呃呃呃啊啊啊——!!!!”

身体被这股巨力顶得向上抛起,宫颈口被撑开填塞,宫壁顶刮贯穿下发出无声的哀鸣。濒临决堤的洪流,终于被彻底引爆。

卫衍时机拿捏得分毫不差,就在滚烫春潮与奔涌急流即将喷薄而出之际,手臂稳稳端着她后撤。

青筋虬结的硬物,带着淋漓水光,被完整地从她花穴中抽拔而出,发出“啵”的分离声响。

几乎在同一刹那。

失去堵塞的洪流终于找到唯一的宣泄口。一股汹涌水流混合着宫腔内的黏腻潮液,如同开闸洪水,从林清嫣红的花穴口喷涌而出。

在织金地毯上洇开一大片迅速蔓延的深色水迹,水花甚至溅到卫衍的小腹、大腿上,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情欲气息。

林清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踹了几下,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只有小腹还在微微痉挛。

卫衍抱着虚软如泥的林清,几步便行至锦榻边。残存的水液沿着她圆润饱满的臀瓣曲线滑落,一滴滴砸在织金地毯上,拖曳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水痕。

他小心地将怀中瘫软的娇躯放回锦褥上,林清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双腿虚软得无力并拢。只有细碎的喘息和微微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清醒着。

刚刚肆虐过的粗硬欲望依旧昂然挺立,顶端湿滑粘腻,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

卫衍并未立刻覆上,只是凝目垂视着她腿心泥泞不堪的战场。

原本羞涩紧抿的粉嫩花瓣,已是饱经蹂躏的糜艳嫣红,微微外翻着,可怜又诱人。边缘还残留着晶亮水光,显得色情无比。

他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红肿微颤的花唇边缘,动作小心得如同触碰最娇贵的花瓣。

“唔……”

林清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可是指尖的温热与轻柔,抚慰着被摩擦得发烫的嫩肉,竟带来一丝舒缓。

36.侧入

“方才可是撞疼了?”

卫衍指腹并未深入,只是在微微外翻的入口处,不轻不重地打着圈揉按。

林清水眸失焦地望着帐顶繁复的绣纹,脑中一片混沌。方才镜前的顶弄凶悍到要将灵魂都撞出躯壳,身体还残留着被贯穿捣碎的错觉,小腹与花穴在

都隐隐发麻。

她微微偏过头,将半张脸颊埋进锦褥间,声音带着情事方歇的沙哑,细若蚊蚋地回应他:

“不知道。”

她顿了顿,似乎需要积攒一点力气,才将饱含感受的话语挤出唇缝:

“刚才,我只以为要死了……”

这样坦诚的回答像一把淬火的钩子,勾得他呼吸都急促几分。

在她腿心轻揉的手改变了动作,顺着微微外翻的入口探入一截。

“嗯……”

指节修长有力,刮蹭过敏感的褶襞内壁,花径随即传来吮吸绞紧。他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再次含住她微张的唇瓣。

手指并未深入,只在湿滑入口处打着圈揉捻,拇指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珠核。

林清被他吻得呼吸凌乱,腿根酸麻尚未褪去,又被撩拨得轻颤。

卫衍稍稍退开些,暗哑嗓音诱哄道:“这次我们慢些。”

未等她回应,滚烫掌心已托起虚软的腰臀,另一只手揽住肩背,轻松将人翻成侧卧姿势。

少女的身体曲线在锦褥上弯折出一道诱人弧线。脚踝被灼热掌心握住,轻柔向后折起,膝窝内侧细嫩的肌肤蹭过他的小臂肌理。

卫衍手臂穿过她腿弯,将大腿稳稳架高,这个角度让湿红微肿的花瓣彻底展露在他视线下。

当熟悉的滚烫粗硕抵住入口时,林清喉间溢出一声呜咽,身体本能地绷紧,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

然而,卫衍的进入却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迅猛。

他腰腹沉缓推进,柱体借着滑腻春潮破开紧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一寸寸楔入花径深处。

“呃……”

林清发出一声带着惊异的细喘。

这姿势带来的刺激截然不同!

侧卧的体位,让她身体的重心偏移,不平衡感放大了内部感知。

当卫衍沉腰挺入时,粗硕柱体不再像之前正面撞击那般直接,而是以一种更倾斜的角度,碾磨过未被如此充分探索的侧面褶皱。

每次顶入,坚硬的棱角都会刮蹭到之前被忽略的某处凸起。带着细微电流般的酸麻直窜脊背。

“唔…那里…不一样……”

她喘息着,声音带着被新刺激揉碎的颤音。

“嗯,舒服吗?”

卫衍动作依旧,每一次抽送都刻意放缓,让柱身粗砺的表皮充分刮擦新发现的敏感点。

“啊……”

侧入的姿势让两人嵌合之处暴露无遗,柱体在甬道滑动发出黏腻水声,拉扯着嫣红花瓣被撑开又合拢。

林清感觉自己像被钉在欲望的砧板上,无处可逃。只能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任由他在身体里开发探寻,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卫衍手掌覆在她光滑白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然后牵引着她的手指,离开凌乱被褥。

林清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能任他牵着抚上紧绷偾张的小腹。

“摸摸看。”

腰腹的顶送依旧沉缓,让她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下身和他腹肌的触感上。

“感受它在是怎么在你身体里用力的。”

林清被他露骨的话语激得脸颊滚烫,指尖却在他的引导下,小心翼翼地描摹起伏的沟壑,感受紧绷的肌肉在她掌心下贲张、收缩。

“唔……”

指尖下紧实的触感和体内持续不断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喜欢它这样顶着里面吗?”

卫衍声音带着蛊惑,大掌微微施力,让她五指更深地陷入他腹肌的纹理中。

林清耳根红得滴血,指尖在他小腹上微微蜷缩,却无法否认身体已撩拨起更汹涌的浪潮。

“说不出口?”

卫衍低笑一声,带着了然。他稍稍退出寸许,随即猛地向上一顶,精准碾过那处让她魂飞魄散的凸起。

“啊——!!!”

林清猝不及防,被顶得惊喘出声,身体剧烈一颤。

“清清,告诉我,它顶进去的时候,你里面是不是又湿又热?”

他说话的气息如同羽毛搔刮着神经末梢,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情欲,直直撞进她脑海。

“呜……”

少女喉间溢出无助的呜咽,娇躯在他怀里颤抖,花穴因羞耻刺激,吮吸着体内缓慢抽送的粗硬。

“说给我听,嗯?”

卫衍不依不饶,覆着她手的大掌暗示性地在她小腹上按了按,提醒着她体内正被填满的事实。腰腹的研磨也变得格外缓慢磨人,耐心十足地等待她的回应。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撩拨起的情潮在体内交战。敏感点被他持续刮蹭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最终,在他耐心的等待下,破碎又带着泣喘的娇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间逸出:

“是…是湿的…好热…呜…吸…吸着它了……”

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如同最烈的催情剂。

“嗯…好乖……”

他喉间滚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臂猛然收紧,沉缓的律动变得凶狠起来,带着要将她贯穿的力道,狠狠凿向花心深处。

“再说一次,它顶得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舒服…卫衍…顶到了…呃啊——!!!”

林清被他骤然加剧的顶送撞得语不成调,破碎哭喊和羞耻回应交织在一起,彻底点燃了寝殿内燎原的情焰。

他一手仍牢牢钳制着她的腰臀,迫使她承受着最彻底的进犯,另一只手顺着小腹滑下,寻到早已红肿挺立的珠核,用指腹狠狠碾按下去。

“啊——!别按…卫衍…肚里好硬…要被顶坏了……”

她失声尖叫,花穴深处剧烈痉挛,眼前是旋转的星点,所有感官都被推到极限,又在下一秒轰然炸裂。

卫衍闷哼一声,柱体抵着抽搐痉挛的花心,猛烈搏动起来,将滚烫尽数灌注进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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